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上那个跟自己几乎一样的男人跟新娘子美仑恩爱的镜头,让马到成差点再次流出鼻血,听见美仑下楼的声音,赶紧进这盘磁带退了出来,放进盒里,顺手塞进了沙发的缝隙中算是,做了刻意的隐藏。
美仑走到马到成的身边,边放下从书房找出来的几盘录像带,边纳闷儿地说道:“奇怪了,有一盘明明是放在书房的,咋找不到了呢?”
“内容很重要吗?”马到成不知道美仑要找的录像什么内容,心里还在扑扑乱跳着,就这样问道。
“不是……”
“那为啥还一定要找到呢?”
“那本录像是我和牛得宝结婚的时候,洞房花烛夜的录像……”美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
“哎呀,那一定很好看吧,赶紧找出来给我看吧!”马到成边说边再次确认那盘录像带真的在沙发的缝隙长藏匿好了,不会被美仑发现了。
“想什么哪,什么你都可以看,唯独那本儿你不能看!”美仑立即这样嗔怒道。
“为什么呀?你不是想让我全面了解你们的夫妻恩爱到什么程度吗?洞房花烛夜的录像一定最能体现这些吧!”马到成知道自己有点厚颜无耻,但说出的道理却是冠冕堂皇的。
“别做梦了,那盘录像只能我跟牛得宝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美仑的俏脸突然变色并且这样强调说。
“你到现在还是没把我当成真的牛得宝啊!”马到成一看对方急眼了都快,这样来了一句表示抗议。
“谁说没把你当牛得宝,不然你咋会这样跟我呆在一起呢?”美仑这样说完觉得有点不妥,所以,赶紧将自己真空的领口给扥了扥,以此掩盖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那为啥不让我看你们洞房花烛夜的录像呢?”马到成还是抓住之前的话题不放。
“我怕你再次流鼻血行了吧——好了,没时间跟你扯这些了,先看这本吧……”美仑直接说出了理由,而且立即转移了话题。
“这本儿是什么?”马到成也觉得是该见好就收了,就马上这样问道。
“这本是几个月前,牛家老爷子80大寿的时候录制的,差不多跟牛家相关的人员都去了,所以,可以直接让你认识很多人……”美仑这样解释说。
于是,美仑亲自把那盘录像带放到了带仓里,很快就出来画面了……
“看到牛得宝身边的两个保镖了吧……”美仑看到画面上首先是牛得宝出现了,身边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就这样问马到成。
“这俩人……我应该见过吧……”马到成还真觉得眼熟。
“你啥时候见到的?”美仑不解地问。
“就是我今天早上去盛地广场找工作,在旺天大厦一楼大厅候梯的时候,看见这俩人搀扶着一个烂醉如泥不能自己行走的人下来,然后不久,就有个酒店的女服务员从步梯口出来,直奔我来,硬是把我认作了牛先生,还给了我那串钥匙……”马到成说出了今天曾经发生的一幕。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记住这俩保镖吧,一个叫田龙,一个叫邸虎!”美仑这样介绍说。
“名字还真好记,一个天龙一个地虎。”
“是田龙和邸虎……”
“知道了,我不是用谐音记得更快更结实嘛……”
接着往下看,就看见了老寿星牛旺天。
“这个就是牛得宝的父亲牛旺天吧?”马到成一看那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还被众星捧月就知道一定是寿星老了。
“对,就是牛家老爷子,不过,你重点要记住他身后的那个人……”美仑却这样提醒说。
“这个人是谁?”牛得宝看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仿佛忠心耿耿的老仆人一样立在牛旺天的身后,就这样问道。
“他叫孙广义,是跟随牛旺天多年的贴身管家兼律师,牛家的大事小情几乎都是他来执行操办的,所以,这个人对于牛家来说,尤其是明天的遗嘱公证酒会上不可或缺至关重要……”美仑介绍了这个叫孙广义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记住了,他的面相还真是那种忠诚家奴的模样……”马到成只能暂时从面相上来记忆和判断一个人的德行品质。
“对了,这个就是牛得才,身边就是他儿子牛欢了……”录像接下来出现的两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美仑马上这样介绍说。
“嗯,一看爹就是个大坏蛋,儿子就是个小坏蛋!”马到成立即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坏种不可怕,可怕的是坏种有文化,这父子俩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坏蛋,而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凡是阻碍他们获得财富的人,都要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连他们的兄弟老子都不放过……”美仑居然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和介绍。
“太可怕了,真不知道我今后是不是他们的对手……”马到成免不了这样担心起来。
“记住这一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压正,牛得才父子再专横跋扈,灭绝人性,但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妄为,毕竟还有法律有公正,只要我们做好充分的防御准备,量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美仑却凭借这样的一身正气,边给马到成加油,也在给自己鼓劲。
“对了,我看那个牛欢的身边还有个女孩子,难道是他的女朋友吗?”马到成又有了新发现。
“不是,那是牛得才的女儿牛畅……才十六七岁,但早已混迹在社会上,跟各种坏蛋恶棍打过交道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