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越听越糊涂,“不是,我说,宫里都快闹翻天了,我家王爷都被叫宫里,我们这么出来就为了找个花匠?这合适吗?难不成咱们也要上演一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梅寒川挑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得好,这句是你写的?”
“是我剽窃的。”
“……”
对于文人来说,最怕的两个字就是“剽窃”,因为剽窃是一生的污点,哪怕将来的成就再大,污点也会如影随形。
梅寒川尴尬地咳,“琉璃,你这个不算剽窃,叫引用。”
叶琉璃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没错!只有将别人作品据为己有才叫剽窃,还是你有见地。但你先回答我,我们找花匠做什么?”突然,声音顿了一下,“等等,我好像猜到了!”
梅寒川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她,“猜到?你猜到了什么?”
“农药!”叶琉璃道。
“农药?”这个词,梅寒川从前还真未听过。叶琉璃点头,“农药,顾名思义,便是农作物需要的药。人病了要吃药、农作物病了也要吃药。养花能养出样的翻土、同样的浇水、同样的日照、同样的施肥,为何别学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