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锤来到东平府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这里的人真多,做小买卖的,看相算命的,说评书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客房还满了了,想找个住地方住都难,高档客房这个不用说,不是刘大锤住的起的,大车店,小客栈之类的竟然也满了。
“没有房了,没有了,再去找找。”刘大锤从第三个小客栈里出来,想着去找武松吧,通达车行他知道,很快来到车行。
门口一个值班掌柜接待客人呢,看刘大锤来了,问:“你好,你是要托运货物吗?”
“啊,不是,不是,我是来找武老板的,有点儿私事。”
“哦哦,那对不住你了,武老板这段时间在巡捕营公干,估计忙的不可开交,你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呢就先住下,等过了这半个月再来找他,可好?”掌柜的说的是实情,身为东平府巡捕指挥使,要迎接这样声势浩大的活动,治安压力当然很大。
刘大锤道:“好吧,我等段时间再来我。”
刘大锤去旁坐了客运马车,赶奔清河县,清河县城就冷清了多了,没有东平府那么多人,也好找住的地方。
刘大锤找了小客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早的起来,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件新衣服,走出了客栈,门前那小二见刘大锤穿的整齐,道:“客官,你这是出去办事啊。”
“正是,请问小哥武大郎的炊饼店怎么走?”
“这好找,从这向前地二个路口你抬头就看到了,找不到你就再问人,很好找。”店小二热情的解答。
刘大锤按照指点很快就找到了武大郎炊饼店,店铺门口有几个顾客购买炊饼,刘大锤问道:“请问武大郎哥哥在这里吗?”
伙计道:“我家东家并未在店里,他在醉仙楼,东家新得了一处产业,正在装修,准备开饭店。”
“那请问小哥,这醉仙楼怎么走?”
“从这往北,快到被城门那就看到了,三层的新楼房就是,你去那找找吧。”伙计道。
刘大锤出了炊饼店一路寻来,又问了几人终于找到了醉仙楼,果然是一座漂亮的新楼,几十名工匠忙忙碌碌的在那装修呢,由于还没营业也没有门童,刘大锤怯生生的走了进去。
“请问武老板在吗?”
“请问你是找我吗?”武大郎问。
刘大锤见眼前这人非常矮小,不过一米四多点的个头,惊讶道:“你真的是大郎?我是大锤啊?咱们五岁的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吗?”
“啊,你是我那大锤表弟?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岁,如今变成这般模样,竟然是不敢认了。”武大郎道。
刘大锤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大郎见一楼装修的工人太多,带着刘大锤上了二楼,两个保镖紧紧的跟着武大郎,都是车行的精锐护卫,武松派给武大郎的。
武大郎道:“非是我不肯认你,只是时间隔得太久,你可有族谱信物之类。”
刘大锤噗通跪倒:“哥哥啊,我娘死了,他临死前让我带着族谱来找你,希望你能收留我,给我个饭碗。”
武大郎吃惊道:“什么,姑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大锤含着泪把母亲去世的事情给武大郎说了一遍,武大郎看过刘大锤带的信物,认定了刘大锤就是那个表弟,当即也是热泪盈眶,那可是自己的亲姑姑,当年姑姑出嫁青州以后还回来省亲过,也就是那个时候武大郎见过的刘大锤,自己就这么一个姑姑,虽然二十多年没见,但是依旧是血浓于水,如今想起真是不胜唏嘘。
武大郎把刘大锤扶起来,道:“表弟放心,有哥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有我穿的就有你穿的,你现在住哪里呢?”
刘大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这种二十几年认亲的,不认的多的是,更何况自己现在是走投无路来投靠来了。
“我现在客栈住呢。”
“走,带着我去,咱先搬到我饼店去住,那楼上空着呢,宽敞。”武大郎跟着刘大锤回到了小客栈,店小二一看是武大郎来了,立刻迎道:“大官人来了。”
“嗯嗯,是我,我来拿我表弟的行李物品,接他回家去住。”武大郎说。
店小二吃惊道:“原来是大官人的表弟,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小人这就帮这位贵客收拾行李。”
两个小二上手帮刘大锤收拾了行李,然后一直客气的送到门口,武大郎谢过小二带着刘大锤出了小客栈。
刘大锤惊讶道:“原来哥哥混的这么好啊,那小二可真客气。”
“我一个卖炊饼的,都是二郎混的好,发达了不忘记我这个哥哥,前段时间送了我一栋酒楼,还安排了两个护卫。城里人叫我大官人那是客套,主要看在二郎面子上。”武大郎解释道。
武大郎和武二郎血管里流淌着一样的热血,那就仗义,何况这是自己的亲表弟,回去的路上大郎出钱给表弟购买了里外三新的衣衫,鞋子,还有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炊饼店二楼,武大郎收拾了一间房子安顿刘大锤,大郎道:“你且安心住下,吃的用,用的,穿的完全不必担心,每日里你可以跟我去酒楼盯着装修工人,也可以去楼下帮伙计干干活。”
刘大锤道:“我在老家是个打铁的,一天不干活就浑身难受,哥哥还是给我安排个伙计比较好,再则我一男人总不能靠大郎哥哥接济过活。”
“这个不好办了,铁矿,铁器坊都是二郎管理着,我并不曾插手,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