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阳,你刚才都干了什么?是鬼吗?”古青月问道。
“有异类事物,确切地说,是魔!火魔。据说,他妈的这魔还是我放出来的,刚才把他灭了。也不是,是把他的替身灭了!”岳平阳本来还想隐瞒,见古青月追得紧,一古脑地说了出来。
“火魔?”老佟揉揉脑袋:“跟雷火之锥有关系吗?”
“没有,另一个系统的。雷火之锥我已经知道了下落,大致方位就在古家的祖坟区域。但具体所在,还不太清楚。那次跟青田聊天,他只说了一个大概!”
岳平阳回头看看古五爷,接着说道:“当时,经远集团的人到古家祖坟闹事,古家一帮人赶过去阻止,发生了争执,青田跟他们动了手。情急之中,把火锥攥到手中当武器,打着打着就丢了!具体落到了哪儿,他也不清楚!”
“好,很好,不管怎么说,好歹有了个大致方位,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行动!”老佟来了电,站了起来。
“不好,情况很不好,我现在特么成了公众人物,一出头就有麻烦。此外,据我了解,雷火之锥很难找,麻烦很多!”岳平阳这么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好办,接着化装就是,我立刻安排人给你易容!”老佟立刻抄起了电话。
“易容倒不必了——”岳平阳话还没有说完,老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的电话很古怪,看着极其老旧,从屏幕到按键都异于常规的手机。而且,岳平阳发现,他接收到的信息并非汉字,而是数字,像是密电码。
果然,老佟又从另一个口袋再掏出一部小手机,开启一个仿似蓝牙的功能,两相对照看了一遍,脸色大变。
“怎么了?”苏澈问道。
老佟眉头紧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古五爷和柳斌,哼了一声。
古青月会意,把柳斌和古五爷支了出去。正好,当初跟岳平阳治伤的那个老医生走进院来,古五爷顺坡下驴接待他去了。
老佟这才说话:“有三个专家去世了!其他几个专家命在旦夕!事态很是严重,上锋压力很大!”
苏澈突然问道:“对了,我们刚才怎么回事?”她此刻已然完全清醒,摸着脸上脱落下的一大块肉皮样的化装材料,很是诧异。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刚才的症状跟那些专家情况一模一样。是平阳把你们救过来的!”
“啊?是吗?”老佟眉头顿开,瞪大了眼睛:“平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平阳看古青月一眼:“是这样的,古青月当初从古青田身上拿去的那种丝发,应该是贪尾。‘贪’是一种上古神兽,模样跟麒麟差不多,但其性贪婪,其皮毛体液,都很奇异。那些专家们,应该就是试验不当,中了贪毒。我已经找到解药了!”
“啊!”老佟几乎要蹦了起来,重重地拍到岳平阳肩膀上:“平阳,平阳啊!我真没看走眼,你立大功了,其功甚伟啊!”
“给什么奖赏?”岳平阳笑着问道。
“十万,百万都不多!”老佟点头道:“那些专家都是国宝啊!我一定会打报告,对你重重地奖赏!”
“没那么乐观!”岳平阳吁了一口气:“恕我直言,我的直觉很不妙,权当将功补过吧!”
老佟眼中又是一亮,很欣赏地看了岳平阳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苏澈和古青月:“你们两个要向平阳学习,不但高风亮节,而且所见甚明,我走之后,小组的工作由平阳全权负责。这也是老胡的意思!”
岳平阳都想笑,没想到高风亮节都出来了,再回头想想老胡留下的那两串数字,原来竟是封官的意思。但这个小组长很不风光,说来说去,所谓的小组,算来算去只有这么几个人,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行动,实在有些憋曲。
“算了,什么负责不负责的,我没那个想法,也胜任不了!”
“平阳,不要推辞,非你莫属!”老佟仰头叹了口气:“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风浪之大,非你我所能把握,但为国为民,应该放手一搏!”
这句话说得沉痛慷慨,竟然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让人脊背生凉,可见形势很不乐观。
“实不相瞒,ly组临近停工,周围组织和人员已经撤走,后援可能暂停,据通报,可能还会有意想到的阻力,下一步工作开展会举步维限,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很可能要孤军奋战一些日子!”
苏澈和古青月闻言,顿时看向了老佟,眼睛瞪得老大,连呼吸都不停止了!
岳平阳则暗自长出一口气。他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觉得解脱了。雷火之锥终究是要打入地下的,交给青红的可能性极小。如果小组真的解散,那自己倒也省得左右为难了。
“这次带解药回去,我会力争!”老佟拍了拍岳平阳肩膀:“为大局受点曲不算什么?要做事就要承担风险,就会有牺牲。但,报国不妨抱怨,你有什么想法,尽可说出来!”
“没有!”岳平阳将根麒麟白鬃拿了出来:“这个东西火化后用水服下,可以解毒。但需要纯金器皿盛放,用紫檀木烧,才能见效!”
老佟“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岳平阳对他的情绪看得很透。老佟很想问这东西从哪儿来的,却又觉得多问无益。更何况,已经有专家去世了,即使能够将其他人救过来,充其量是将功补过,能避免责任追究就算不错了。
岳平阳犹豫一下,探手入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