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梅叫了起来,说:“狗屁命令,这种烂货,老娘不伺候!”
曾本义说:“你们敢这样做,我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告诉赵大才子,让他来治你们,怕不怕!”
孙春梅说:“怕他个『毛』,他都跟这个种烂货睡在一起,我们还怕他?还尊重他?没必要。我现在算看透了,这个没良心的档次这么底,连这种货『色』都要,简直是笑话!”
陈瑶婷说:“是呀,我们以后都瞧不起赵大才子,还算是南江第一才子,叫他南江第一『色』狼还差不多。他的档次太低,一点原则『性』都没有,什么女人都要,难怪他以前不会进步,可能跟作风问题有关。”
孙春梅一听,陈瑶婷说也很有道理,这个没良心的,长时间没得到提拔,就是想女人想得太多,当初不仅对老娘我动过心思,说不定对许老抠也动手动脚过。这个人,这么多年还真看不出来,倒是瑶婷妹妹点出来的,没错,许老抠曾经对他的打压,就是他想泡许老抠,许老抠不同意,才会这样打压他。
孙春梅说:“瑶婷妹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个没良心的从懂事开始就想女人,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动心,他当初对许老抠绝对有这个想法,想把许老抠给泡了,许老抠生气才打压他,不让他进步,明天我去问问许老抠,是不是这么回事?”
陈瑶婷不想太多,如果胡思『乱』想着,那自己投入到赵筱军身上的爱,开始动摇,开始质疑,开始后怕。
陈瑶婷心浮气躁地大声叫道:“走呀,把这个烂货送回病房去!”
陈瑶婷异常的尖叫声,曾本义感觉很不对,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吼声。
大家把顾洋推进病房后,顾洋还在不停地叫喊着白眼狼,曾本义对她说:“你就别叫了,赵大才子被刘书记叫到办公室去了,晚上纺织厂里的事,够折腾他的了,你还嫌不够『乱』吗?再这样下去,大家都走了,看你靠谁?”
曾本义这几句话,倒把顾洋给唬住了,顾洋吭唧着叫起痛来,孙春梅看到顾洋眉心紧蹙叫痛的样子,心里特别痛快舒畅。
孙春梅说:“狗屁主任,你把自己摔成这样,让我们来受罪,老娘陪你一个晚上,你拿什么来补偿?”
顾洋心里想着赵筱军,没心思答理孙春梅,没好气地说:“不想陪就滚,姑『奶』『奶』不稀罕!”
曾本义有意想把孙春梅支开,说:“春梅,去打壶开水进来。”
孙春梅睁大眼睛叫道:“有没搞错,叫老娘去干这种事,这是下人做的,我可丢不起这个脸,要去你去!”
曾本义说:“你们俩就不要斗气了,晚上忍一忍,明天她家里的人来了再回去。”
孙春梅说:“她摔成这样,家里人晚上怎么不来,莫非她跟老公离了?”
孙春梅讲得都是刺激『性』很强的话,顾洋听了很不爽。
顾洋转而心想,自己跟老公离了倒好,可以全身心地跟自己心爱的赵大才子在一起。
孙春梅朝着顾洋叫道:“喂!打电话叫你那个不想要你的老公来,我们没精力陪你,什么家在外地,放屁!你当这么大的领导,会找一个农村的老公,谁相信?自己的老公明明在夷州,却不打电话给他,你是什么用意?想博取没良心的同情,还好意思叫没良心的交住院费,你还真把他当成你的第二个老公!”
顾洋点着头说:“你说得完全正确,家里的老公来陪有什么劲?我就是想叫白眼狼来陪我,因为我爱他,我需要他。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