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小的时候,自己在农村,住城里的表哥在过节的时候拜访自己家里的时候,总是和自己说起城市里面的夜晚很热闹,在自己的印象里,农村里的夜晚是寂静的,虽然自己在夜晚也跟着大人出去抓一些夜间的生物,自己就是对表哥所叙述的城市的夜晚非常向往。
曾什么时候起,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就出现眼前,如此近,又感觉如此远,远到自己再也无法拥有童年时候的那种向往,自己对近处的再也无所感,灯光下城市黑暗的角落总是上演着什么。
麻木了,只关注自己的小卖店,自己在城市里面的夜市经营推车烧烤店,也就是这样的地方自己才可以经营,而且还要竞争这样的经营场地,支付城市管理者一笔不菲的费用,在自己的眼里,他们根本不是为了城市的文明,而是为了赚钱才这样做的,如果为了城市的文明,他们就不应该收费,只要规定在某个场地可以经营就可以了,不过也都是当地人自己组织的那种收费,想办法赚到钱就是本事了。
这种城市的肮脏,让自己所有对城市的童年幻想记忆消失的一干二净,不过那种表面的审美还存在,城市里面的灯光更灿烂了,房屋更高了,商品更多了,在这种表面审美下的本质开始腐烂了。
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像自己这样看到本质,体会到表层下腐烂的人并不多,他们借助短暂的快乐消除一天劳累的工作,而且这种短暂的快乐越来越短了,只是没有人醒悟。
自己即使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和那些人一样,借助短暂的快乐来消除长期痛苦,将自己每天挣到的每一分钱及时消费掉,今宵有酒今宵醉,未来怎么样,不是自己考虑的,对城市生活的屈服,自己也想挣脱,离开城市,回到农村老家,只是家里已经没有自己的土地养活自己,还是要像城市里面生活,农村这样的城市生活更活不下去。
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农村的土地到什么地方去了,脱离了农村户口,农村的土地就没有自己的份了,那这样多土地都最终到了谁手里去了,闲置着,或者被他们出售建筑房子,厂房,那些钱最终都到了谁手里?
将所有的人都赶到了城市里面,将户口阻断,掌握生存资源,所有的人都再也无法做反抗,只能呆在城市里面,半死不活地醉生梦死,回不去农村了,回去了也无法获得土地养活自己,户口已经阻断了。
这就是所谓的城市吗?自己只有心痛,无法怪自己的表哥给予自己童年那种美好的幻想,也许那时候的城市在表哥眼里是真实的美好,也许表哥也并没有体会到城市里面的本质,也许表哥他只是个学生的缘故,无法接触到城市生活的艰辛。
如果户口放开,那自己可以在城市里面打工,又可以占一份农村的土地福利,想想也是美好的,唉,想太多了,很多时候也真是难为那些管理的人了,不过这是很自然的,好坏都有吧,一个制度,自己也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可是争的这些利益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即使真的放开了这种户口政策,对于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并不改变什么,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都一样拥有了土地。
都说所有的一切过失在于自己的选择,命运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可是自己却感受到另外一种过失,可能过失并不在于自己,在于幻想和现实的差距,给自己美好审美感觉的现实本质下面的腐烂。
果然审美的感觉是艺术,是虚幻的,是幻想式的,谁会说城市不漂亮呢?城市漂亮这是现实,看那建筑,看那些橱窗里面亮丽的商品,谁可以说那些不漂亮呢?就是自己也觉的很美丽,真美丽。
可是自己能够叙述累了一天,拿着那点钱,什么也购买不到的痛苦吗?不敢购买的痛苦吗?难道看看就好了,这就是一种享受了,在城市里面,你还奢侈什么,能给你欣赏这些城市的美景,是这座城市的恩赐了,自己应该跪在他们的面前,大声地赞美这是神迹,这是神的恩赐,这些是多么美丽吗?
又一个夜晚,自己购买了一些新鲜的烧烤材料,说是新鲜,自己也说不上来,菜市场里面的人说是新鲜的,价格确实便宜,说是因为自己经常到他们那里购买的原因,至于具体原因,自己和他都清楚,一分价格一分货,没有人愿意在城市里面做赔本的买卖。
自己也尽量减少成本,增大利润,虽然出售的商品价格也是相当低廉的,不低廉,在夜市也是很难生存下去的,整条街的人都这样做,自己用好料,卖的价格高,会死的更快。
那些醉生梦死的城市里面的人还是大量涌进来,这里价格便宜,谁都清楚,那些生活艰辛的人到这里购买物品,那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买不起大商场里面的物品,而那些富裕的人为什么也过来这里购买?
他们也许觉的同样的物品,观赏品,这里可比商场便宜很多,质量可能也差不多,有些用的物品,观赏品并不需要质量特别好,感觉自己被宰总是不好受的,感觉就受不了,商场的商品消费起来给人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的场地费用,人工费用肯定比不过这里,这部分也会分摊到商品上的,聪明的人都知晓自己要怎么做。
自己不需要想这些事物,城市里面的事情,自己经历太多了,要叙述有很多话题可以说,只是说了又怎么样,光顾自己的烧烤摊,购买自己的食物的客户才是自己关注的,辛苦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