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斌婕再装逼道:“可能是吧,自从受了伤以后,不仅经常出现耳鸣,而且讲话也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有时刚刚记起什么事,一转身就忘了,你说怪不怪。你不会跟一个病号计较吧?”
陈韩栋借机说:“我看你得了失心病,应该到精神病医院检查一下,以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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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可你老婆没得失心病,她应该记得起来吧,弟妹,你说呢?”
史斌婕知道来者不善,说老子得了失心病,有这个病种吗?史斌婕感觉从来没有听说过失心病跟失忆有关系。
史斌婕说:“我别的方面没毛病,可能是记忆力下退吧,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陈韩栋说:“世界上有一种专吃不吐的动物叫什么?好像是叫貔貅,传说貔貅触犯天条,玉皇大帝罚他只以四面八方之财为食,吞万物而不泻,可招财聚宝,只进不出,神通特异。我看你做梦都想变成貔貅,这样的话,你天天坐在家里只管吃,也不拉,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就能成为世界首富。”
史斌婕说:“陈副秘书长,这是个传说,世界上没有这种动物,我也成不了它。不过,世界上没有一种动物吃进去的东西会吐出来。”
陈韩栋阴森森地冷笑了两声,说:“可目前有一种人吃了别人的东西不仅要吐出来,而且还要承担法律责任,史老弟在纪检部门工作,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这么年轻,我希望你不要成为这种人。弟妹,你也不希望看到史老弟成为这种人吧。”
史斌婕老婆脸部露出尴尬的笑,不敢乱说什么。
史斌婕心里想,跟老子来这一套,律你还嫩点,老子就是不还你的钱财,急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三人在病房里都不说话,这种气氛令人窒息。史斌婕老婆很想打破这种氛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还是陈韩栋老道,知道史斌婕虽然年轻,但不是什么好鸟,是个狡猾的狐狸,想从他身上打破心里防线很难。陈韩栋发现史斌婕老婆的眼睛游离不定,虚无飘渺,没有找到落脚点。再认真一看,靠!上次身上佩戴的金银手饰今天全不见了,知道她心虚怕了!
陈韩栋朝史斌婕老婆说:“弟妹今天没有前天晚上漂亮,身上的珠宝呢?是不是史老弟医药费不够,变卖治耳朵啦?我上次跟你说了,钱不够你支应一声,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帮史老弟凑足医药费。这样吧,你现在跟我去一趟,到我那里把医药费取来。耳朵不能废,废了影响记忆和脑神经,落下后遗症有钱也没法治,到时就麻烦了。”
这一席挖苦话,句句戳着史斌婕的心,史斌婕脸色气得铁青铁青,嘴唇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不搭腔。
陈韩栋看到他们夫妻俩不敢说什么,虽然效果很好,但他们死扛着不还钱财也没用,来这里过过嘴瘾有什么用?继续说:“弟妹,千万不能让史老弟的脑神经出问题,容易犯浑,平时他又特别喜欢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场所,看到美女就想上,后果就严重了。之前,我经常跟史老弟去,发现他就容易冲动,跑上去跟美女又是抱又是搂,拉都拉不下来。”
史斌婕再也忍不下去了,“噌“地一下压在心底已久的怒火窜了上来,站起来指着陈韩栋的鼻子,劈头盖脸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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