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同学变裱了，是尴尬到没法好好聊天了。
“江立，你的女装买了吗？”张萌萌看着江立微笑问道，笑容不亲近也不陌生，就是高中三年同学间的正常微笑。
问话的语气也没有特别的关心，就是普通同学间平淡如水的问话。
就像——你作业写了吗？
没有恶意，没有好心，就是看到你了，就问那么一句。
这一句话问出来，江立整个人在一瞬就亮了，周围数十双眼睛瞬间投注到他身上。
江立是有点小帅的，但因为军训时候表现的平平无奇，加上太阳大到辣眼，也就没人关注他。
现在因为老同学的一句话，他帅气的光环似乎要掩盖不住了。
他已经听到有人在说他帅了！
“这脸还挺帅的，穿上女装，应该不会太辣眼睛。”
“……”江立不想说话。
也不想理这个老同学。
但，老同学的目光还在身上，老同学亲切的笑容也还在脸上绽放，不应一下，太没礼貌了。
江立双眼直视向前，无视一切目光和低语，吐出一个字，“没……”
“没找到合适的吗？”张萌萌立马接话。
“……没！”
“我看到几套比较不错的，要不要发给你，你参考一下？”张萌萌三连击。
“……没！”
“哦……”张萌萌终于确定江立没有说话的兴致，一声拉长的哦，目光终于从江立身上移开，转到前边刚刚进来的老师身上。
“以前说话都好好的，怎么今天这样了？”
“有谈女朋友了？应该是了，怕女朋友吃醋，不敢跟我这个老同学说话了。”
江立又一次被有了女朋友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了。
重点应该是，这老同学面对眼前的情况，想到的是这个？
她就没想过当前情况下讨论女装会有什么后果？
这是个什么样的妹子？
大学第一次正式上课，一切充满新鲜，老师开始讲话，同学们也终于停止对江立帅不帅的讨论。
江立松一口气，看一眼老师，确定对方没有看自己，拿出手机开始看小说。
五种超现实的能力，究竟要先提升哪个，他想了一路，还是决定去小说中了解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一来就看小说？堕落了吗？”张萌萌目光扫到江立手机一眼，眉头轻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