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差不多也许夜里还会偷偷潜回家里来跟你在一起,但天还没亮我就必须离开家里,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去躲起来……”马到成心里有了一个“潜伏”计划,但也只能跟美仑说个大概齐。
“想好具体地点了吗?”美仑这样问。
“还没呢,等我找到了,马上就告诉你……”马到成自己也没太想好,所以,只能这样回答说。
“你把长宽高和真善美都带上吧,这样谁都不敢碰你了……”为了表达对马到成的担心和厚爱,美仑这样建议说。
“不行,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一个都不能带,只身一人加上化装目标才小,才不容易被发现……”马到成马上这样回应说。
“那你可一定要当心呀,他们都是豺狼虎豹,什么野蛮的勾当都干得出来,你可千万别被他们算计了,我和美奂还有这个家,甚至包括整个牛家的庞大基业和未来都需要你来支撑和把控呢,所以,你不能出一点儿闪失呀!”美仑一往情深地这样恳请说。
“你放心吧,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之前咱们经历了那么的艰难险阻,不都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嘛,这次我也保证没问题,保证安安全全地回到你和美奂身边来……”马到成完全感受到了来自美仑的真切担忧和希冀,所以立即这样安抚说。
“听你这么说,我的心还安了一些——再跟我好一次吧,现在一天不跟你好,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美仑十分妩媚地这样恳请说。
“是不是有了蜜月的感觉?”一看到美仑那美艳绝伦的神情,马到成就这样问了一句。
“比蜜月还觉得甜蜜,比新婚还觉得幸福呢……”美仑娇羞地这样回答说……
于是,俩人再次缠绵在了一起……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牛得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还是一骨碌爬起来,直接从一楼他的卧室去到了二楼去敲牛欢的房门。
“都睡了,干嘛还像催命鬼一样叫我起来呀!”梦中被惊醒的牛欢老大的不满意,起来给牛得才开门。
“牛畅还没回信儿吗?”牛得才开门见山,直接问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若是有信儿了,我能不告诉你吗,睡觉睡觉,我这工夫睡不着,这一宿都睡不着了,到时候别怪我给这次任务再加钱!”牛欢困得直打哈欠,就这样没好气外加不耐烦地驱赶牛得才。
“我再问一句话,牛畅现在在哪里,开始行动了吗?”牛得才还是想知道更多的信息,不然的话,整天这样无边无际地等待,都快把人给憋闷死了……
“你以为毒死一个人那么容易吗?特别是二叔那么狡猾的人,多给牛畅一点时间吧,她既然接手了这个任务,就肯定会尽心尽力完成的,何况,她这次跟之前不一样,还特地跟我要了钱……”牛欢耐着性子这样解释说。
“她要钱干嘛呢?”
“便于她独往独来各种费用啊——难道你让她盯梢的时候,就呆在露天地里,一天二十小时不吃不喝的呀!”牛欢这样呵斥道。
“我就是总闹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牛得才拿出一副可怜相。
“说快就快,兴许明天就有信儿,说慢就慢也许十天半月都是他……”牛欢却阴阳怪气地这样回答说。
“我可等不了十天半月的……”牛得才立即这样表示自己如何急迫。
“那你也不能指望明天就传来好消息吧!”牛欢才不管对方是否急不可耐呢,马上这样回应说。
“反正是越快越好!”
“我看是你从我这里滚回一楼睡觉去越快越好……”
“我是想说……”牛得才还想多说点什么……
“你是想说打扰了我睡眠可以加钱?”牛欢一下子扔出了自己的撒手锏。
“不是不是,我这就走,我这就走……”牛得才知道牛欢这个小兔崽子对他从来都是这个德行,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谁叫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孽种呢,牛得才只好忍气吞声地离开了牛欢的房间,从二楼狭窄的楼梯回到了一楼那间又潮又湿的卧房里,正想回到床上去躺下,却忽然发现有个影子在窗外晃悠了一下,定睛一看,却又一闪即逝!
能是谁呢?这深更半夜的,蹽到我的窗外干嘛呢?
牛得才做贼心虚,生怕谁来算计他,立即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杀猪刀还有手电筒来,蹑手蹑脚地从小二楼的大门出去,倒要看看窗外的这个人影是谁!
可是在窗外转悠了一圈儿,也没见到什么人影,正要放弃往回走,一转身,那个黑影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正好手电是从下边往上照的,加上那个人面目狰狞,简直就像鬼一样,顿时将牛得才手里的杀猪刀和手电筒都吓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一下子就被下了个半死……
可是等他醒来,却发现,到处都空空荡荡的,别说人影,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个鬼影都不见了,才不可思议地爬起来,拾起杀猪刀和手电筒,心惊肉跳地回到楼里,将大门反锁好,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了床上,但这一宿都没再合眼,反复琢磨着,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见鬼了……
凌晨三点多,马到成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应该出发了,想趁这个一天中大家都人困马乏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家,然后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让牛得才和牛欢找不到他的身影,也就不知道他的死活,这样也好给牛畅出国争取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