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马忠的话,这老方士一个起跳喊道:“就是你!”这一句话却是搞得除了项成以外的所有人都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只有项成心里一紧,这人难道从名字听出了什么?郭嘉虽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此刻脑子却是活泛了起来。这老方士深夜来此看起来便是冲着项成来的,虽然现在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图什么,但是从这架势上来看怎么也不像是要和项成谈心的。
“老先生,不知欲意何为?”郭嘉赶忙说道:“此二子乃是黄巾重要将领,就算您不图荣华富贵,但是留下他们换上一比酒钱想必也是极好。”
马忠心里一惊,冲上去就捂住了郭嘉的嘴,就郭嘉这小身板,这一下却是被捂的严严实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而这郭嘉也不知道是被闷到了还是被吓到了,竟然被马忠捂了一下就直接晕过去了。
夜色太过粘稠,项成一时间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郭嘉身子一斜却是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马忠这才把手拿开,而马忠手里却是放着一个锦帕。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马忠说道:“这人现在还不好控制,先迷晕过去再说。”看清楚马忠手里的物件,项成这才放下心来。原来郭嘉既不是被闷到了也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这mí_yào给迷倒了。
本来项成、马忠以为这老方士喊完那句“就是你”之后,咋不咋得冲上来继续说些什么或者直接动手。而现在再看旁边的他,却是不知道低着头在算些什么,嘴里时不时的叨叨两句。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项成却是不想在此继续逗留,脚微微发力便和马忠二人带着郭嘉刷刷两下便翻上了院墙。而那老方士一看项成要走,脚下也是发力跟着两人的脚步也是登上了这院墙。
“你别走,我没有恶意。”老方士继续说道。
项成此刻站在墙头,哪管你到底有没有恶意,一只手把郭嘉夹在腋下,另一只手保持着平衡就在这院墙上奔跑而去。
老方士一看这样子却是没多说话,反而是径直跟在了项成身后。项成虽说马上功夫了得,但是这飞檐走壁却不是他的强项,这三人一启跑这动作上就拉开了差距。马忠在墙头奔走让人看来是“精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反倒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老方士的动作是“飘逸”,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一种名叫“洒脱”的气质。而项成就没有这两人看起来这么好看了,非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就是“大气”吧......因为总觉得他这一脚下去,这墙怕是都要被踩出一个豁口来。
郭嘉虽在的这个小院离主街不远,但也绝对不近。若是马忠一人还好,这些个荀家的家丁势必是抓他不着、看他不见。但是现在外加这“大气”的项成和后边时刻不忘“飘逸”的老方士,这不被人发现都难。
“在那边!”
“追!”
荀家的家丁,虽说刚刚被项成一人摆平了大部分,但是现在荀彧在后边时刻注意这这里,这些个家丁自然是不敢怠慢,而且还有些没有和项成交过手的人抱着侥幸心理,万一运气好抓住了来荀府的贼人想必家主会给一大笔赏钱吧。
就这样家丁在下边追,项成等人在墙上跑,一追一跑又是一炷香过去了。
“马忠,你这到底是要往那边跑啊?”说实话,项成在这墙上来回跑已经是累的不行,而现在这么长的时间要是走直线早都已经跑出荀府了,可马忠却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这府内已经是绕了很久。
听闻项成说话,马忠回道:“马上就到了。”这话一说完,马忠又是一转弯。
项成无奈,只得跟着马忠继续跑路。而后边的老方士却是眼睛一亮说道:“这路找的高明!”
这弯刚刚转过去,马忠便跳下了院墙,落地之后却是荀府之外。项成也紧跟着下来,但他却是没有看出半分高明,索性在脑中问道:“羽哥,这......高明在何处?”
本来有问必答的西楚霸王此刻竟然难得的沉默了,只待那老方士落了地,项籍才说道:“哼!我却是没看出高明在何处。”看来,这术业有专攻啊,喜欢飞檐走壁的人和这马上的将军确实不是一类人。
“小子,你是如何找到此处的?”那老方士又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马忠不知如何回答,之好随口说道:“我瞎蒙的,按及宇的话来说,大概叫直觉吧。”
听完这话老道士眼睛一亮,却是不在言语。而项成却开了口:“老先生,你到底是何人?找我作甚?”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这老方士嘴里碎碎地说了,而后大声道:“你可以叫我于吉。至于我找你的所为何事,却是不方便说。”
项成听到这道号却是一惊,差一点就把手中的郭嘉给丢在地上。
于吉是谁?
看过我国一些道家典藏以及《后汉书》的人应该有所耳闻,这于吉便是东汉末年最著名的三大方士之一,其生平更是犹如神话一般平常人难以企及。
只是这于吉在何种文献记载里都是从未踏出过江东,而颍川却是正儿八经的北方。项成心里迷糊,但却并不糊涂,这时开口问道:“如我所知,于吉老仙理应在江南,为何你却在此处?”
“老道我四海云游,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还轮得到你来管我?”于吉讥讽道:“而且谁跟你说的老道我非要在江南不可?莫不是你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