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利剑乔卓安朝着楼上走去,手里提着箱子。
门口的几个人看了看,问沈滦:“嫂子,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不用在意,你们帮忙把楼下整理一下吧。”
沈滦裹着一件棉衣转身回去了,进门先去坐下,乔卓安一进门沈滦就去追问:“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打起来不是很正常么?”
沈滦该说点什么好?
“打起来还正常?”
乔卓安把门关上,把箱子打开,先拿了滴液出来,直接给沈滦挂了点滴。
沈滦说:“我这个是什么引起的?”
“应该就是伤风感冒,看你的症状就是,我给你打的是抗病毒的药水,不会干涉你起疹子,这个东西应该起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去治愈。”
沈滦很放心,躺着也没动,注视着乔卓安有些消瘦的脸,忽然发现乔卓安剪短了头发。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短了,还是……”
之前乔卓安是长发,波浪卷的那种,看着特别的妩媚。
但是现在是短发,很短的那种。
头发都变成了黑色的了。
不过这样看上去反而年轻了很多,如果不是沈滦知道乔卓安已经三十多了,沈滦完全看不出来乔卓安是多大了。
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
人是需要打扮的,打扮起来就年轻了。
沈滦开始和乔卓安说话,问乔卓安为什么回来,生怕乔卓安是因为她回来的,那样她心里就会特别难过。
但是乔卓安说不是,说不全是。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所以我要回来,另外就是你的事情,你和我说的心理疾病,我正在研究这方面的事情。
我现在辞职了。”
“你又辞职了?”沈滦一阵惊讶,对又这个字有点敏感,不是说别的,是乔卓安才去了几天又辞职了,沈滦能说什么?
乔卓安也不在意,一笑了之。
“你说的那个病是你自己?”
乔卓安这么问沈滦有些担心,但是也没说谎欺骗乔卓安,毕竟乔卓安是为了沈滦回来的。
沈滦动了动,从床上还是坐了起来。
“你躺着吧,别总是动。”
乔卓安也是奇怪,她讨厌林漫,但是不讨厌沈滦,甚至说很喜欢。
乔卓安知道自己,没有爱屋及乌的那份心思。
一个女人爱慕喜欢着一个男人十年,说真的,乔卓安不可能那么豁达,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女人。
可是沈滦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舒服的东西。
没什么心思,不是那种傻的人,但是容易接触,任何的事情想到沈滦想到的都是好的一面。
不像是林漫的那种,但凡是不去想的,只要去想,那就是一种很阴暗的东西在里面。
“我没事,打针能有什么事?”
沈滦都把话给说了,乔卓安只好坐在一边坐下。
“人格分裂这个我也是知道不久,但是是谁我不能告诉你,那天我已经和你说明白了,就是那样的程度,应该是初期吧。”
沈滦很认真的态度,乔卓安想了一下:“我明白你说的,放心吧,我不会对外人说,我现在会好好的研究,要是你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我随时会帮你。”
沈滦很感激,毕竟没什么太大的交情。
“谢谢你。”
沈滦知道说谢谢很肤浅,什么事情也不是一句谢谢就能够表达出来的,但是沈滦必须这么说。
“你躺着吧,休息一下,我留在这里陪……万果果呢?”
乔卓安已经不是万果果的人了,叫他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随便过,自己叫出口才知道,其实这也没什么。
沈滦一股惆怅:“我能说这是个秘密么?”
“明白,休息吧,他不在我才好留在这里陪你,不然我也不方便留下。”
沈滦睡不着,往床的里面挪了挪:“乔医生我看你也累了,不如你上来,我们休息一会。”
乔卓安一笑:“我不喜欢和别人同床。”
沈滦刚想说什么,想起慕枫的离开,张开嘴又闭上了。
乔卓安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沈滦要说什么,索性很大度的朝着一边的椅子上靠着,跟沈滦说起话:“你是不是想说,如果以后我嫁了人怎么办?”
沈滦没说话,但是已经默认了。
乔卓安说:“以后要是真的有个人能把我直接拖上床,而且在床上还能制服我的人,我倒是也乐意,只怕这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沈滦下意识的奇怪,这个再是个什么意思?
是曾经有过这个一个人,还是怎么回事?
两人说了一会话,沈滦开始犯困了,烧已经退了,乔卓安不用什么体温计,直接用手摸就知道发不发烧,沈滦的脸色渐渐恢复过来,乔卓安也松了一口气,给沈滦拔了针,借用了一下沈滦的房间,进去洗了澡。
出来后到其他的房间去吹了一个头发。
此时楼下的人还在忙碌着,利剑这次有些过分了,把屋子里面一些东西打碎了。
都觉得可惜了,值不值钱就不得而知了。
乔卓安站在楼上朝着下面看着,目光落在正看着她的利剑身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看见了又一个慕枫那样。
乔卓安转身回了沈滦那边,沈滦醒了,但是还是很累,乔卓安进门看了看,叫沈滦继续休息,转身从楼上下来,如同是自己家里一样直接去了厨房。
下去的时候乔卓安忽然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