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天意。”钱老爹恨恨的说道:“不然我怎么撞破那对狗男女的奸情呢?”
“的确是天意。”钱双双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和钱老爹了。
本来,她想把赵新语弄得倾家荡产,惨不忍睹,到了那个时候再把方南送过去的。
今天把赵新语请过来,只是让她和方南联系联系感情,毕竟他们感情还不算太深,太早断了后面的任务不太好展开。
哪想到,他们一见面就是天雷勾地火,小嘴都啃上了。
这是她家啊这是她家。
奸情都被撞破了,再忍她就是怂蛋。
早送走也好,钱双双想,反正原主也回本了。
这方南她享用了一个多月,现在又以原价转出,怎么也不算亏本。
至少,她不用天天对着这方南。
天天面对一个娇滴滴,动不动眼圈就红,爱噘嘴还爱耍小脾气的小男人,她也快疯了。
钱双双送走方南一身轻,赵新语就头疼了。
她不怎么想带方南回家。
身后的方南一脸愉快的表情,尽管他的手刚在医馆包扎好还裹着厚厚一圈白布,可他一点都不像刚受伤的样子。
他自由了,他可以和赵新语在一起了。
“赵娘,怎么不走了。”方南靠在赵新语身上,娇羞的说道:“我们以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开不开心?”
赵新语看到方南手上包扎的白布,想着这方南再怎么说也是为她受的伤,要是现在将他置之不理好像不太厚道。
赵新语勉强点了点头,将方南推开一点点,道:“你现在门外等着,我回家和我夫君说一下。”
“我们一起进去吧。”方南笑道:“我该好好拜见哥哥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赵新语的脸有些拉下来了,她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这样突然进门,他接受不了怎么办?”
方南怔怔的看着赵新语。
赵新语也知道自己说话的态度不太好,可是这方南实在太麻烦了。
今天她在钱家闹出的事,可是有很多人听到的。
这事迟早会传到王郎耳朵里,不如她自己先把事认下了。
想到这儿,赵新语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赵夫君正在那里绣花,看到妻主回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绣花绷子,迎上去道:“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王郎,我有事和你说。”赵新语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把她和方南的事都说出来了。
赵夫君沉着一张脸把事情听完,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赵新语看着赵夫君这样子,不知他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
“人还在门外等着。”赵新语望着赵夫君道:“王郎,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丑事都做下了,在门外被人看一会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赵夫君冷淡的说道:“赵娘心疼?”
赵新语一个劲的摇头。
“这次的事儿,妻主打算怎么解决?”赵夫君看着赵新语一脸茫然的样子,恨恨的说道:“你不会以为这次的事就这么完了吧,妻主,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赵夫君不理赵新语的反应,慢慢和她分析道:“一来,这方南原是钱家夫君,你把他迎进门算是怎么回事?不是郎身小气,容不下他,你让他进门做了小,不就直接承认了你们有私情。”
“二来,此次的事对妻主的名声会有影响,妻主以后是要考功名的人,要是被旁人知道妻主做出夺人之妻的事,别说前程了。”赵夫君冷笑一声,道:“妻主只怕要被人治罪。”
赵新语吓了一大跳。
“那怎么办?”赵新语犹豫道:“我把他赶走?”
“不可。”赵夫君皱眉道:“听今日妻主的形容,这方南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一心赖上妻主了,要是妻主赶走了他,他有怨言在外说妻主勾引他在先,妻主的名声就全毁了。”
赵新语和赵夫君说方南的事,自然不敢说她自己勾搭方南在先,而是说方南看上了她,经常对她暗送秋波,她经不住诱惑,两人有了些私情。
她后来觉得这样做不对,和方南断了联系,没想到被钱双双请去喝酒,看他有些难过,好言相劝,没想到被钱老爹撞见,硬说他们在偷情。
赵新语真话假话套在一起说,赵夫君倒没怎么怀疑。
他的妻主一表人才,家里条件又好,多得是不知耻的贱人想往她身上攀。
赵夫君还是让赵新语把方南带进了家门。
方南在外面等了许久,虽然已是春天,只是现在已快到晚上,站在这儿一直吹凉风,还是觉得有些冷。
如今可以正式迈进赵家大门,方南心里雀跃的不得了。
他高高兴兴的进门,看着庭院宽敞的赵家,心想,这赵家才是人住的地方。
方南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跟着赵新语走,等到了大堂看见站在那儿的男子,心想这就是赵夫君了。
方南亲亲热热的上前,拉住赵夫君的手喊了一声:“哥哥。”
“给我跪下。”赵夫君嫌弃的甩开了方南的手,道:“谁是你哥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你给我赵家惹来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
方南一脸茫然。
“跪下,要不就给我滚回钱家。”
赵夫君冷淡的望着方南,他双手交叠放在小腹间,背挺得直直的。
方南委屈的看向赵新语,却见赵新语撇过头,当没看见他。
方南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大滴大滴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