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正帮这摔倒的老太太呢,没想到这时候忽然跑来一个大个,身高一米九,跟武松类似,但是浑身是肉,比武松要胖不少,跑起来完全就是奔跑的门板。
这人嗓门也大,吼道:“哪里来的鸟人,敢撞伤我娘。”
武壮对刘大牛道:“看吧,怕啥来啥,遇到碰瓷的喽。”
大个来到近前不由分说提拳头就要打人,武松正准备教训他一下呢,这个时候老太太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劈头盖脸照着这大个就是一顿打。
“娘说你多少会了,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凡是问清了再说。娘是自己摔倒崴脚了,关这些人何事?”老太太说。
这大个道:“娘,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给我道歉管什么用,快跟几位壮士道歉。”老太太说。
“没事,你也是无心的。”武松道。
老太太脚疼的厉害,武松一看脱臼了。
大个道:“我娘的脚什么情况。”
“没事,脱臼了,我给推拿上,且忍耐一时。”武松说着一拉一推,给老太太脚脖复位。
老太太活动活动脚,叹道:“真是神了,比骨科郎中都厉害,儿啊,替为娘谢过这位壮士。”
这大个真是个实在人,砰的一下跪地上给武松磕了三个响头。武松这人吃软不吃硬,本来还对这大个有些不满,见他那么实在也不好在挂怀,当即把大个扶起来。
“还未请教各位壮士大名,看样子是进山的猎户?”老太太问。
武松道:“在下清河武松,武二郎,我们是开镖局的,这十二人都是镖局的镖师。我等护送商队,回来路上遇到野猪伤人,这才打猎了一些野猪而已,并非猎人。”
老太太说:“老太太我夫家姓罗,这是我儿子罗平。多谢众位相救之恩,我看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各位就到我家打火吃饭,吃过饭村里还有房子可以休息。”
武松看了看天,其实也就是下午五点左右,但是冬日天短,要不了多久就黑了,赶夜路也没啥,但是不能饿着肚子赶夜路。
武松道:“如此叨扰了。”
毛孩把一条巨大的猪腿往地上一扔,道:“罗大个子,帮拿着,我拿不动了。”
刚才武松在野猪沟命令大家伙各拿四十斤肉,毛孩也不甘示弱背了一条大猪腿,可是毛孩年龄小,身体弱,这顿赶路累的够呛。
罗氏道:“平儿,还不快帮你二郎哥哥和那位小友拿东西。”
罗平道接过武松的老虎拍子,又提起毛孩的猪腿,几十斤分量这他身上恍若无物,飞奔而去。
老太太跟着武松等人走着,看着罗平的背影叹息道:“这孩子天生神力,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武松也看出来了,这罗平有些二愣子,农村话说一根筋。
罗家距离此地不远,小村不大几十户人家。老罗头也在家呢,老太太看到赶忙道:“这几位客人刚才帮我治好了脚伤,你且去杀鸡待客。”
武松连忙说道:“我等有背的野猪肉,何需杀鸡。用罗平拿的那条猪腿就行了。”
罗平一撇嘴:“就这一条猪腿最多够我一个人吃的,咱们这么多人哪里够吃。还是再杀几只鸡。”
“那就再加四十斤肉。”武松又拿了一块好肉给罗家。
罗老太太连忙道谢,十几个人的饭食数量可不少,武松安排人也帮忙来做。
野猪肉费柴火,炖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算是熟透了,肉香四溢,整个院子都是香味,别看这红毛野猪长的又凶又难看,肉吃起来味道还真好。
罗氏还做了些面饼给大家吃,武松等人还没开动呢,罗平端了一盆肉恐怕不下二十斤,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着就吃。
罗氏看着暗自摇头,对武松道:“二郎莫怪,这孩子就这样。”
武松还不至于对一个二愣子有意见,众人吃完饭,时间已经是晚八点左右了,天色太暗,大家也没手电筒,只好决定在罗家配房歇息一晚再走,条件是真艰苦,房里根本没被子只好烧柴取暖,大家蜷缩着盖着衣服眯瞪。看来以后如果发展起来了要几十里地就要修建一个大车店才好,住别人的店一来价格贵,二来不安全。
罗氏和他家老头子在房里嘀咕,罗氏说:“我看这个二郎是个好人,也是个大老板,不如让咱家平儿跟着他吧,在镖局子里干点活,不要求赚钱能管饭就行。”
老罗头道:“我看悬啊,咱家这小子在酒楼当小二,硬生生把酒楼老板吃哭了,最主要是傻劲上来了谁都不听。”
“咱们两个年老体弱,平儿又不会种地,如果不给他找个门路将来只能饿死,我去问问那二郎,看看他意下如何。”罗氏道。
当即罗氏敲响了配房的们,武松等人正围着火堆烤火呢,见是罗氏赶忙请进来。
罗氏道:“此地到清河也不远,半天的路程,咱们都是本乡本土的。老太太我有话就直说了啊。”
武松道:“老人家,你有事尽管说。”
“唉,我夫妻二人就这一个孩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袋,长大了就知道吃饭,力气巨大不爱种地。一顿饭十七八个馒头,七八碗粥,我家家境一般,实在是养不起这儿子了。你那镖局子里应该有不少装卸货的活,平儿最适合干了,俺们也不奢求什么工钱,只求能管他吃饱就行。年节了的,带着他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罗氏说。
武松道:“能吃我不怕,就怕他不听话。你把他喊来,如果他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