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上岸,单膝跪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掌撑在地上,石壁尖锐之处嵌入血肉,“呼,呼”
啪
文剑箫将梦魇兔甩在风清脚下,“多亏我早些回来了,要不你小子死绝了。看来把你灵力封锁了之后还是得留人在这看着,要不你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清看着眼前这个头顶一簇不知名纹路的墨毛兔子,心中一阵恶寒,这种东西竟然能营造出那样的梦境。他两手抓住地上的兔子,撕扯而开。
文剑箫看着巨石之上长长的血痕和血手掌,轻轻点了点头。
“小子,先别练那石头了。这套体术不单单是力量,还有柔韧性,灵活性,抗击打性。”文剑箫捡起一根树枝折成两半,对着百米宽的龙潭甩了出去,身子一跃而上,点在一根树枝之上,只是一瞬,他点起树枝,脚尖一踹,将它向前踹去,接着点在另外一支树枝之上,如法炮制。
“我去,一苇渡江么,这不是达摩祖师的招数”
文剑箫快到龙潭对面,单脚一倒,将脚下的树枝方向反折,原路返回。
“小子,看清了么。你试试。”
文剑箫甩给风清两根树枝,说道
风清拿着那两根树枝,敲了敲,这玩意真的能这样用吗
“不管了,走你”
他甩出手中两根树枝,身子跃起跟上。
咚
悠长的落水声加上手掌大,连串的气泡让文剑箫挑了挑眉毛,单手撑着脑袋不断摇着头。
咚
咚
咕嘟嘟
风清硬生生被文剑箫折腾了一天,可谓身心俱疲,夕阳渐下,文剑箫抽出他封锁风清丹海的那一道灵气,磅礴的灵气奔涌在风清身体之中,这一天好像消耗了所有力量的身体疯狂的吸收着从丹海涌出的灵气,疯狂修补着身体的残破之处。
“小子,今天还有最后一项。”文剑箫一指点在风清后背脊柱之上,“汇聚灵气,后冲任脉,前冲督脉,进而游走井穴,合谷,列缺,委中”文剑箫双指游走风清周身大穴,风清灵力回收丹海,从一处导出,灵气凝龙,在灵脉之中游走,贯穿任脉督脉,冲出杂质,灵龙拓展两脉,疼的风清冷汗直冒,前后不断抽搐着。
“小子别停”
风清牙关紧咬,神识凝成虚影骑坐在灵龙之上,随它贯穿任督二脉,随后灵龙幻化而开,灌注在文剑箫手指所到之大穴。
呼
这一圈下来之后,风清脸色苍白,虚脱着躺在崖壁之上。
“明天继续,我现在得去开会了。”
文剑箫披上长袍,背手向前跳跃而去。
风清翻身起,看着散去了光辉的九龙池,泉水还在不停地倾泻着,只是他已经没了兴致观看。
“舒瑶,我回来了。”
风清推开家门,看见舒瑶正在侍弄着几株不知名灵物,用他们装饰前院。
“嗯”
他先前倒是没想得到,这前院也太过于平淡无味了,赶忙从权杖空间之中取出樾焰和几株灵草摆在院中,樾焰处中,浓郁灵气散开,带的周边几物欣欣向荣,绿意盎然,“这才有些意思。”
“少爷,这是地阶灵物”
舒瑶看着樾焰,其上挂着的十几个火灵煞是耀眼,其中灵气自不是那些凡物能够匹敌。
“嗯。这是人家送给我的。”
陈天还是很想念地煞城的那些朋友,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都是经历过生死,感情非同一般,想在看着樾焰还是能想起他们的影子。
舒瑶拉着风清的手。
嘶
风清张开手,手心还是血肉模糊。
“少爷,你这是你怎么了。”舒瑶轻轻抚摸着风清的手,脸上焦急到眼泪欲滴。
风清摸了摸小妮子的头,“没事,今天随师父一起炼体术,受些苦也是应该的,没事的,你别担心了。嗯这香气”他累了一天,自是饥肠辘辘,此时屋中飘来阵阵香气,顿时勾起了他的馋虫。
舒瑶低着头,“今天文馨来教我几道菜,我试着做了做,要是不合少爷的口味,还请少爷不要怪罪。”
风清被她拉着进屋,看着满桌的菜肴,怕也是苦了这个小妮子,匆匆扒完饭菜,他草草洗漱,天色刚暗就爬上了床进入了梦乡。
门外。
舒瑶扶着门框盯着熟睡的风清,紧紧握了握拳头,而后轻轻摇摇头,掩上大门。
她看着风清,心中还是很心疼,少爷终究是救她的人她心中还是有种对她奇异的情感。
一连十数天,风清早出晚归,每天都是伤痕累累的回来。
嘶
风清吃完晚饭,坐在自己的屋子之中,轻轻脱下长袍,擦拭了下后背伤口扯开流出的血迹,一点点撕扯下被晒爆的皮肤,看着镜子之中黑了不止一圈的自己,脸上那几道刚刚结痂的伤口让他不敢做任何表情,他轻轻张开手掌,十只裹着白布的手指煞是骇人,那下面是十只白骨露出的手指,他侧身让伤口最少的部位着床,眯着眼睛,他知道,明天怕是又是这样,这几天他每天带着伤痕回来,早上又会尽数回复,周而复始,苦痛不堪。
“走你”
风清两只树枝甩在龙潭之上,脚尖轻点,从一根树枝跃上另外一根,接着身子陡然拔起,向着瀑布弹去。
他就不信了,这东西文剑箫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哗
百米瀑流在触及的一瞬间,风清的身子就在猛然下落,他眼睛一眯,牙尖紧咬,双手插进岩壁之中,下降半米才堪堪停下,风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