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成和关张二兄弟就这样会面而又不欢而散,时候项籍却是对项成的做法颇有微词。刚刚的情况分明就是打杀掉张飞的最好时机,结果却被项成这么错过。而项成对此却是不以为意,今次能胜的一阵以后也会胜。知道了项成的想法,项籍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却不在有那种包含着“后悔”“失望”以及“懊恼”的情绪了,项成这么做反倒是有了几分自己的神采。
这午夜截营也就在这一刻不了了之了,不过还是要说一下,这次截营是失败的。黄巾军以近乎一千人的战损之换掉了对面不足二百人,且粮草、辎重、攻城器械也未曾烧毁一具,更不用说对面统帅之人了。不过好在这边也未曾损失一员大将,待项成等人回了界桥清算完战损之后不由咋舌,这一万骑兵怎么说也是被项成操练了近乎一个月,可这战斗力却是没有明显的提高,而幽州军的战斗力更是让人惊讶,也难为程志远居然还能守住这界桥近乎十五天。
甘宁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全身酸软不得动弹,项成和甘宁住在一个帐下,时间已经是快到卯时天边已经微微泛起了白光,但是两人却是睡意全无。甘宁是心里老大的不服气,而项成却是在想这之后几天一定会和刘备三人对上阵,却是没有半分讨巧,也没有半分胜算。
“及宇,你说这幽州的小兵都这么厉害?”甘宁是想了半个晚上都没有想通。
项成却是轻笑一声:“你想多了,和你交手那人乃是张飞、张翼德。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啊。”
“可是他分明只是一个小卒罢了。”甘宁继续说道。
项成却是哭笑不得,而且现在也真不知道应该给甘宁怎么解释。搓了搓眉心整理一下思路项成这才说道:“张飞此人乃是涿郡本地人,他还有两个兄长,一个便是夜里你见过的那个长髯汉子,另一个便是涿郡民兵军首领刘备、刘玄德。刘备这人蹭求学于卢植,现在应该是邹靖的副手。”项成说道这里顿了一顿,甘宁却是安静的听着:“这张飞屠户出身,关羽更是低贱,现在只是小卒罢了,若是假以时日这刘备得了势怕是这两人必定会一飞冲天。”
甘宁听完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阵困意上涌却是准备休息了。
项成也颠婆了一夜这时候如甘宁一般也是困意上涌,躺在床上连连打哈欠,直到辰时这城门还没有告急,想必幽州军今天怕是不会攻城了,项成这才缓缓睡去。
这一睡却是睡了个天昏地暗,项成、甘宁二人在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程志远不忍二人操劳自然是没有派人来打扰这两人的好梦。毕竟这二人昨日刚到未曾休息便上阵厮杀了一番,夜里又是去截营,自然是累的够呛。外加今日无战,索性就让二人睡了个好觉。
甘宁醒来之后浑身是酸痛难忍,看来受伤不轻,亏得项成和张角学过些许日子的岐黄,不然甘宁怕是三五天下不来床了。
“及......及宇。”甘宁端着这药水苦着脸问道:“你确定这东西能喝吗?”看来甘宁还是没有忘记当时项成总是把药材弄错的事情。
项成无语道:“喝吧,死不了人。”
甘宁一听心中更慌,看了看药碗有看了看项成。在项成坚定的眼神中甘宁是不得已只能把这碗药水尽数饮下,心里却是想着:“罢了罢了,权当给及宇一个面子吧。”待这药水饮下之后,项成又是端出一碗,甘宁索性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平淡的日子过了三天,在项成这不置可否的药水灌溉下,甘宁身上的伤居然奇迹般的好转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说项成“医术精湛”还是要说甘宁命硬,总之现在的甘宁居然能拿得起长刀骑得动战马了。
而就在甘宁算是康复的这一天,界桥城外却是擂鼓阵阵。待甘宁和项成两人赶到这城墙上的时候对面已经发起了进攻,一bō_bō炮灰士兵涌上几乎消耗掉了界桥城内经过两天补给之后所有的守城物资。界桥城内的黄巾军无滚石檑木可用之时,幽州军却是开始了大规模的攻城。
界桥城内项成二人加上程志远的兵还有近乎两万,而幽州军的兵力不足八千。按正常人的思路这场仗守城一方必定是轻松拿下,但是去不想项成厮杀的是千辛万苦。原因无他,只因这先头部队里关张皆在。
关羽统帅五百步卒朝着这界桥城门以南二十丈开始进攻,张飞亦是统帅五百步卒朝着界桥城门以北二十丈开始进攻。这两处分别立起云梯几架,关羽张飞更是一人当先的多盯着盾牌就向着城墙之上冲来。
这两人都是身着小卒服饰,混在这人群之中却是分外的不显眼。当然并不是他们想穿这样,而是这两人刚刚参军手上一没兵二没功劳,所以只能从小卒做起。现在反倒是在这一身份帮助下,两人带着近乎一百人的队伍已经登上了城墙,这城墙之上瞬间便被鲜血染红。
项成甘宁看到这两倍被突破之后这才倒吸一口冷气,两人对视一眼,甘宁奔着张飞而去,项成则是奔着关羽跑去。
张飞杀得正在兴头上,忽地一直长刀就奔着他的面门而来,张飞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看清来人是谁,反正对他来说谁来都一样。手中的长矛一架就荡开了这长刀,随之一挑便奔着使刀那人戳去。
这次张飞所用的却不再是那晚用的那只镔铁长矛,这次的长矛却是一个蛇形的矛头,若是项成在此定能喊出这兵刃的名字,正是《演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