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果果转身过去，脑子开始清明，站了一会问沈滦：“如果你是幕后的大老板，你会选择监狱，还会选择什么地方作为器官买卖的地方？”
“我不太懂。”
沈滦确实不明白这些，沈滦发誓，她懂得最多的就是化妆品。
“监狱的犯人把器官卖给医院，国家是允许的，卖掉的钱会交给犯人的家属。”
“还有这种事？”
沈滦瞪大眼睛。
万果果说：“不光是医院，还有一个地方也是这样。”
“哪里？”
沈滦很意外，这种事怎么被允许的，谁允许的？
万果果继而说：“精神病院。”
沈滦漠然了。
万果果解释：“精神病院属于是半国家机构，很多精神病的存在都扰乱了国家的秩序。
这些人会被强制关押起来，但是有很多是没有家人了，所以他们的器官也是可以卖掉的，而且卖掉是可以不用经任何部门审批的，只要有医院的证明就可以了。”
“那精神病院的院长如果是坏人，精神病们不是要倒霉了？”
“呵……”
万果果很无奈的一笑，转身看着沈滦：“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瘦子进去了能变成胖子，胖子进去了能变成瘦子，好人进去了能变成疯子，疯子进去了能变成好人。
这地方是什么地方？”
沈滦愣住：“精神病院？”
“原本进去的精神病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除了折磨还是折磨。”
“你怎么知道？”
沈滦满脸奇怪，万果果说：“了解过。”
“好好的了解那个干什么？”
“或许哪天我也压力过大病了，也要去那里。”
“不会的，就算你病了，你也还有我，我是不会让你去那里的。”
“那可要记住，万一我病了，甚至都不认识你，记不得你是谁的时候，可千万要记得今天说的话，不会送我进去。
要慢慢给我调理，慢慢的好。”
“说的好像你真的病了一样，不要这样。”
沈滦有些难过，没来由的。
万果果说：“精神病有很多种，有些是无法控制的，就是你她，她也是不知道的。
但是你要知道，精神病院很可能关押不住我，到时候我出来了还会害了别人，就不如你来看管我，或许会好点。
我留下一笔钱给你，你把我所在大……”
“别说了，我会管你的，你干嘛说的那么吓人？”
沈滦差点当真了。
万果果只是笑了笑：“说不准真的那样了，到时候谁也控制不住，毕竟我现在的压力很大。”
“那你要不要什么也不做休息一段时间？”
“我会休息，但不是现在。”
万果果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休息不下来。
沈滦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那等这个案子结束的时候，我们再休息。”
万果果点了点头，带着沈滦回去，到了棚子的里面万果果立刻下令，封锁全市的精神病院，并且重点彻查。
一夜间，整个城市的上空都飘起了雪花，沈滦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因为要抢在冬天来临的时候，把这里的工作全部做完。
不然很多的事情都无法进行了。
万果果的人连夜把地面的骨头装到专门的箱子里面去，几乎全部带走，而且也将第二营上面的棚子全都撤了下去，并且当天晚上作了六份报告，全部是关于第二营的事情的。
乔卓安她做了两份，万果果做了一份，其余的是其他人做的，收上来之后万果果亲自签字，用密封的箱子装好，直接上交最高级别的人。
这件事属于是秘密押运，所以去的人是万果果精心挑选出来的人。
但是就在所有人撤离的时候，沈滦没看到万果果。
“你们头呢？”
沈滦问小罗，小罗开着车在队伍中间，小罗说：“去送文件去了。”
“不是说，派人去？”
“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看的，有些人，不是谁都能见到的，头要见的人不是一般的人。”
“神神秘秘的，好像我能把你们头要见的人抢过来似的。”沈滦说完就去躺着了，小脸还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是小罗看了看也没多说，沈滦看人家没理，就在一边睡着了。
等到沈滦睡醒的时候，沈滦已经回到自己家里了。
坐在车子里面，沈滦开始发呆，然后推开车门下车，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
小罗给沈滦把房门打开，顺便和沈滦说了一句话：“头家里的大宅子要收拾一段时间，所以现在还不能回去，头最快要四天回来，这四天我们会住在这里。”
沈滦讶异的看着小罗：“你们？还有谁？”
很快，沈滦家门口停下几辆车子，沈滦朝着那些人看过去，绝对不是不认识。
洪辰走在前面，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身后跟着的是乔卓安和慕枫，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各有千秋，完全是平常人的打扮。
沈滦看了看周围：“只有你们几个么？”
“还有一个人。”
乔卓安也很意外，这次会和她一起。
车子停下，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沈滦看到林漫稍稍的愣了一下，但很快沈滦就平静了下来，这次林漫是立功了，官复原职是很正常的。
林漫下了车看了看周围，朝着沈滦走，到了面前沈滦说：“我是来这里办理最近发生的案子的，借用你的住处用一下。”
“当然可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