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格真博士,克思曼先生,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人家中国新华社的美女记者跟你们敬酒,你们都是喝的两杯。怎么跟我们喻颜就喝一杯呢?趁你们还没有喝好的时候,你们仔细瞧一瞧,看一看,我们大使馆的喻颜是不是美女?”中国驻德国大使馆施德大使说。
“喻一秘是你们大使馆的第一大美女,货真价实。”德国斯顿尼集团公司董事长克思曼先生说。
“当然是啊,比我们德国的最美女人克劳迪娅希弗还要美。可能你们不知道,克劳迪娅希弗是我们德国的着名模特,是上过最多杂志封面的传奇超模,同时也是最知名的香奈儿女郎,她还被法国的巴黎对战杂志评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呢。”德国驻中国大使馆格真大使说。
“既然这样,为什么只喝一杯呢?”施大使说。
“我没说不喝啊。”格真大使说。
“喻颜,跟他们倒满。”施大使说。
中国驻德国大使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的酒杯倒满了酒。
“我不敢跟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敬酒,是施大使授权我,我才敢跟两位贵客敬酒。这样吧,我两杯红酒倒满,我敬您们,我一口气喝干。您们随意。”喻颜说。
喻颜跟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碰杯后,一口气喝干了两杯。
“这酒怎么喝啊?”格真大使问。
“格真博士,你是驻我们中国的大使。克思曼先生,你的又一个实体已经落户我们中国。今天又是我们中国人请客,喻颜已经喝了两杯红酒,你们喝两杯红酒难道就这么难吗?如果你们有困难,我代替你们喝了好了。”施大使说。
“我不要代替,我喝。”克思曼先生说。
克思曼先生把两杯红酒喝干了。
“格真博士,要我陪你喝吗?”施大使问。
“可以啊。”格真大使说。
“我比你大八岁,我可以陪你喝,你能不能陪我喝呢?”施大使说。
“可以啊。”格真大使说。
我怎么感觉,格真大使还是不理解我们中国酒文化的玄妙啊。
施大使站了起来,跟格真大使碰杯后,把酒干了。
格真大使还是不动。
“格真大使,格真博士,你说一下,你要谁陪,你才能把这两杯红酒喝下去?”施大使问。
格真大使环视了一下说:“我要章雯雯陪。”
“章雯雯,跟格真博士把酒干了。他如果不喝,你就站在他旁边耍赖,打死也不走。”施大使说。
章雯雯拿着两杯酒,走到格真大使面前说:“我这两杯酒,左右开弓,我喝了。”
章雯雯左手右手都把酒干了。
“格真博士,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施大使问。
“那还说什么?”格真大使站了起来,把两杯红酒都干了。
“章雯雯,你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美女,你的两个美女姐姐都跟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敬酒了,你是不是也表现一下呢?”我说。
“刚才不是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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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雯雯说。
“刚才是格真博士请你陪着喝,这次是你敬他们。你是慕尼黑大学的高材生,一码归一码难道就不知道吗?”我说。
“的的号召。”章雯雯站了起来,跟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倒满了红酒。
“我不是你常帅哥,我是你常叔叔。”我说。
“常书记啊,常大人,你怎么把你年龄说的那么大呢?本来我跟喻颜很年轻的,我们不想跟你一起变阿姨,你别连累我们行吗?”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雯雯,叫常帅哥是对的,要高声地、理直气壮地叫。让全世界家喻户晓,人人皆知。”高迎春说。
“我能坐在这里,我能跟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敬酒,不仅是我的福气,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而且,还倍感荣幸啊。我敬您们,感谢您们给了我一个机会,给了我一个愉快的晚餐。”章雯雯说。
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跟章雯雯一起,把酒干了。
外国人喝酒有时很“可爱”,一点不耍滑头,就实实在在喝一点老实酒。完全没有我们某些中国人在酒场上的“灵活”表现,什么“三个一点自己喝一点,悄悄泼洒一点,让别人带一点”啊。什么掺假,中途换一点饮料和矿泉水啊。什么扭扭捏捏,找各种借口不喝或者少喝啊等等。
如果都是中国人,一个人这么敬两个人,这么多人对两个人“车轮战”,肯定不顺利的时候多,肯定是扯扯拉拉,“讨价还价”,最后达成“共识”,才可能端杯子喝。
对于喝酒来说,还是一些外国人好“对付”啊。
当然,我们中国人在喝酒方面,也慢慢变得文明了,随着健康意识的觉醒,不再以喝醉、喝倒为标准了,而是以喝好,不喝醉喝倒为标准了。
我看见格真大使和克思曼先生脸上开始有了反应,应该是喝的差不多了。
“我在想,未来的某一天,譬如说,中国斯顿尼公司的饮料产品出厂时,为了纪念我们的180个日日夜夜,为了庆祝我们的产品出厂,我们在一起像现在这样围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喝酒的情景。”我说。
不能再喝了,我必须岔开话题。
“180天,半年时间,说起来很长,但实际上很短。我相信有那么一天,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施德大使说。
“克思曼先生,到时,请你提醒我一下,产品出厂时,我一定要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