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烧饼店,依旧开着,开始宣传各地,有想要开烧饼店的放马过来,武大郎的烧饼总店提供技术培训,还提供成套的装修方案,招牌,服装,担子等等吧,反正是开店能用到的一律提供给你。当然了,这可不是白给的,从培训技术,到独立开店需要支付十贯钱的技术培训费。就算如此,每个月总有三个人来学习武大郎烧饼的,原因无他,想要创业盲目的干只能是倒闭,但是加盟别人的店铺就相对容易些。
武大郎烧饼也一改过去只卖烧饼的弊病,改为,以烧饼为主,同时还有些炖菜,客人可以买了烧饼回去吃,也可以买了烧饼,买了炖菜,在店里吃。这种类似肯德基的快餐,做起来还是相对容易的,最起码客人多。
于此同时,武大郎的第三家醉天仙的酒楼开到济州府码头去了,为什么开到码头呢,因为济州府通达大车行也在济州府码头,这码头就在运河边上,来往的船只人流不断,比城里还要繁华。这家栋两层的小楼是武大郎买下的,装修了二十天就开业了。
阮小五过来送货,被武大郎拦住了,道:“小五弟,不要走,不要走,来来,一起喝两杯。”
阮小五原来负责网箱养鱼,最近改行也做水手的镖师了。至于阮小二也在石碣村做通达大车行的镖头了,负责水手的招募工作。
阮小五见武大郎喊喝酒有些害怕,武大郎虽然身高上没办法和武松相比,但是其他方面和武松的基因是一样的,尤其是在喝酒上。大碗的酒,碰嘴就干。武大郎是饭店老板,喝醉了也没啥事。阮小五可不行,他带队行船,喝醉了酒要受处罚的。
“好好,我少喝点,大郎哥哥随意。”阮小五说。
醉仙楼的特色菜也做的也很好,红烧鲤鱼,都是精选的三斤以上的水泊里的鲤鱼,名厨料理,做的相当的好吃。
阮小五见大郎桌边还带放着把一尺半长的开山刀,吃惊道:“大郎哥哥也带武器了。”
武大郎叹道:“以前忍气吞生是因为要顾家,二郎还小。现在二郎大了,不用我操心了。我武大郎虽然身材小,可是心不小,既然二郎要决心做一翻事业,我这个当哥哥的定要全力支持,别的我也不会,但是酒楼要开好。醉仙楼新来济州府,总有些不开眼的见我身材矮小来寻晦气。”
阮小五说:“大郎这酒楼距离通达大车行又不远,有事招呼一声就行了。”
武大郎点点头:“这个自然,处理不了的事情肯定要去求援,但是一些小事总不好麻烦大家。”
两人正喝着酒呢,伙计来报,道:“大王庄的王少爷吃了饭不给钱,还打伤了伙计走了。”
武大郎说:“派个人跟着,等会我去处理一下。”
阮小五道:“王少爷他老爸是个保正,也敢这么猖狂,我去收拾他。”
武大郎说:“小五弟事情忙,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处理不了你再出手。”
武大郎说罢暗藏了开山刀,带着六个伙计走了,这六个伙计可都是经过武松训练的伙计,都有两下子。其实武大郎这人是真实在,别人就酒楼都是酒里兑水,他的酒楼不卖一丝的假酒。但是酒楼这玩意不是你说开就能开的,没点儿势力想开酒楼直接让人吃垮。
武大郎并没有在店里动手,在店里动手不管是不是酒店不对,传出去影响生意。
一行人跟着王大少爷走了有六七里地,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王大少爷喝的有点高,带了四个家丁准备回家休息呢。忽然前面一个矮汉,六个大汉拦住了去路。
王大少爷怒道:“你不正是那酒店的老板武大郎吗,你跳起来也打不到我的脸。”
武大郎说:“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现在把饭钱付了,咱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王大少爷晃晃手里的钱袋子,道:“银子有的是,就是不给你。你一个外乡人酒楼开到咱家门口来了,吃个酒还要钱,美得你了。”
“啪。”一声响,王少爷的脸上挨了了武大郎一巴掌,武大郎跳起来给了这厮一下,打的又狠又准。
“你敢打我。”王少爷非常的吃惊。
武大郎抽出冰冷的开山刀,哼道:“不仅敢打你,我还敢砍你呢。”
大郎身后六个大汉拿着短棍就冲上去了,和王少爷的四个家丁打做一团,几分钟后全部放倒。两个伙计把王少爷就架住了,一脚踢到膝盖窝里,跪地上了。
武大郎过来,把开山刀插地上,把王少爷的袖子往上撸了撸。
王少爷硬气的问:“你要干啥。”
“不干啥,砍你条胳膊。”武大郎说着轮刀就要砍。王少爷眼睛都闭上了,发现刀没落下来。
睁开眼睛一看武大郎在哪里看刀刃呢。
“这刀刃不快,估计砍下去有点疼,你多忍着点。”武大郎说罢往下就剁。
王少爷闭眼等了一分钟,一看刀还没落下来,问:“又什么情况。”
武大郎正在研究王少爷的胳膊呢,一会比划一下手腕,一会比划一下胳膊。
“我正考虑砍哪儿,光砍掉手呢,还是连胳膊一块砍了。”武大郎说罢,大喝一声,“呀。”
这一刀又快又准的落下,就听见咔吧一声,啪嗒一下,一截东西落地。
王少爷尿裤子了,睁眼一看武大郎把一根水萝卜切断了。
“大郎,我求饶,以后不敢了,我付款,我付款。”王少爷心理防线崩溃了。
武大郎并不穷追猛打,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