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大家伙喝的可不是茶叶,而是姜片茶,驱寒的。武松等三人在那边喝边聊天,济州城这设置的分店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还需要等待时日。
冰冷的河边几个女人正洗衣服,这年月没有洗衣机,洗衣服那个费劲,拿着个棒子咔咔的砸。
武松道:“这洗个衣服咋如此费劲,拿个跟棒子使劲砸。”
阮小七说:“衣服都是这么洗的啊,这天冷,冷水洗衣服效果本来就不好,如果不砸怎么能洗干净,洗衣服对我来说是最困难的事情,比下河抓鱼都难。”
武松眼睛一转,恍然大悟,原来这洗衣服只有用皂角洗,但是皂角一来产量不行,二来价格太贵,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最近虽然大车行有起色了,但是投资起来就是个无底洞,现在发财的门路来了。
武松想着想着就笑了,阮小七道:“哥哥,你偷着笑什么,莫不是看上河边洗衣服的姑娘了?”
“净扯淡,哥哥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个衣服的妙法子,只需轻轻揉搓就能洗干净衣服,能节省很多力气。”武松道。
刘唐说:“哥哥说的是变戏法吗?”
“当然不是变戏法,这是实际的产品,等我过几天就给你们弄出来看看。”武松道。
有了新想法,武松打算立刻就准备行动,几口喝完了姜茶,武松道:“刘唐,小七,你们二位且在这歇着,等会这边装卸货完成了你就带领队伍回碣石村的大车店,我去买些东西就回去。”
刘唐道:“哥哥放心。”
济州城是二三十万人口的大城,比清河县城多了七八倍的人口,因而东西也全。武松安排李三带了十个人两辆骡车采购了两车碱面,八文钱一斤,比清河县便宜很多。采购完了东西回到码头的时候刘唐带队已经回去了,一行人缓缓而行,毛孩骑马走在最后,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
过去跟武松道:“哥哥,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咱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武松笑道:“几个青皮而已,李三,给他们个机会,放慢速度,找条偏僻的路返回碣石村。”
“是。”
十几个人两辆车拉着碱面找了条偏僻的路,这条路走马车都有些费劲,路两边全是一望无际的芦苇,无尽的芦花在寒风中飘摇,向前走了不到二里地,刚好有个岔路口,突然就涌出来百十号打手,一个个歪戴帽子邪瞪眼,大金链子挂脖子。拿的武器乱七八糟,有西瓜刀,短棒,铁棍,其中有几个老熟人武松还认识,就是前几天在石碣村教训的那个放黑高利贷的徐二,为什么说他是放黑高利贷的呢,因为高利贷只是利息比平常借贷高些,但是并不乱来,这徐二完全是借着高利贷的名义行那敲诈勒索的行当,完全就是城里的土匪而已。
“呵呵,这不是徐二吗?怎么今天出城又去哪家要账?”武松乐呵呵的问。
徐二旁边还有个大胖子,光头粗脖子,一脸横肉,看起来非常有派头。徐二看着武松对胖子说:“就是这家伙在阮小二家坏了咱们的好事。”
“朋友,道个万吧。我是济州府常爷,人称常大善人,江湖人都叫我常大爷,不知道你是何方人士。”这胖子竟然还是常大善人,逼迫的人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的善人。
武松道:“你是徐二的老板?”
“这是自然,济州府的印子钱最少有八cd是我放的,多了不敢夸口一年上万贯的收益还是有的,我听徐二说了,你有膀子力气,身手不错,如入来济州跟我混,从此你就是我的赵子龙,咱们一起吃肉喝酒,岂不快活?”常爷这人能混这么大也不是靠好勇斗狠得来,本来徐二是要喊他帮忙报仇的,没想到常爷一见面就要招揽武松,要是一般的江湖人还不得纳头便拜啊。
把武松都逗乐了,一个放印子钱的江湖败类竟然自比刘玄德,还要收武松做赵子龙。
武松道:“我武松虽然没读过书,但是最起码的脸面还是要的,让我去黑下心来去做你放高利贷的打手你认为可能吗?”
徐二道:“常爷,他骂你不要脸。”
常爷道:“武松,我劝好好考虑考虑,我见过的牛人多了去了,如今坟头草老高了。我常爷在济州城可是官私两面的关系,说让你的车队进不了济州城就进不了济州城。”
武松大笑:“哈哈,好大的口气,当我武松是吓大的吗?不服来战。”
常爷跟前一个打手沉不住气,上前拿西瓜刀砍武松,武松飞起一脚,砰的一踢出去三米多远,倒在地上抽搐起不来。
“好,今天暂且饶过你们,下次别想来济州城了。”常爷说着一挥手,散开一条路来。
对于这样的青皮货色武松都不拿正眼看,带领队伍就过去了。
徐二看着武松走了,道:“常爷,弟兄们的仇还没报呢?”
常爷一巴掌拍过去,啪的一把徐二的脸打红了,道:“你他娘眼睛放亮点行不行,这群人十几个各各拿着长短家伙,打起来不死几个人就怪了,你说让谁死,你死吗?”
徐二捂着脸不说话,道:“那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啊。”
常爷道:“逢强智取,遇弱活擒,等落单的时候再下手,走。”
双方各自走了,回到石碣村通达车行大车店,刘唐等人已经到了,人马正休息呢,准备一会儿派出三辆马车,二十名护卫护送扈家的掌柜和钱款回扈家庄。
武松道:“路上遇到徐二了,那小子贼心不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