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军撤离已经三个时辰,这时候的黄巾军才发现了那座空营。气的程志远是暴跳如雷,不过事后想了一下,要是没有相城甘宁两人在的话,要吃掉这些撤走的幽州军核能还是比较难的,索性叹了口气不在去想这事。
事情虽然不想了,但是总归还是要给项成和甘宁说一声的。甘宁听完之后挣扎着就要起床去追,反倒是项成松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不太愿意个刘皇叔此刻就拼个你死我活的。
这事情在项成的劝说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虽说幽州黄巾最大的威胁此刻算是被解除了,但是这幽州恐怕是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不可能有所作为。
在项成的劝说之下,程志远很艰难的决定放弃了幽州渠帅的位置,准备随着项成回去冀州黄巾“大本营”,而以外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会出现。
在发现幽州军走后又过了几个时辰,这天色已经是漆黑一片,界桥城外却出现了一队两万人的队伍。听闻这个消息项成赶忙奔上城头,按时间来算,这队伍应该是白仁所带的那一只。不过人数却不知为何,少了整整一半。
“来者何人!”城头上的兵士借着微弱的火光向着城下问道。
“冀州黄巾,马忠!”来人喊道。
一听这名字和声音,项成才确定,来人正是白仁的那只队伍。
这不对,既没有拼杀过的痕迹,精神也并不萎靡,却不知为何少了一半。带着心里的疑惑,项成赶忙让人开了城门,放人进城。
陪着马忠的人并不多,也就十几骑。项成亲自迎上,焦急的问道:“为何只有两万余人?”
马忠看着项成这样子却是轻笑一声:“及宇莫慌,乃是在路上被天公将军召回,听说是颍川告急。”
与马忠这轻松的样子不同,项成心里猛然就紧了起来。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但是他项成却是清楚的很,“颍川告急”的意思很明显,波才军要输了,而且还是那种一溃千里的大败。
“白仁呢?”项成问道。
“白仁带了两万兵马支援颍川了,这边的辎重也带走了一半。”马忠回道。
听说白仁赶去了颍川,项成这时心里才好过了些许,毕竟在怎么说,白仁的眼光和对局势的把控也算是目前黄巾军中的翘楚了。虽说可能比不上后世鼎鼎有名的那些个谋士,但是要防止黄巾溃败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马忠到来,和甘宁打过照面,有听闻项成所说之后才知道这界桥城当时打的多么惨烈,只恨自己行军太忙没有赶上这决战,更狠这幽州军居然说跑就跑绝不含糊的性格。最后在项成的安排之下,又和程志远、邓茂等人一一见了面。到睡觉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都到了午夜。
第二日,集合了马忠带来的兵士,和原本程志远的部下,众人又是一次长途大迁徙,从界桥又折返而回朝着魏郡的放心开拨而去。
一连两日的行军给了项成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他在想什么?想的正是这颍川黄巾为何会溃败。
按历史或者演义记载,起义提前开始,汉朝廷派遣右中郎将朱隽攻击波才,波才初阵便击败了朱隽,将朱隽围困在长社。皇甫嵩这才领兵进驻长社协助朱隽。
波才围攻长社,兵力多于皇甫嵩,汉军十分恐惧。波才依靠草地结扎营寨,被皇甫嵩发现,恰巧这天大风不止,皇甫嵩便奇袭波才营寨,纵火焚烧,波才军溃退。曹操正好前来救援皇甫嵩等人,便会合皇甫嵩,击破波才。波才军伤亡数万人,退走阳翟。
这段记载之中并未提及波才求援,而且项成和波才简单的接触过一次,此人却是有些自大。如此看来,这朱隽败退可能也是个幌子。
现在的项成完全不知道颍川的战事如何,更是无从分析。唯一值得他思考的一点便是波才发给张角的求援书信,也许历史上的波才也发过求援信,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没有。
若是有的话,张角却并未发动一兵一卒前去支援,这就是项成想不通的地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反倒是项籍一语点醒的沉思的项成:“许是当时的张角无兵可排,无将可遣。”
“此话怎讲?”项成问道。
“你想想,若是你我不曾穿越,张角手下可有你、马忠、白仁、甘宁?”项籍说完这句,项成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个原因,张角才不曾发兵。而现在张角手下不敢说人才济济,但至少是有人可用的。所以白仁去了,去帮波才。
而现时不过四月下旬罢了,要说颍川溃败却也是五月的事情,可是项成却是有些隐隐的不安,只是现在的他却是没有办法直奔颍川,毕竟自己和甘宁皆是有伤在身还需要休养一些时日,只能祈祷有白仁在波才不要输的太惨。毕竟他的对手合适汉末三名将其二,外加魏武帝曹操。
再说白仁,从何马忠分别之后,一路疾行奔走颍川。这到了颍川之时却没有受到多大的礼遇,皆是因为波才打了一场大胜仗,对手便是右中郎将朱隽。
颍川的黄巾军营此时已是无人,这些人却在长社城外扎起了营寨,波才的布局是好的,围三缺一,但缺的那个口却是开错了方向。
“渠帅,你这围法可能不妥。”看完了长社外黄巾的布防,白仁赶到波才的帅帐开口道。
波才此时正是风头无两之时,听闻白仁的话却是微微有些不高兴:“黄口小儿你懂个屁,有何不妥你却是说说。”
白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