但这还不够。
有的人心脏是长在右边的虽然少,但医学上也是有过这样的个例的!谁知道虚通这种变态的心脏会不会是长在右边?电视上都常这么演的!
于是她又把他的右边胸膛捅了好几刀,确定他死得透透的。
然而就算如此,她的心里也依然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这种逆天的终极**oss,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在她手上?不可能,电视都不敢这么演!
可他明明都被自己捅个稀巴烂了,这种情况下,总不会还有假死的可能吧?
“净儿,虚通已经死了,我们走吧!”聂意寒将她从虚通的尸体旁边扶了起来。
“嗯……”然而心里的不安让她走了几步后,还是选择回头。“聂大哥,我们把他的尸首烧了吧!”
对!烧了!一把火烧成灰,那么就任他是九条命的妖猫,也绝不可能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聂意寒只是稍作迟疑,便答应了。“其实我也觉得应该把他烧了,以绝后患。”
按净儿的说法,这老道不知做过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又偷了那么多人的寿元移接到自己身上,谁知道他还留了什么后手?这种祸害,就该烧死,让他灰飞烟灭!
“净儿,我去里头拿火折子,你等我。”待一切部署完毕,聂意寒搬来许多干柴堆在虚通身上,一摸身上,才发现没带火折子,当下决定回里屋去取。
横竖一来一回也就百来步的距离,总不能就这么短时间诈尸吧?
“嗯,聂大哥快去快回。”池净道,拖着仍有些虚弱的身子走到离虚通几步开外的地方坐了下来。
…
“他没死。”将离听到这里出口打断,肯定地道。
“嗯,是啊,他居然没死。”池净讥诮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天道真不公。
被扎成这样他都不死,难不成这虚通的心脏长到肚子里了么?那可果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就在聂意寒去取火折子的当下,她亲自确认了已经死透了的虚通竟眨眼间将堆在自己身上的干柴推开,闪电般向几步开外的她扑来!
她连尖叫都来不及……
就被虚通用血淋淋的一指点在印堂处,同时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在以她恐慌的速度迅速流失……
不,那不是流失。她能明确感觉到,体内那股精气神从自己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向了虚通的手指处,再经由他的手指,流到了他的体内!
这妖道……这妖道……这妖道竟敢!
她双眼一花,眼前的虚通开始看不真切了,似乎有了好几个重影,而此时,他迷糊听到身后聂意寒一声暴喝冲了过来!
虚通的手指被聂意寒逼开了,她也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待她醒来,她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被虚通吸得仅余一口精气元……而聂意寒奄奄一息倒在一旁,而虚通老贼则不知所踪。
她不知道虚通是活了死了,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头寻她与聂意寒报仇,她拖着孱弱的身子,奋力将聂意寒拖上马车,随后在车厢内一并晕倒,任由马儿自己奔向不知名的地方。
而她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聂意寒的身子已经只剩下余温了……
她独自一人,坐在荒凉的野外森林中,四处黑漆漆的一片,痛苦地哭了整整一夜。
她不能再回头,再连累任何人了……
她继续任由马车载着她,载着聂意寒的尸身往前走去。她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再次黑了又亮了,她感觉不到寒冷与饥饿。
直到她以为自己要无声无息死在车里,与聂意寒一同作伴的时候,车外突然传来年轻女子的哭泣。
这时候的她,真的不想再听到任何哭声,任何伤心的事了。
于是她愣愣地,掀开了车厢的车帘,一张与玉瓶有三分酷似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为何哭?”
那夜带着聂意寒逃离之后,她便没有与人说过话,此时一出声,只感觉自己的声音陌生得紧。
“这是我的声音?我竟如此苍老了么?”
那女子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祖母就快要死了,可我却没有银子给她抓药……呜呜,我在考虑我是不是,是不是……呜呜,是不是该把自己卖了,好换些银子……给祖母抓药……呜呜呜……”
那女子长相三分像玉瓶,举止间却又有两分像小鱼。她这么想着,脸上便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银子?我有啊。”
说罢,她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些够不够?”
是呢,她差点都忘了自己怀里还揣着好几张银票,而这些银票还曾随着她到鬼门关走了一趟,依稀记得还被印上了“冥元”二字……
从地宫里出来后,因为割腕大量失血救顺姑与小鱼,又因为救不回顺姑与小鱼,她的心神大伤。而那日她被虚通所掳又被伤了手臂,本就虚弱至极,模糊间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离了体。
她一路被拘着到了黄泉,从黑白无常嘴里打听到了顺姑与小鱼原来已轮回重生,还遇上了李狗蛋,还相约着喝孟婆汤……
可她正要喝下孟婆汤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又急又密的佛号,她的魂魄再次漂移离去,几番游离,莫名地又回到了自己体内。
是因为那被虚通提前挖空了的佛像么?
她误打误撞地回到了阳间。
…
(还差几百字,半个小时后补上)
“你为何哭?”
那夜带着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