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花眉头一竖,站起来瞪着孟氏道:“怎么?老大媳妇这话什么意思,直接说出来,我一个女人可不懂话中的意思。”
“娘,别闹,今天可是个好日子,闹大了,小姨面上不好看。”一个**岁的小姑娘忙拉住楚春花,并且开口说道。
楚春花看了她一眼,面色缓和了下来,今天可是小妹的好日子,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将事情闹大,免得成为笑话,道:“娘知道了,你不是想要找你大表姐、二表姐玩耍么,去吧。”
小姑娘犹豫了下,好玩的天性占了上风,道:“娘,那我去玩了,你记住了,不要发火,今日到来的人可是很多呢。”
她爹这时候定然游走在那些有钱人之间,好积累些许人脉。
楚春花摆摆手,道:“娘不闹,不就是一个死丫头么,娇儿快去吧。”
小姑娘,鄞娇娇脆生生应了一句,犹豫了下,拉着楚容一起跑了。
楚春花面色一冷,死丫头,都是死丫头,暗想着回去给那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一顿教训,叫她知道,吃的是谁家的饭!
没办法替亲报仇雪恨,楚春花便将一腔火气对准了孟氏,道:“听说你已经很长一顿时间不帮忙做饭了?我说,老大媳妇儿,你向来明理懂事,怎么变得这么糊涂了?我们女人,无非就是做做家务,照顾男人,而你呢,心里眼里只有照顾男人了,大白天还关起来,你不觉得羞耻么?”
孟氏依旧微笑着,道:“他大姑也许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家相公中了毒,身体虚弱得很,翻个身都离不得人,还有六郎啊,这孩子活泼好动惯了,突然之间被关在屋子里不允许出去,整日哭嚎不休,要是没个人看着,很容易出事,毕竟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啊,我倒是忘了,他大姑上一次到来是过年的时候,而现在,都十月了,过去了十个月,家中变化非常之大,她大姑不清楚也是可以理解的!”
家里出了事不回家,这时候跑来兴师问罪,一个外加女未免管的太宽了!
楚春花面色一红,当日楚长河中毒自然给她去了信,那时候正烦躁自家男人夜不归宿,哪有功夫搭理这些?
随即露出凶狠之相:“怎么?我这个当大姐的,还不能管管你了?一句话你可以顶三句,是不是没将我这个大姐放心眼里?”
竟是闭口不谈当日之事。
孟氏笑道:“大姐这话可就严重了,我心里怎么会没有大姐?只是将事情说出来,免得有大姐不知道的事,毕竟,只有了解了所有,才能说话有根有据,对么?”
“好了,你们有事留着以后关起门来说,此时,随我前去给楚家二丫头梳妆打扮,马上就到吉时了,错过了不好。”媒婆为难的插话,心里却决定将这些听到的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说出来。
孟氏和楚春花只能住口,毕竟今日是好日子,毕竟,这肥人媒婆是个大嘴巴外人,说得越多,到时候被嘲笑的自然也就越多!
……
“我叫鄞娇娇,我娘将我娇儿,我爹叫我娇娇,五妹,我知道你在家中排行第五,所以,你要叫我一声表姐。”鄞娇娇笑颜如花,映衬着大红色的布花煞是娇俏可人。
鄞娇娇今年九岁,比楚云大一岁,却是家中的宝贝,他们家四个孩子,只有她知道女儿。
楚容也笑了,面对美好的人,总是心情舒畅,道:“娇娇姐姐。”
鄞娇娇笑弯了眉眼。
这时候,一阵急促驱赶声引起了两人注意,扭头一看,却是楚云抬脚踹严卿,那厮死皮赖脸,怎么赶就是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就是不走’的赖皮模样。
甚至,眉开眼笑,叫踢踹当情趣,目光灼灼的看着楚云,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引得楚云怒气冲天,扬起小手,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胸膛,这臭不要脸的却是抓住那小手,往怀里一带,直接揽入怀中死死抱住不放。
楚容捂脸:“……”这个流氓!
才八岁的孩子能生出龌龊的心思,现在还不要脸的动手动脚,简直就是…qín_shòu!
抹了一把脸,楚容压下了冲上去的冲动,答应了不干涉,那她就绝对不会插手。
“娇娇姐姐,我们走…”
“那位是二表妹吧?那这位公子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俊俏的儿郎,看年纪…是二表妹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未婚夫么?”
楚容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鄞娇娇打断了,并且娇声问道。
楚容暗道不妙,现代见多了什么闺蜜抢男人、妹妹抢男人,姐姐抢男人、表姐妹也抢男人,这位娇娇表姐会不会也抢男人?
又或者二女共伺一夫,来个感天动地的娥皇女英?
卧槽!
去死吧!
“娇娇姐姐怎么了?那是我姐的未婚夫,别看他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一败类,整日横行霸道,走街窜巷买东西从来不给银子,一身昂贵外袍,却有一颗恶毒的心,连小孩子都打!这样的畜生,要不是我姐被他败坏了名声,才不愿意嫁给他!你看,连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没准有恋童癖,简直白瞎了那张脸!”楚容一脸愤怒,细数严卿罪名,怎么恶贯满盈怎么来,希望小丫头涉世不深会害怕,从而,将浮起的不该有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
鄞娇娇笑了笑,一脸没听到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听到没听到,进入心中没有?
那边,楚云急得满头大汗,严卿笑得笑颜如花,在楚云坚持下,严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