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吕不易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心中那是一个恨!
刚刚朱真借题发挥,找剑临的茬时,他才刚刚赶到坊市内,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看到两人打成一团。
现在他觉得,换成是他他也得动手!
练了你们家孟先生的功法,变得不男不女,这边事情太紧,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们无名商铺算账,你倒好,反而拿我吆喝起来了?
我要是真的好还行,我特么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你们只看到我变强了,却不知道我不男不女啊!
这种坑人的功法,你还敢打广告?我特么只想一巴掌拍死你!
……
想着,吕不易情绪难以自控就想对孟浩出手。
“哼!你在做什么?”
这边气急的吕不易,被陆恒的冷哼一声给拦了下来,恢复了镇定,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洞虚强者维护秩序呢。
刚刚制止了一场,他再出手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可看着那小厮得意洋洋的模样,吕不易就有些气的想吐血。
尼玛我都修成太监了,你们这个狗屁功法邪性的要死,我的龙阳之物练不出来,还好意思拿我做宣传?
就问我气不气?
“陆前辈,这人在这里胡言乱语,大声喧哗,所言多半虚假,还请陆前辈做主将他驱逐!”
……
陆恒皱起了眉头,刚刚就一个要把孟浩驱逐的谢文安,被我给革职了,怎么又跑出来个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给老夫上眼药呢?
“哦?你且说来听听,他的话语怎么虚假了,如果你能证明他的话语虚假,老夫亲自为你做主!”陆恒说道。
吕不易根本就没听出来陆恒有些生气了,还以为陆恒真的要给他主持公道呢。
指着孟浩的鼻子,吕不易当着所有人的面道:“这人出售的功法就是邪功!”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发出声音,反而都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吕不易!
这吕大少爷,是来搞笑的吧?刚刚说人家是邪功的谢文安,结果不是被赤果果的打脸了?
“吕不易这是咋了,怎么修炼修傻了不成?”
“没错,是不是跟谢文安串供了?怎么说的话都是一样一样的。”
“看陆恒前辈怎么解决吧,这吕不易到底是什么情况!”
……
看着周围的众人没有反应,吕不易有些发愣,他好歹也是天丛山第一天才修士,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没有号召力了,一个响应他的人都没有!
串供?难道谢文安也切了?
向着陆恒看去,陆恒也是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心中咯噔一声,吕不易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妙。
只听陆恒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修炼了孟先生商铺中的功法?”
“是,我于三日前在商铺中购买了一份功法。”吕不易答道。
“这么说,你的剑道也是功法上的?”陆恒的双眼泛出精光。
“这……是!我的剑法也是那功法上学来的。”
“你三日前什么修为?”
“金丹后期……”
吕不易越说越不对劲,陆恒越听也是越不对劲。
“你不是说人家的功法是邪功吗?我观你修炼了以后修为大增,更是领悟了无上剑道,你现在却要说人家的功法是邪功?”
“天丛山是在质疑我乾元楼的智商吗?还是你吕不易吕道友在调笑老夫脾气太好?”
……
陆恒一怒,吕不易差点一屁股吓的坐在地上。
他还没有领悟剑意,没办法做到在洞虚强者面前镇定自若,在这一问一答下,吕不易感觉这世界好像都对他不友善了。
情况的确是这么回事,可他吕不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他要怎么说?
非得把自己自宫这件事公布于众?
本来变得不男不女的,他吕不易心中就感觉很是怪异,生怕被人发现了他的变化,平日里也是藏着掖着的,更是让那天知道情况的魏沈墨和魏乐两人封口。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没办法说啊!
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得出自己把自己切了这件事,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回想起那日修炼的过程,好像也是他自己迫不及待的切的自己?
心中有气,但还真就不占理!吕不易简直欲哭无泪了!
……
看着吕不易一时语塞不说话,陆恒更是来气。
我求都求不到的无上剑道,你们一个个知道了不仅仅没有将它发扬光大,还要把它埋没?
先有谢文安,后有吕不易,到底是我陆恒傻还是你俩傻!
气煞老夫!
事情发展到这种情况,哪怕是脾气再好,陆恒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滚,再在这里胡言乱语诋毁孟先生,小心我陆恒第一个灭了你!”
“自己心术不正,半男不女,精神不正常赶紧去治,还要在这里诋毁人家孟先生?”
“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才配称之为一个人,修士更是如此,不然拥有再高的境界,也是个人渣!”
身为乾元楼强者,陆恒代表乾元楼,虽然不能出手直接抹杀吕不易,但并不妨碍他指桑骂槐。
实在是气的不轻,不然他也不能当着众人这般说话。
……
陆恒的这番话,的确是说进了众人的心里。
“吕不易啊吕不易!不能因为朱真被打了,就发疯啊?”
“修了人家的功法,还要骂人家,这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