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煌宗内,所有修士无论正在进行何事都马上停下,躬身行礼面露震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山碧湖间,十数道身影冲天而起,或是驾驭灵光或是拍打双翼,气息至少都在六阶以上,速度之人直奔天煌宫。
十余六阶长老,从这点便可知晓天煌宗的强大,而他们还不是宗门长老的全部,若加上离宗在外、闭关苦修与身有要事无法赶来之人,数量至少还要再翻一倍!
“沧月长老,你消息最灵通,宗主如此急召,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夫也不知晓,只是听闻片刻前,宗门收到一枚通天玉牒传信,想来应与此有关!”
“看来是要有大事发生了,你我再快一些!”
“好!”
……一名名天煌长老满心惊疑神se匆匆赶来,落在天煌宫外,在无数守卫修士恭谨敬畏目光中大步走入。
玉石铺地,金柱撑天,近千米大小殿宇尽显肃穆威仪。拓跋无极高坐上首,他一袭奢华长袍加身,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周身自然弥漫着强大威严。
走入殿中天煌长老尽皆小心收敛气息,恭谨行礼后依次在两旁落座,余光相互交错,却无任何收获,只要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等待宗主宣布。
时间点滴而过,拓跋无极沉默不语,便在下方长老心生不解时,他突然起身朝向殿门处拱手行礼,“恭迎老祖!”
一须发皆白,中等身材老者跨步走入大殿,他面庞红润只有淡淡皱纹,眼眸温润偶尔神光乍现,便似无声惊雷,令人心神震颤继而生出无限敬畏。
两侧十余天煌长老骇了一跳,急忙起身恭谨行礼,“参见老祖!”
他们瞳孔都在剧烈收缩,眼露震撼!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惊动了后山闭关多年不问世事的老祖!
拓跋厉天龙行虎步,拂袖令他们免礼,脚下看似不快,但眨眼间便已行到拓跋无极身旁一只jing致大椅上,转身落座,淡淡道:“事情我已知晓,你安排就是。”
拓跋无极应是一声,落座目光威严在下方一扫,沉声道:“宗已得到少宗传信,洞府开启四季宗密谋算计,宗下四名弟子,独得洞府内四道远古强者传承,我宗弟子,除拓跋锋外尽皆葬身其中!”
第一句话,便让下方两侧长老心神巨震,猛地抬头看来,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你们都应知晓,我天煌宗与四季一脉之间的关系,当年保证洞府无恙,老祖被迫立下血脉誓言,不得击杀流千云及他身后弟子余孽!但眼下,局势却有失控迹象,若被四季宗吞入四道远古强者传承,无需数年,便能培养出四名七阶乃至更强境界弟子,到时我天煌宗必要经受浩劫!”
拓跋无极面庞森厉,声音渐渐冰寒,“今ri宗传召,便是要带你们出手,将四季一脉彻底毁去,以除心腹大患!但此举必定触动血脉誓言,即便多年准备拓跋一脉也会因誓言反噬陷入虚弱境地。宗希望,各位长老能够鼎力相助,帮我拓跋一脉渡过这段时期。”
殿下,数名拓跋一脉旁支出身长老上前跨出一步,喝道:“誓死效忠宗主!效忠拓跋一脉!”
剩余天煌长老皆是外姓出身,感受到上首冷冽目光,心头一寒生怕被怀疑心存二意,纷纷道:“我等誓死效忠宗主!效忠拓跋一脉!”
“好!各位长老忠心耿耿,宗事后必有封赏,但这段时间,你们家人弟子都会被接入落云谷暂住。”拓跋无极不给他们反对的权利,转身拱手,“老祖,峰城中便劳烦亲自坐镇。”
“好。”拓跋厉天点头,淡淡道:“斩草要除根,既然出手,便要不留祸害!”
拓跋无极应是,低喝道:“我们走!”他体外灵光微闪,身影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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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天煌长老不敢有半点耽搁,各自施展手段紧随其后。
短短时间,整个宗门全力运转下,已有一座黑se巨船悬浮在天煌宫外。它体积更大越发威严,船身覆盖着密密麻麻无数禁阵,自身品阶便是上品宝器!只要有足够的宝晶填充,赶路速度便会快的惊人!
拓跋无极首十余人落下身影,黑se巨船外禁阵纹理快速亮起,船尾喷涌出大量灵光,渐渐加速呼啸远去,很快化一枚黑点消失在视线尽头。
……峰城。
城如其名,建在雄峰之上,居住其中者尽皆是拓跋一脉无修炼天赋族人。他们不事生产被宗门养活,更有大批女子不断从外界输入其中,每ri陪其寻欢作乐,唯一的任务便是生育子嗣,繁衍血脉。每多生一名子女,便可得到一笔丰厚的宝晶奖赐。
平ri间虽不能随便踏出城门半步,但城中美人美酒享之不尽,逍遥快活倒也不算难过。虽然最初有人感到不满,但在这些不满的声音相继消失后,城中便只剩下了一群贪图享乐,被美se掏空了身体的拓跋一脉男丁。
这种类似圈养鼓励生育的方式,令峰城中拓跋一脉族人数量在十数年中疯狂激涨至近万人,且每ri里,都有大量新生儿不断降生到世间。
但今ri,往常充斥着酒肉与男欢女爱味道的峰城,却显得有些慌乱匆忙,无数正在欢爱中的男女被闯入的天煌宗修士强行带走,送往城中一座近百米高的塔楼。
“王大哥!王大哥!你们快给我松开,我认识你们头,再敢对我无礼,有你们好果子吃!”一三十余岁衣衫不整男子挣开钳制他的一名天煌宗修士,满脸堆笑跑了过来,“今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