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语听到方南说这话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你觉得你配和我谈出身。”赵夫君这回是真的笑了:“入了贱籍的奴才,好好看看你的身份吧。”
说完,赵夫君真的把他才拿回来不久的卖身契和文书都丢到了方南面前,等方南睁大眼看了好几遍之后,才缓缓说道:“你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贱民与良民的区别应该不用我讲了。”
“你现在还觉得,你这样的人配的上进我赵家大门。”赵夫君笑道:“你真的只是我赵家的奴才,不要再说让主子生气的话了。”
方南还没来得及回神,卖身契和文书就被赵夫君取走了。
赵夫君有时也会带方南出去逛一逛,使唤他就跟使唤小狗一样。
一开始方南出门,有人骂他,有人朝他吐口水,可后来见他见多了,大家反而懒得再做出反应了。
方南可没福气攀上高枝,赵夫君在外面明确的说,这是他家买下来的奴才,他的妻主就算要纳侍君,也要身家清白,品行端正的。
大家都想,他们可是良民,再和这样的方南计较,反而跌了自己的身份。
毕竟,赵夫君曾笑着和绸缎庄的老板开玩笑道:“这奴才只是个玩物,您要真看上了,送我几匹布我直接把他送给您。”
方南越来越沉默,他总是低着头跟在赵夫君后面。
赵新语最近得了新人,倒没怎么搭理她那个小寡君了。
毕竟,才在方南身上栽了跟头,她要小心行事。
方南刚进门时,赵新语嫌他带来许多麻烦,是不怎么待见他的。
过了两三个月,这些事渐渐淡了,赵新语小心思动了起来。
有一天晚上,赵新语终于按捺不住,爬上了方南的床。
看着瞪圆了眼,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的方南,赵新语觉得自己爱极了此刻的他。
要说长相,方南的确更胜赵夫君一筹。
方南推着赵新语,不让她近自己的身,赵新语反而得了味。
方南的小粉拳落在身上是不痛不痒的,那双可爱白里透着红的脚踹在身上就跟按摩一样。
赵新语在方南身上好好快活了一通,这才舒舒服服的起了身。
渐渐地,赵新语越来越喜欢往方南房里跑。
赵夫君不是不知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到了白天,他会加倍折腾方南。
方南学会了忍,他很少再哭。
现在他才知道,眼泪是没有用的。
赵夫君不像钱老爹那么容易心软,赵新语也不像钱双双那么单纯。
他要活下来,就要学会忍。
没过多久,被赵新语经常宠爱的方南有了身孕。
方南变聪明了,他有了心机。
之前赵新语在他床上销完魂之后,他逼着赵新语许下承诺,如果他有了孩子,帮他脱籍。
现在,方南要赵新语兑现诺言。
赵夫君却坚决不答应。
他说,他宁要给赵新语选一个身家清白的良夫做侍君,让他生下赵新语的孩子。
方南怀了孕之后变得有恃无恐,他明嘲暗讽,说赵夫君生不出孩子。
赵夫君其实没打算给赵新语纳侍君,他想着等方南生下孩子后直接把孩子抱来养,至于方南……
他也没什么用处了,可以早些去地下休息了。
所以,赵夫君一直忍着没除去方南,只是方南有时候太过分,赵夫君还是会给他一些规矩。
赵新语夹在两人中间好为难。
最后,赵新语干脆不待家,时不时去找她的好友玩乐。
然后,那一天赵新语在街上乱逛时,偶遇了曾经很得她心意的小寡君。
两人干柴烈火,终于重新燃烧起来。
小寡君性情开朗,又会逗乐,在他这儿,赵新语能忘记很多烦恼。
最重要的是,小寡君认识很多会玩的人,大家聚在小寡君这儿赌,快活似神仙。
有美人有雀牌的日子实在太逍遥。
赵新语越赌越大,有时候她自己的私房钱都输的一个子儿不剩。
善解人意的小寡君掏出自己的私房钱,帮赵新语出赌本,很快赵新语输掉的钱又赢了回来。
赵新语认识的那些赌友嫌小寡君那儿位置太小,不能放开了赌,就带赵新语去赌场。
赵新语在赌场里见识到了什么是一夜暴富,她现在会很多种赌的玩法,进了赌场如鱼得水。
刚开始赵新语总是赢,到了后来,赵新语时不时会输。
好在,她的那些赌友和小寡君会借钱给她。
有一天,小寡君让赵新语还钱,说他需要钱置办院子。
赵新语这才慌了神。
不知不觉中,她竟欠了小寡君还有那些赌友那么多钱。
赵新语想,她得把家里的木匣子全掏空了才能还的了那些债。
赵夫君一向不太管赵新语的行踪,可最近赵新语的言行举止实在有些诡异,他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结果,赵新语做贼心虚,没说两句就逃走了。
她怎么敢和她的夫君说实话。
赵新语决定破釜沉舟,她向小寡君最后借了些银子。
一开始她的确是赢得,赌注越下越大,最后,赵新语又输了个精光还欠了赌场一大笔钱。
赌场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第二天拿着赵新语按下的欠条来赵家要钱。
赵新语躲在后门不敢出来,赵夫君看到那些欠条险些昏了过去。
最后,赵夫君找到赵新语把事说明白,确定这些债是赵新语欠下的之后,赵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