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一愣,劝连翘?劝他干什么?心肝儿,你不会圣母病作了吧?
虽然东方洌不知道圣母玛利亚,但夜圣母病这个梗。
他失笑,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将面颊贴在她肩部的衣襟上,笨蛋,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叶琉璃翻了翻白眼,你不会以为我在夸你把?圣母病是骂人的。
我明白圣母病是什么意思,但我真没你想的那么好,东方洌轻轻叹了口气,我早就习惯了伪装,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以达到种种目的,装着装着,连我自己都不知自己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了。
呃?叶琉璃疑惑,怎么突然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真实也好虚伪也罢,我都喜欢,谁让你是孩子爹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你没有公狗腰比较遗憾,但我也是认定你了的。
东方洌再次笑了起来,就趴在叶琉璃的肩上吃吃地笑着。
心肝?东方洌?逍遥?长歌?你没事吧?叶琉璃问,这孩子莫不是傻了?
东方洌缓缓抬起头,看着偏殿门口,那个人,我有用。
那个人?
对,连翘,他还有用,东方洌收敛了面颊上的笑容,他的存在,能解决我们很多难题,所以,这个人不能放走,你去哄哄他。叶琉璃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东方洌,随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吧,没烧。那你告诉我,就那个混人,你拿着有什么用?我在他身上真的看不到丝毫闪光点,就算是跺碎了炖肉吃,那肉也太老
了些。
具体有什么用,我脑海中只有个雏形,具体计划还未落实,东方洌轻轻抚着她的面颊,乖,听话,待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你,但这之前,你要听话,按照我说的去做。
叶琉璃知道东方洌足智多谋,只要他开口说有用,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九是有用的,好吧。
他低头,在她面颊亲了亲,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就算伤了我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当然,叶琉璃道,因为我是孩子妈呀。
想到两人即将有孩子,东方洌也是激动得难以自己,再次将叶琉璃紧紧抱住。
等等,叶琉璃推开他,你不吃醋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名义父亲可不是你呢。故意用挑衅的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东方洌自负道,而后侧过头再次看向偏殿,何况,连翘虽然年纪一把,但在感情上未开窍,他恶贯满盈,但双眼却清澈若孩童,纯粹绝无杂糅,难怪是百年一遇的奇才。
连翘能得到东方洌这般肯定,让叶琉璃惊讶,但之前你还吃醋呢。
东方洌点头,面色尴尬,刚到胡国,我满脑子都是失而复得,都是见到你的狂喜,哪还有什么理智?如今冷静下来,却看见许多有趣的东西。
许多有趣的东西?快说给我听。叶琉璃追问。
暂时不说,待到时机成熟那天,一定说给你听,东方洌像哄小孩子似得轻轻拍了拍叶琉璃的头,乖,听我的话去劝劝他,要这么劝。说着,开始详细告诉叶琉璃方法以及劝连翘时要说的话。
叶琉璃听后,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突然恍然大悟,你要精神控制他?
东方洌点头,目光复杂,我也不想这样,但这样能解决我们不少麻烦。
你会伤害他吗?叶琉璃迟疑,但随后一拍自己额头,哎呀,我这个人真是的,连翘那家伙要我命,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能这么惨,现在我还反过来关心他,说来说去真正犯圣母病的人是我。
东方洌垂着眼,面色柔和,放心,我不会伤害他,我知道你也不忍心。
叶琉璃偷偷抬眼,我圣母病得这么明显?
东方洌轻笑,这不是圣母病,这是善良,人还是善一些的好,好人终归会有好报,声音顿了一下,虽然我们遭遇了不少挫折,但最后还不是在一起了?这是上苍的眷顾。
叶琉璃点头,说得没错,人还是要善良一些的好,那我去了。
去吧。他温柔道。
临行前,你不应该说些什么?
东方洌细细思忖片刻,马到成功?
叶琉璃笑弯了眼,实际上,马到成功有另一个说法,比任何祝福都见效。
哦?说说看。
叶琉璃将眼底狡黠悄悄隐藏好,你跟着我说——爱拉乌呦。
爱拉乌呦?东方洌微微皱眉,有些怪,爱拉乌呦具体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个咒语而已。叶琉璃笑眯眯,快,快来祝福我,来来来,说咒语。
虽然东方洌敏锐的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到底还是拗不过她,爱拉乌呦。
爱拉乌呦,兔!叶琉璃踮起脚,在他面颊小啄一下,紧接着欢乐如小鸟一般离去。
东方洌忍不住叮嘱,慢点走,看着路,别摔倒。
叶琉璃停下脚步,扭过头,再说一次。
呃?再说一次?东方洌一愣,慢点走,看着路,别摔倒?
不不,是上一句。叶琉璃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满是期待。
东方洌越肯定这句咒语有问题,但还是宠溺道,爱拉乌呦。
爱拉乌呦,兔。扔下一句话,叶琉璃就欢乐地离开了。
待叶琉璃离开,东方洌出了房门,玉珠,将貂蝉叫来。
是,主子。玉珠立刻跑去传唤貂蝉。
不一会,貂蝉匆匆赶来,主子。
东方洌缓缓点了点头,去查一下‘爱拉乌呦’是哪里的方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貂蝉听候也是愣了一下,随后道,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