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将手上的丝巾扔掉,自己去切自己的脉,只觉得铿锵有力,哪有滑脉的迹象。
东方洌笑道,“硕珍,既然太医院的大人们确认你有喜,便不会有错。你我的医术尚浅,加之你刚刚有孕,我们诊不出来是正常。”
与叶琉璃比起来,东方洌却冷静许多。
叶琉璃吃惊,吃惊不知说什么是好,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东方洌让玉兰将众太医送了出去,该打赏就打赏,从来不吝啬。
待所有人离开,东方洌将叶琉璃扶回了房间,打趣道,“又不是第一次有孕了,还这么吃惊?”
叶琉璃古怪地看向他,“吃惊很怪吗?你这么冷静,才奇怪。”东方洌挑了下眉,随后暧昧一笑,“有什么奇怪?我下了多少工夫,我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