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听后,沉默了好一会,“长歌,你这样的思想好消极,会对宝宝不好的。”
东方洌一惊,“抱歉,都怪我,你把刚刚的忘了,我重新给你讲。”
叶琉璃噗嗤一笑,“开玩笑的啦,我哪能不懂那个道理?”说着,舒舒服服地靠在东方洌的怀中,目光逐渐严肃下来,“但长歌你答应我,如果你有时间,一定要查清楚,尽量不要有冤假错案。”
“好。”东方洌垂眼,忍不住低头在她面颊亲了一下。
叶琉璃眼神闪了闪,“我有件事求你。”说着,星星眼地看去。
“什么事?”
“你能不能把耀宸找来,我们一起吃个晚膳?”
“……”东方洌,“你想耀宸,派人将他找来不就行了?”
“别提了,”一提这个,叶琉璃就一肚子火,“那家伙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娘亲,白瞎老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又忍着剧痛把他生下来,每次我找他,他都找一堆理由搪塞,真是气死我了!”
东方洌叹了口气,轻声都,“你也知道,耀宸讨厌被你抱在怀里亲来亲去,下回他来后,你们好好说话,不就行了?”
“我忍不住嘛,”叶琉璃有种想哭的yù_wàng,“他才两岁,最是萌哒哒可爱的时候,我怎么能忍住不抱抱他亲亲他?我可是亲娘呀!别说是我自己的儿子了,就是宏儿,我也忍不住抱来亲亲呢。”
东方洌失笑,“耀宸那里就算了,左右你有孕,将希望放在这个孩子身上吧。”
叶琉璃恍然大悟,“对呀,我还有我的女儿呢,等我女儿生下来,我一定要好好抱抱她亲亲她,以后等她长大,我还要和她穿母女装,想想都好开心。”
将恼人的大儿子抛之脑后,叶琉璃开始憧憬新孩子起来。
东方洌想到马上要儿女双全,也是心情大好,但却还有疑虑,“太医们的诊断会准吗?真的会是女儿吗?”
“会的会的!”叶琉璃笑眯眯,“一定会是女儿,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东方洌想了想,“既然是女孩子,就要起一个女子的名字,就叫茗茗如何?香茗的茗。”
“茗茗?乌洛兰茗茗?东方茗茗?好听好听,我喜欢!”叶琉璃欢呼。
实际上按照传统,不应起这么简单的名字,但东方洌却知道叶琉璃喜欢,所以便投其所好。
……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叶琉璃可没闲着,因为不肯早朝,所以朝堂内外怨声载道,一些官员甚至跑到永华宫来抗议。
别人家大臣都去御书房抗议,只有可怜的胡国官员直接杀到皇上的寝宫,原因无他——皇上连御书房都不肯去的。
康公公可忙坏了,要招待群臣,还要进行安抚,回头还得想尽办法劝皇上早朝,哪怕十天去一次意思意思也行呀。
最后还是东方洌看不下去了,只能决定代替叶琉璃早朝。
为了名正言顺,两人快举行了大婚,然而到底是女皇娶皇夫而不是皇帝娶皇后,张扬开了
也挺难看的,便在宫内偷偷进行,连朝臣都没请。
宫中人自然开心坏了,因为女皇和皇夫没别的爱好,就爱散财,有个风吹草动就散,例如说某天女皇心情好多吃了一碗饭,皇夫立刻屁颠颠的跑出去散财,何况是婚姻大事?
果然,女皇和皇夫大婚,散出去的礼金很多,宫人们欢天喜地。
大婚过后,皇夫代替女皇早朝。
按理说,朝臣们应该不愿意的,然而胡国朝臣们却挺高兴,一方面是聊胜于无,好歹有个来早朝的,不然堆积在他们手上的工作越来越,迟迟不肯解决后,回头出事还是他们担着。
另一方面,大男子主义作祟,虽然众人对女皇心服口服,但当面对一名年轻女子毕恭毕敬还是有些抵抗,然而皇夫就不是,皇夫毕竟是男性不是?
东方洌不肯坐龙椅,在龙椅一旁设置了一座银制的太师椅,银椅比龙椅稍稍小了一些,也低调了些,东方洌便坐在银椅上与群臣商议国家大事。
话题回到两人大婚之上。
大婚是在宫中进行,未请朝臣,参加的也只有后宫的后妃了。
这些后妃自然不是叶琉璃的,而是太上皇的,太上皇去蓬莱修仙,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一堆后妃在后宫安享晚年,但真是安享吗?真的快乐吗?
不得而知。
……
这一日,皇夫去早朝了,而永华宫则是来贵客们。
永华宫,正殿,正厅。
太后和叶琉璃两人坐在上位,一群太妃们在下手边,人不多,十几位。
太后如今才刚刚四十出头,因其依旧是处子身,加之保养得宜,看起来不到三十,姿容绝美、仪态端庄。
“前些日子又有一批民间艺人进宫,不知母后和母妃们可曾欣赏?他们的节目是否喜欢?”叶琉璃亲切问道。
“回皇上,臣妾们都很喜欢。”太妃们殷勤地回应。
叶琉璃见太后面色不好,问道,“母后,您为何愁眉不展?”
太后面色僵硬,而后摇了摇头,“没……没有,珍儿这般孝顺,哀家怎么会愁眉不展?有珍儿如此,是哀家之幸,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呀是呀,皇上日日派太医为臣妾们把脉问诊,经常赏赐珍玩,还鼓励臣妾们时常回娘家散心,这日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呢。”一群太妃们欢声笑语一片。
叶琉璃暗暗叹了口气,实际上她很心疼这些女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