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忽然拍掌道:“好一个刚烈的女人,既然想的如此通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说明的你的脑袋不怎么好用。说你不如李青萝,你别不服气,这个女人一直不动,就是想看一下她和李秋水能有多大的伸展
空间。至于你们两人,不过是搂草打兔子顺带,本来你们可以离开了,但抱着侥幸心理,还想我在燕子坞会受到重创,想要给我致命一击。” 秦红棉真是心里被吴天摸了个门清,一点面子不给秦红棉。听到吴天的话,秦红棉脸色登时苍白起来,甘宝宝更是震惊地看着师姐,不敢置信道:“师姐,段正淳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他没有给过你什么
?反而睡了你,一个花丛浪子的家伙,值得你这样冒险,你是真的疯了。”
在众女眼中,秦红棉的行为无疑是疯子,这等微乎其微的几率也不想放过。不过众女没有想过秦红棉在江湖中的认知,并未亲身感受吴天的可怕,所以才会作出误判的行为。
李青萝能果断放弃在苏州的家业,乃因李秋水在一旁指点,并非李青萝在见识和处事上搞过秦红棉,论及智商,老段的女人都没有一个低的,都有自己的独到特长。
秦红棉凄然道:“我疯了,还不是你们逼疯的。你们断了我最后活着的希望,如今我一无所有,怎能不疯狂?我不像你,你可以做到随便张腿,但我不是你。” 吴天戏谑道:“不要把话说的这般难听,好像你非常洁身自好似的,我不爱听。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就是木婉清陪睡,可以放过你;第二条是你陪睡,我放过木婉清。你们要是敢死,我就把
你们的衣服扒光,然后掉在苏州城上,一文钱关上一次,永久地成为苏州一大奇观,更是为那些苦哈哈汉子找到一点慰藉。” 秦红棉和木婉清都惊呆了,这是天下第一高手说的话么?难道死了都不能饶恕?两女是真的把吴天的人品想的太高尚了,要是知道吴天从来不在乎手段,只在乎结果。至于是不是歪门邪道,他从未在
乎过,只要有用就行。
现在木婉清和秦红棉两女是真的抓瞎了,想死都不行。秦红棉不会怀疑吴天的狠劲,吴天既然敢一口气屠杀数百高手,那也不会在乎她们两人的生命。 “唉,说真的,关于干尸的炼制,我只学了,却没有机会去验证一下其真实性。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懂得的这门技术,出自道门赶尸一派中的秘法。人死了,只要七天之内炼制就能让其尸体不腐烂,除
了身体僵硬,在我的命令下,只会本能地跳着走歪,其余的与人无疑。”
吴天一副希冀的神情,似乎非常希望秦红棉和木婉清两女拒绝,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地炼制了,炼坏了一个,还有一个可以成功。 吴天为了证实自己的确懂得道法,手指掐了一个法诀,手中出现一个铃铛,道:“这是镇魂铃,里面有一品堂的赫连将军的鬼混,另外一个,你们应该都听说过,那便是少林第一高手玄空这个老秃驴。
” 原本温和的大厅内,陡然间变的阴森森的,两道人性黑影出现在大厅里面,玄空和赫连将军两人愤怒地看着吴天,指着吴天破口大骂道:“吴天,你个混蛋,你到底地我们做了什么,为何我们的灵
魂不
能散去?” 吴天懒洋洋地说道:“不干什么,毕竟你们有胆子挑战我,所以为了表达我对你们的敬意,将让你们封印在镇魂铃里面,永世不得生。区区敬意不足挂齿,不要对我有过度的感激,助人为乐,乃快乐
之本。”
所有人女人都骇然了,没有人想到吴天真的懂得只在传说中的术法,难道他真的来自天上,不然的话,武功怎么可能这般高,早已越了大家认知的范畴。
玄空头顶还有一道佛光,直接朝吴天扑来,企图把吴天吞噬了。正当大家惊呆之际,吴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和不屑,手指微微一弹,只听玄空登时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好不凄惨。
赫连脸上的怒气变成了恐惧,当即跪在吴天面前,哀求道:“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对我……” 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以前他也不相信时间有鬼一说,当他自己变成鬼后,整个都处于惊慌和恐惧之中。在镇魂铃里,他和玄空两人都战战兢兢的,因为你们有一道可怕的火,只要吴天一动意念,那可
怕的可便可灼烧灵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远胜逍遥派的生死符。 玄空在吴天收回那可怕的灼烧灵魂的火后,当即跪下了,这是第一次受到吴天修理,那灵魂的剧痛,让他心神俱丧。原本高达上的佛门徒子的气派不见了,见到的是卑微,就像一个奴才一样,吴天怎
么会说就怎么做,叫他们站就得站,吴天说蹲就得蹲,叫哭就不敢笑。
看得秦红棉和木婉清两女胆颤心惊,惊恐地望着吴天。尤其是死硬分子赫连将军,那还有铁血将军的风范,在吴天面前,就像一个卑微的蝼蚁,生死只在吴天一念之间。 当吴天把玄空和赫连将军收进镇魂铃后,笑吟吟地看着秦红棉和木婉清,道:“两位美女,你们现在有打算了没有。不过你们不要害怕,我是不会把你们两个大美人的灵魂放在镇魂铃里面,毕竟多好的
美人与两个混蛋在一起,太煞风景了。” 言罢,吴天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端着酒杯,摇晃着,似乎不担心两女会拒绝。在秦红棉和木婉清挣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