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一骑士怪叫着钢刀直奔武松脑袋,武松陌刀荡开兵刃,向前只是一推,这骑士被自己的马力撞到了武松的陌刀上,脑袋直接飞了。
再说旁边黑炭头李逵,左边一板斧砍掉了一条腿,右边一板斧砍掉了一条腿。猛的一名敌骑士冲到跟前,李逵想也不想照马头就是一板斧,马血喷洒,那骑士倒地还没起来了呢,李逵赶上一斧头砍成两半。
“哈哈,大胆,咱两个比比,看谁厉害,你不是不服吗。”李逵大笑。
张大胆说:“比就比。”张大胆此时也砍翻了两名敌人,两人跟随着武松猛扑敌酋。三人如同猛虎扑入狼群一般,几乎没有一合之将。但是李逵的板斧短,以步战骑兵有些吃亏。
马车上那中年人不由得惊叹道:“霸王重生不过如此,世之猛将。”
“我看看。”程智道。
“我也要看看。”程婉也说。两人心惊胆战的掀开马车的窗帘,向战场上望去。正此时有几名骑兵见武松等人太过厉害,想从罗平那下手。
刚冲过去,被罗平一拍子把脑袋拍飞了。
“呕,呕。”程婉捂着胸口,吐了起来。丫鬟赶忙敲打后背。
程智也是心中作呕,只是强忍着。
“公子,小姐,还是不看的好,且休息一会。”中年人说。
程智道:“我感觉这帮人不是冲着咱们来的,他们想要对付的是武松。”
中年人摇摇头:“他们如果杀不了武松,把咱们杀了效果也一样,等武松回去了就会被知府大人治罪,所以我们还是安心在这等着。”
程智别看还小,但是脑子转的飞快,当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再说那战场之上已经分出了胜负,黑衣骑士伤亡十五人,承受不住打击,转身逃走。武松,李逵,张大胆都是步战,没办法追击。
敌人退走,毛孩从背包里拿出伤药,过来道:“谁身上有伤,需要包扎。”
武松在那大口呼吸着,手中提着陌刀有些累了,刚刚他砍翻了七人。李逵浑身是血,在那笑呢:“过瘾,这群熊货怎么逃走了。”
“伤着没?”毛孩问李逵。
李逵道:“这点小场面还能伤到,去给那张黑子看看。”
张大胆竟然也没受伤,至于罗平就更没伤了,他只打了一下子。
“都没事吧?”程府那个中年人过来问。
“没事,只是这么一地死伤很麻烦,再则难保敌人已经退走,可能还在附近。”武松道。
中年人道:“官道上发生这种严重恶**件东平府的巡捕应该很快就到,那可是你的人马。”
“这个。”武松无语,自己还没上任,算不得自己的人马。
武松对于刑侦虽然不敢说是高手,但是也是小有心得,当即把死者的衣服,刀具,马匹仔细来检查,竟然是没有任何的字号,看来是有备而来。
这三人的兵器太过厉害,竟然连个活口都没有,就连李逵砍断大腿的那两个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估计是挂的面大。
至于从死者外貌,衣服材质去判断这些人的来路不是武松能办到的,需要专业的刑名师爷来做。
过了有半个时辰,这时候才从东平府方向赶来了五十名巡捕,一个个骑着马,累的气喘吁吁。
看到现场直接吐了,弯着腰跟虾米一样。
这群新丁没见过血,咋一见如此场面指定三五天不想吃肉了。
呕吐过后竟然拿刀把武松等人围住了:“都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蹲你娘,给老子滚开。”李逵一脚踢翻了一个巡捕,骂道,“你眼睛瞎啊,分不清情况?”
也怪这厮倒霉,李逵刚才打赌竟然输了。张大胆砍翻了四个,李逵砍翻了三个。罗平打了一个,武松斩了七个。李逵输给张大胆故而不爽。
武松看了一眼李逵,道:“胡乱给人发脾气,不是大将所为。”
中年男人拿出一个令牌,道:“我们是府衙的,这位是即将上任的东平府巡捕指挥使武松。你立刻回去报告知府大人,就说车队遇袭,请他立刻调查。”
“是。”这小子一看程知府的车队遇袭,还死了不少人,知道事态严重,立刻去汇报了。
中年人道:“武指挥使,竟然没有受伤咱们继续赶路吧,小姐和公子受了惊吓,前方找个客栈休息一下。”
武松见大家伙的状态都很好,只是衣服算是废了,正好也需要找个客栈洗澡换衣服,当即重新上路。
府衙的马车就是厉害,双马拉车跑的飞快,一行人又了七八十里地,见夕阳变红了,刚好找了个客栈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不亮就赶路,中午饭路边随便在路边吃了,等下午时候才到了泉城府,这年头就这么慢,没办法,高铁一个小时的路程马车要走两天。
泉城府位于黄河下游,从东平府乘坐客船可以到达泉城府境内,只可惜距离城区有挺远的距离,因此还是马车更加方便些。
红日西落,泉城西门来来往往的车马不断,武松等一行人引起了守门军士的注意,喝道:“干什么的,停下来接受检查。”
这次中年人没拿东平府衙的腰牌,毕竟这里是泉城府,拿出来别人也不一定买账,更何况车队也没什么违禁的东西。
武松道:“在下是阳谷县都头,武松护送小姐来参加赛诗会。”
军士一看武松腰牌,也算是个半个同行,当即语气缓和了许多,道:“原来是武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