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段景住和乌云雷这支商队,冬季的时候往大草原上运输了大批的茶叶,药材,食盐,水果茶等,几百头马的货物,赚取了七八倍的利润,把段景住可乐坏了。但是也正是这些银子惹来了麻烦,他们卖货赚取,被一个叫做野狼的个部落给得知了,暗中派人盯上了这个商队,百十人的商队都带着武器,想要硬吃也不容易,但是野狼部落人多,冬季需要放牧的人少,集结了人马就行动了。
这日风雪要来,乌云雷抬头看了看天空,说:“段兄弟,我看要来风雪,咱们加快步伐,返回百草沟,等安稳度过了大风雪咱们再出来收购马匹。”
段景住道:“也只能如此,还有五千斤茶叶没出,等过些时候再卖。”
一行商队百十号人,三百多头马,队伍浩浩荡荡的。没走多远呢就听见前方牛角号吹起来,嘴巴上带着黑色面巾的马贼出现前方不远处。
段景住等人也不是吃素的,装备精良,弯刀,猎弓应有尽有。呼哨一声,结阵应战。打起来时候段景住才发现麻烦了,这群马贼最起码六七百号,眼看兄弟们招架不住了。
乌云雷大喊:“撇了货物,咱们逃。”
草原上马贼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得了货物就不再伤人了,段景住和乌云雷就命令商队丢下货物不管了,等杀出重围发现只还剩下七十人,货物是一点点都没了,不过让人欣慰的是卖的银子还在。
段景住道:“没事,咱还能再东山再起,银子还在。”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奔百草沟,也就是乌云雷家的地盘。乌云雷道:“只要到了咱们的地盘就好了,热腾腾的马奶酒,喷香的烤羊肉随便吃。”
半天后,一行人到达百草沟的第一个营地,叫做黑石峪。要是在大宋三千来人的一个村分部不过几里地,但是在草原上分部在几百里的范围内,平常都是三五户一起,过冬才二三十户一起。黑石峪就是天然的过冬场所,附近的草场好,冬季风雪小。这里聚集了有五十来户上人家,数万的牛马牲口。但是现在乌云雷和段景住看到的是烈火烧过的营地,死在雪地上的牧民,还有牛马乱糟糟的蹄印。
不用提醒,大家都知道有情况,拿着弓箭慢慢纵马过去,营地里还残存着三十多人,见乌云雷哭诉道:“酋长,你可回来了,你要带领我们复仇。”
乌云雷道:“怎么回事,详细给我说说。”
原来这段时间附近兴起了一个部落,号称野狼部落,最喜欢抢。草原上本来就是以实力为尊,有两千壮丁,一路杀过来,毫无准备的百草沟部落根本没有进行大规模集结呢就被各个击破了,女人,孩子,牲口都被野狼部落抢走了。
“好了,都别哭了,我父亲呢,他在什么地方。”乌云雷问。
众人道:“老酋长在老营和敌人血战到底,寡不敌众和勇士们一起牺牲了,老酋长临死前把酋长的位置传给了你。”
乌云雷的眼睛瞬间红了,父亲死了,那个曾经的顶梁柱完蛋了,现在自己是顶梁柱。
黑石营就剩下三十来人,不到一千头马匹。乌云雷说:“草原上落井下石的部落很多,几十人千把头马根本无法立足,都一起到老营吧。”
等到了老营,段景住和乌云雷集结了百草沟部落所有的人口和牲口,乌云雷从心底升起了彻底的无力感。原来三千人的部落变成了现在的一千来人的部落,几十万马牛羊变成了现在的不足五万,可以说这个打击是致命的,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
乌云雷找段景住一商议,说:“兄弟,恐怕咱们的生意要黄,搞不成了。我得把部落做起来,以后你自己带人跑生意吧。”
段景住说:“部落还有千多人,集结起来也不是没有战斗力,但是需要武器,需要铠甲,需要外援,有了这些你才能把失去的牛羊女人都抢回来,才能为死去的勇士们报仇。”
乌云雷说:“武器铠甲你去中原陆续的买点了,我等不及了,要尽快去报仇。”
乌云雷这人年纪不小,快三十岁的人了,但是他父亲一直是酋长,部落里的事情他参与的不多,武艺虽然不错,但是武艺好不代表会打仗。段景住劝不住他,就在老营守着,乌云雷带了六百精兵出战了。
五天后乌云雷带着伤,带领着残兵败将的队伍回来了。六百人出去的,回来了不到四百人,其中带伤的占一部分。这下乌云雷老实了,满打满算,整个部落还八百人,主要是女人和孩子非常少,这种结构会直接导致部落的灭亡,可以说百草沟部落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灭亡倒计时了。百草沟数百里草场可是相当肥美的,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乌云雷当即决定和段景住南下大宋,来找好兄弟武松,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段景住和乌云雷到冒着严寒从百草沟出发,骑马走了十几天时间,达了东平府通达大车行,吴用接待了段景住和乌云雷。这个时候武松正在平阴县商谈玫瑰种植的事情呢,吴用派出护卫去通知了武松。武松回到东平府通达大车行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段兄弟,乌云兄弟,如此着急让我过来,不知道什么事情。”武松道。
段景住都快哭了,道:“去年得哥哥相助好不容易翻身过来,最近又遇到其他大部落的吞并,死了几十号兄弟,基本上也是破产了。这次过来我不打算自己干了,还是跟哥哥干吧。”
段景住挫折受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