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měi nǚ光临,让我们的心情格外舒畅,格外开心。来,我敬三位měi nǚ。我干了,你们随意。”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
“帅哥敬酒,怎么能随意呢?我干。”慕尼黑大学留学生章雯雯说。
“那我也干。”中国驻德国大使馆一等秘书喻颜说。
“你们都干,我不好意思不干啊,我干了。”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郭主任和三个měi nǚ一起,把酒干了。
我的电话来了,是县委办公室秘书程huá guó通过微信视频电话打来的,我走了出来,开始接听电话。
“顺利吗?”我问。
“很顺利,冷学剑的老婆要跟您通话。”程秘书说。
“你把电话给冷学剑的老婆。”我说。
“常shū jì啊,我都听了您的话,把钱交给了程秘书带来的人,您可要关心我们一家人,早点把冷学剑放出来,保护我们一家人啊。”冷学剑的老婆说。
“你放心,你的要求我都记住了。但请你记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钱的事。明白吗?”我说。
“明白。”
“谢谢你这么明事理。希望你们夫妻早日团聚。”我说。
“谢谢常shū jì,谢谢shū jì!”
“我建议你,以后,你还是要跟你的老公说一下,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要踏踏实实过日子,来路不明的钱,千万不能要。否则,不仅害了自己,而且也害了家庭。”
“我记住了,我一定跟老公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了。”
“你放心,是我让程秘书带人来找你的,你不要担心什么。”我说。
“我不担心,不担心。”冷学剑的老婆说。
“那我把电话挂了?”
“您挂吧,谢谢shū jì。”
我在外面沉思了一下,估计程秘书他们上了车,我拨打了程秘书的电话。
“你们到冷学剑家,就她老婆一个人在家吗?”我问。
“是的。”程秘书说。
“她们家的孩子呢?”
“我提前跟她打了电话,她把孩子送回娘家了。”
“中途有没有人来过她家啊?”
“没有,我们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事情办完了,没有在她家久留。”
“你们进来,出去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你们啊?”
“没有。”
“干的漂亮。”
“谢谢shū jì关心。”
“你好好回去休息吧。”我说。
我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包房。
“当县委shū jì可怜啊,吃个饭都不得安宁。”高迎春说。
“一方诸侯,肩负一方重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陈总说。
“常shū jì好辛苦啊。”喻颜说。
“常shū jì,我以后能不能到你们月光县实习啊?”章雯雯问。
“你学的是生物工程专业,我们县没有这样的专业啊,怎么实习啊?”我说。
“现在没有,不等于说将来没有啊。”
“你话里有话啊,你想说什么?”
“中国斯顿尼功能饮品公司,不就是生物工程专业吗?很对口啊。”
“那你找错人了。”
“常shū jì,您是月光县县委shū jì,找你正对路啊,怎么会找错人呢?”
“我们县委也管不了企业的内部事务啊,你应该找克思曼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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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常shū jì是不欢迎我啊。”
“如果你到月光县来,我欢迎,我们这些人都可以在月光县迎接你。但你说实习的事,我没有办法,你最好去找克思曼先生。”我说。
“行,那我就去找克思曼先生。常shū jì,我想跟您敬酒,行吗?”章雯雯说。
“你为什么要跟我敬酒啊?敬酒总有敬酒的理由啊。”
“本人是慕尼黑黄长省同乡会的副mì shū cháng,我代表同乡会敬您,行吗?”
“同乡会给了我们巨大的支持,我深为感动,不行也行啊。”
章雯雯走到我面前,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
“常shū jì,慕尼黑黄长省同乡会欢迎您再次莅临慕尼黑。”章雯雯说。
“谢谢!”我站了起来,跟章雯雯一起把酒干了。
“雯雯,陈总那么热情地到门口去接你,你怎么不表示一下感谢呢?”我说。
“我已经跟陈总敬了酒,充分表示了感谢啊。”章雯雯说。
“你没听刘欢的歌吗?过去的不算,从头再来啊。”我说。
“既然常shū jì说到了从头再来,我也不跟陈总敬酒了。陈总,我们一起献唱一首从头再来,怎么样?”章雯雯说。
“好。好。”我们都鼓起掌来。
“这里没有卡拉啊?”陈总说。
“没关系,我们清唱。”章雯雯说。
“恭敬不如从命,我豁出去了,就丢一回丑吧。”陈总说。
陈总和章雯雯相互靠近,一起高亢嘹亮地唱了起来。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