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掉牙的计策了,不过挺管用,水泊梁山里的喽啰一个个人心惶惶,流言蜚语四起。好在水泊梁山四周都是水,不至于发生大规模逃跑。王伦是个书生,比不了吴用,但是歪点子也不少,当即道:“没有凝聚力打不了胜仗,让负责宣传的人说,官军会把所有投降的人杀掉,并且牵连家人。”
杜迁道:“哥哥高明。”
王伦说:“杜迁兄弟,我这写一封信给清风山的锦毛虎,你派个得力手下送去。”
“是,马上照办。”
杜迁安排心腹弟兄,拿了信从小路小心出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去,出去了就好办了,外围检查很松,这厮又没有兵器,路上也没人检查,他乘坐通达大车行的客运马车到达青州送信。
王伦跟锦毛虎有书信往来,但是二人也没什么交情。这次王伦之所以给锦毛虎写信主要是知道清风山和武松那是死敌。王伦说武松把东平府的主力调来围困水泊梁山了,请求清风山发兵攻打东平府。
锦毛虎一想,这是个机会,同意出兵。当然锦毛虎把信使打发走了就开始研究如何出兵,研究来研究去二当家董平最积极,不过得出的结论是山寨士兵素质太差,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训练的差不多。自此清风山的喽啰可遭罪了,本来喽啰们想着落草了就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了,谁知道当了喽啰天天往死了练。
武松见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带着罗平,焦挺等一干亲卫到附近村落游玩。刚好前面有一小店,叫做白家老酒。
武松等人就过去了,小二吓了一跳,一看十几个大汉,这种客户招待好了不差钱,招待不好了估计要挨大嘴巴子。
“各位客官,喝酒啊。”小二道。
焦挺说:“切点熟食,酒少来点。”
老板和伙计一阵忙碌,切了几盘熟食点心,每人来了一碗酒。
武松那是喝酒的行家,酒一上来鼻子猛吸,这味道杠杠的,和普通的混酒不一样,这酒清澈,酒香浓郁,要说档次估计和茅台五粮液这样的类似。
随行的一个护卫不动声色检验了一下酒菜无毒,这才开吃,武松喝了一口,爽,真正的好酒。
武松说:“老板,老板来一下。”
老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道:“军爷,什么事情。”
武松说:“你不用害怕,我是东平府都监武松,少不了你的酒钱。你这酒这么好,可是店里自酿?”
老板说:“这酒叫做白家老酒,当然存放的酒要贵不少。这是附近老白家酿造的。只是老白家出了不肖的儿子,估计家业要完蛋了。”
“噢,这是为何?”武松问。
老板说:“白家原本是大户,现在已经是中等人家了,儿子白胜整日打牌,游手好闲,他老爹辛辛苦苦赚的一点点银子都被这小子给败坏了。”
正聊着呢,忽然就听见有人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内心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老板说:“白胜来送酒了,你可别说我说他坏话,这个赌鬼我不愿意惹他。”
武松说:“你放心吧。”
白胜挑着两桶酒是来送酒的,去后面和老板交割了,拿着三百文钱高高兴兴的出来了。
武松说:“汉子,慢走,过来喝一杯如何?”
白胜一看武松等人牛高马大,带着兵器有些害怕,但是又不敢拒绝。小心翼翼的过来,抱拳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武松笑道:“清河武松武二郎。”
白胜拜道:“原来是我最崇拜的打虎英雄,白胜拜见武大人。”
武松说:“不用那么客气,起来起来。”
白胜道:“我在坊间天天听闻哥哥的故事,这次见到真人了,比评书里说的还厉害。”
武松道:“我喜欢上你家这酒了,能否带我去家里看看,如果合适我想多买些。”
白胜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一行人在店里吃过饭,跟着白胜回村。白胜进家就喊:“爹,爹,在哪呢,来贵客了。”
“还贵客,你又把打牌的朋友往家带吧。”白老爹拿着个鸡毛掸子就要来白胜。
但是一看到来人就停住了,武松那块头在那,不怒自威一看就不是赌鬼。
白老爹道:“让客人看笑话了,我这儿子终日不务正业。”
武松说:“令郎只是一时糊涂,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相信他会改正的。我是清河武松,也就是通达大车行的老板,今天过来是想看看你这酒坊。”
“好的,原来是武大人。”
白老爹带着武松参观酒坊,白家虽然落魄了,但是院子还在,后院十几间大房子。粮食发酵,然后蒸馏,就出酒了。当然了这其中有秘方,一般不外传。
武松说:“你这酒是用什么粮食酿造的,如果通达大车行大量采购可能供应?”
“咱这酒用高粱,小米,大米三种粮食酿造,一斤酒的成本最起码要四文钱,外卖是七文钱。一天能出二百斤吧,主要是我一个人干活。”白老爹说。
武松说:“这样,就按照你这七文钱一斤的价格,每天给我一千五百斤酒,我卖一千斤,存五百斤。”
白老爹又惊又喜又无奈,说:“要是十年前,七八个长工,一天一千多斤不发愁,可现在家道落魄了,又没钱雇佣长工,没钱购买原料。”
武松说:“这样,我先付你五十两银子,你开始雇佣长工,收拾荒废的房间,酒窖等。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