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摇了摇头,叹道:“成公子,在下的剑素来剑出人死,更不会像一只跳梁小丑般做戏,我懂的都是杀人之剑,我担心会误杀了成公子,故有此问呐。”
楚王一副担心地样子,焦急道:“先生,若是不能,寡人亲自下旨……”
吴天心中冷笑,楚王绝不是世人眼中那般无能,只怕这种挑衅正是他今晚举办宴会的主要目的,倘今晚不能让他与黄歇、景阳产生间隙,那他此番谋划就将付之流水,楚王的心岂不白费,补一刀才是他怠
成素宁似乎觉得吴天已是个死人了,一副骄傲且自信的样子,当即朗声道:“大王,若是比武时,只要先生弃剑认输,臣可以不杀。当然,比武虽不同于生死斗,但马有失蹄,人也是如此,总有疏忽,不小心杀了先生,还望先生见谅,先生若是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吴天怜悯地看着成素宁,惋惜道:“既然你要作死,那若是不让你如愿,岂不为难人嘛。大王,在下修炼的剑术乃是杀人之术,若成公子写下生死契,死了,其家人不能怪责我,那我就答应他的比武,毕竟我修炼的剑术从来有死无生,很担心成公子会变成死人,我讨厌人死了,家人却哭哭啼啼的寻我麻烦。”
成素宁怒道:“谁怕谁,本来我还想留你一条命,既然你不珍惜,休怪本公子手辣了。”
成素宁心中狂喜,他要告诉清秀公主,他才是清秀公子的良配,吴天根本配不上她。成素宁追求公主乃是家族要求,希望与皇室联姻,可以让成家在楚国的地位提高,更能让成家弟子更多参与到军队或是政务中去。
以前有黄战与他抢夺,后来黄战死了,楚王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公主下嫁给他,只是李家发生的事情,使得楚王终于下定决心把公主下嫁给吴天,何况吴天身边的夫人没有一个身份差的,均是名门之后,贵不可言,其身份、地位绝不在清秀之下。
成素宁在锦帛上写下了生死契后,脸上露出了笑意,吴天也写好了生气契,只是成素宁写后,吴天也写了一分,并且两人交换了契约,遂又盖上楚王玉玺。黄歇叹道:“两位何必如此,又无生死大仇,何必闹到这般田地,何苦来哉!”
景阳酒喝得有些高了,大声道:“木剑比试,乃是假把式,但凡真男儿,谁愿用木剑,真刀真枪比试才是好儿郎。”言罢,景阳当即来到成素宁身前,拍了拍成素宁的肩膀,笑道:“老夫看好你,也让先生见识一下大楚儿郎的厉害。”
吴天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一个人支持他,显得相当的凄凉,不过吴天不屑于这些人的青睐,他来这就是要让黄歇和景阳感到威胁,他不相信黄歇不知道楚王对他的用意。
楚王亦觉吴天必死无疑,成素宁绝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剑道高手,楚王当即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寡人也不能薄待两位,若是谁胜了,那谁就将是滇国的王。”
成素宁听到楚王如此说,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只有吴天神色淡然,黄歇和景阳最希望吴天死的人了,为了刺激成素宁杀吴天的决心,当即支持楚王的决定,纷纷称赞楚王决定英明。
吴天冷笑道:“这点心性就想在剑术上有成就,不知道教导你的人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眼光真差,我让你十招,免得他人说闲话。我还要告诉你,我的剑术极高,没有一点真本事的人,根本接不下我一剑,为了让你死的轰轰烈烈,在下就让你在第十招死。垃圾!”
成素宁狞笑道:“你会死得很惨,辱我者死!”言罢,拔剑向吴天刺去。
当当当的响了三下,吴天都没有拔剑,剑依然在剑鞘里,只见吴天脚步移动,成素宁总是差一点点就刺中吴天,偏偏就是这一点,他硬是没有碰到吴天的衣服,吴天讥笑道:“成公子,现在已过了六招了,认输还来得及,你不是我的对手。”
偏偏成素宁最受不得刺激,但有人刺激,他就会失去理智。剑法更加狂猛凶狠,吴天的剑鞘上档下格,左拨又拦,两人打了一盏茶功夫,吴天冷冷道:“现在已是第九招了,你再出手,我就不客气了,我的剑杀人素来剑出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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