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怎么知道的,您不是睡着了么?”刘花香惊诧又羞怯的问道,她没想到自己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为居然被顾长宇给发现了。
“我有时候半夜睡醒后,就发现我的那只更靠近你的手正被你的手握着,所以我就知道了。”顾长宇笑着解释道。
“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胆小害怕,所以才要抓着您的手才能睡着。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刘花香连忙找理由解释道,真是羞怯不已。
“没事,你可以握着我的手。我可不想你因为害怕睡不着觉。”顾长宇轻声笑着说道。
“就算不握着您的手,我应该也是能睡着的,您别担心这个。”刘花香连忙再次解释道。
“时候不早了,那我们睡吧,你想握着我的手就握着吧。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顾长宇微微笑了笑,然后恳切的说道。
“恩。”刘花香轻声回答道,满面通红。
不一会儿,顾长宇呼吸声就均匀了起来,他就进入了睡梦中。此时的刘花香已经不敢再握着顾长宇的手了,她没料到她这么的小心翼翼,可还是被他发现了。怪不好意思的,毕竟她是个姑娘家。她想起顾长宇刚刚说他会保护她,她心里感到有些开心。她在心里默默的对顾长宇说道:“少爷,我也会保护您的。您知道吗?我多么的爱您。”
刘花香也同黄月媚一般,满脑子都是顾长宇。最后也终于在对顾长宇的心心念念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早,刘花香和顾长宇起床后,发现李阿秀已经做好了早饭。
“李婶,您这么早就吃床了啊,您身体好些了吗?”在饭桌上,刘花香望着李阿秀那张朴素的不施粉黛的脸,关切的问道。
“比昨天好些了,能干活的,你们不用担心。”李阿秀望着刘花香那年轻的清瘦的面庞,笑着肯定的说道。
吃完早饭后,顾长宇便扛着那一大袋子的蔬菜,和刘花香再次踏上了去他们卖菜的那个热闹非凡的街道的路途。
这一天,脚伤未愈的黄大平依然是留在家中养伤。而黄月媚一大早刚吃完早饭就在自己家的书房里忙忙碌碌起来了。
“你多少年没去过书房了啊,怎么今天突然炕画的了。”王阿芳在书房门口,望着正拿着毛笔在纸上挥来挥去的黄月媚,纳闷的问道。
“好久没作画了,突然手痒了。果然是生疏了不少。”黄月媚一边画着,一边说道。
“我记得你当年画的可好了,肯定很快就能熟悉起来的。”王阿芳笑着赞扬道,然后便走到了大堂。
王阿芳坐到了一把椅子里,她的对面,黄大平正坐在椅子里美滋滋的吃着旁边桌子上放着的王阿芳昨晚才炒熟的花生。
“月媚在干啥呢?”黄大平一边剥着花生壳,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在书房用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的呢。”王阿芳慢慢的说道。
“她不是好多年不碰画笔了的吗?怎么突然又开始画起来了。”黄大平纳闷的问道,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的神色。
“确实是奇怪啊。我记得当年她可是将书房给锁了起来,从此再也不进去书房。我们怕书房里的笔墨纸砚和画作会勾起她对那个人的回忆来,从来都不敢提起书房和画画。”王阿芳表示赞同,她回忆起了当年的让黄月媚痛彻心扉的往事。
“我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会画画了。我当年还很后悔自己同意她去学画画。要不是因为她学画画,她怎么可能跟那个人有机会长时间的相处,然后就全心全意的爱上他了。”黄大平也陷入了往事中,脸上的神色变得暗沉起来。
“是呀,那个人真是个骗子,他说了要娶月媚,却一直杳无音信,后来竟然听说那个人已经娶了别人为妻了。我们月媚不知道为了他流了多少眼泪。他先让月媚高兴一场,然后又让月媚难过一场,真正气杀我也。”王阿芳气愤的骂道,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两年前,黄月媚端着一盆昨夜换洗的衣服去溪边洗衣服,由于这一天她因为昨天晚上睡的晚了一些,所以这一天就起床迟了些。当她来到溪边时,其他洗衣服的人都早就洗完了衣服,然后端着盆里的洗干净的衣服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于是乎,现在就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蹲在溪边,拿着要洗的衣服,在溪水里揉揉搓搓。
小溪里的溪水哗哗的流淌着,不远处就是茂密的山林,时不时的就从树林深处传来清脆悦耳的鸟叫声。天空中偶尔会有鸟儿扑腾着翅膀,轻盈的从黄月媚的头顶飞过。在小溪的岸边,恣意生长着生命力旺盛的色彩艳丽的野花和郁郁葱葱的野草。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得清底部的石块和泥土。
正当黄月媚低着头,沉浸在洗衣服的事情中时,突然,从不远处的溪水之中传来了溪水被拍打着声响。黄月媚抬起了头,向远处的溪面上望过去。她发现,有一个人头在溪面之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头,正在溪水中随着胳膊的划动在移动着,并且离黄月媚越来越近。
“这个人是在游泳吗?”黄月媚在心里暗想道,望着溪水中离她越来越近的男子。
“姑娘,你在洗衣服啊。”那个男子突然停在不远处的溪边,笑着问道。
“是呀,你可别过来。等我洗完衣服,离开这里后,你才能过来。”黄月媚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不去看那个人,着急的大声说道,然后继续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