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队士兵抱拳齐声回答,然后便是凶神恶煞的分别走向刘二与何大麻!以及男子还有三名什长,外加六名伍长。
十二人看到执法队走过来,顿时是不知所措,哭丧着脸,一脸的死灰,而那几名什长伍长更是后悔莫及。
一队士兵把十二人按在地上,便是两个一起,开始行刑!一顿军棍打下去,是嚎声不断,皮开肉绽。
一会儿之后,最后两人行刑完毕,一个男子是走到南宫权面前,面无表情抱拳说道:“禀将军!聚众斗偶者一共十二人,显已行刑完毕。”
“带下去!”南宫权面无表情的摆手说道。
“是!”那男子抱拳回答一句,便对拖着刘二等人的士兵说道:“带下去!”
“是!”一队士兵回答一声,便是男子的带领下走向营帐。
看着哀嚎声不断的一众人被拖下去,南宫权面无表情的看了众人一眼,是喊道:“鲁壹时!”
“在!”在南宫权身后的鲁壹时站了出来。
“他们休息一天太安逸了!”南宫权指着众人,冷声说道:“休息的不舒服,给我带下去好好的练练!让他们舒服舒服!待我回来若是看到一个人还能站起来!我唯你是问!”
“是!”鲁壹时抱拳回答道,看向众人的脸色是阴冷至极。他可不敢阳奉阴违,要是被南宫权知道了,他可真的是几天好过。
听到南宫权的话,一众士兵顿时一脸的悲催之色,他们可是听说过鲁壹时的事迹!就在前几天,鲁壹时的总里的几人因为休息的时候在军中喧哗,可是被他狠狠的训了一天,这一天下来,那几人道现在走路都还不利索。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鲁壹时有了训练阎王的称号,更是有句话这么说的“阎王一练,堪比抽筋!不死既残,直喊老天!”这句话可不是空喊的,那是有人实践出来的。
南宫权冷冷的瞪了一众士兵一眼,便说道:“祁米五!随我去领罚!”
“是!”祁米五抱拳说道,心中是猜测不断。他不知道等待他和南宫权的处罚会是什么样,若只是打军棍还好,最多难受一段时间。
可若是革职,那可就悲哀了!如今他三十岁,从士兵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熬到现在的位置,要是被革职,必死还难受。因为,那样不仅要被其他人看之不起,还这辈子都完了!
南宫权没有管祁米五在想什么,待他回答之后便是向着主营走去。祁米五面色苍白,一脸的死灰的更在南宫权身后。
“你们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若是你们阻止!提前来报!将军和你们的把总会这样吗?”待南宫权两人消失在营帐群中,鲁壹时厉声喝到。
一众士兵耷拉着头,沉默不语。他们不知道南宫权两人的处罚会是什么样,但知道肯定不轻,平日里南宫权和祁米五也是待他们如亲兄弟,可是现在两人却被他们所累,他们心里也很难受。
可是,难受又能这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不可能倒流,也没有后悔药。
“老鲁!帮我也好好训训他们!”这时,鲁壹时旁边的人说道。
“对!帮我也好好训训!”
“替我也好好训训他们!”
剩下的几名把总也是面带不善的说道。
鲁壹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知道几人想的是什么,无疑是想替南宫权和祁米五出口气。
“走吧!我们去看看!希望总兵大人能看在将军没有功劳已有苦劳的面上,别把将军革职!”看到鲁壹时点了点头,在鲁壹时身旁三人中,中间的那人对旁边的两人说道。
“嗯!”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接着,三人看了一众士兵一眼,便是向着主营走去。
“鲁把总!将军他们不会有事吧!”一名看起来大概二十来岁左右的士兵面带担忧的问道。
“你说呢?”鲁壹时不好气的瞪可士兵一眼,随即语气稍转,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军律吗?军官知而不处,罪加一等,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事?”
“啊!”一众士兵闻言,脸上是顿时跨了下来,他们没有想到,因为他们这一打闹,却是断送了南宫权两人的前程。
与此同时,一名士兵是进到了主帐之内,站在营帐中央是抱拳说道:“禀总兵!南宫将军携属下祁米五在门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马战天淡淡的说道。
“是!”士兵抱拳是走了出去。
而马战天在内的一众将领是纷纷看向营帐门口。
“南宫将军!祁把总!总兵让你们进去!”士兵来到外面,是对南宫权两人说道。
“多谢!”两人抱拳对士兵说了一句,便是对视一眼之后就向里面走去。来到营帐内,两人是恭腰抱拳道:“属下南宫权(祁米五)参见将军!参见副总兵!”
马战天和申阖皆是点了点头。
接着,马战天看了两人一会儿,是淡淡的说道:“说吧!怎么回事儿!”
“是!”南宫权报了一拳,便开始如实汇报:“禀总兵,事已查明,是因为两人锻炼时互相较劲,结果不相上下,于是两人便切磋,切磋着,两人便真的打了起来。”
简短句话,南宫权便把事情说清楚。
“那么!当时那么大的喧哗声!你们为何没有出来处理?为何要等到我派人去传你才来!那时你在干什么?”马战天冷声说道,脸上面无表情,语气中带着怒意。
“禀总兵!那时我与属下五名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