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琤走到窗前着急的看着外边,怎么还没来。
“品森,你去看看。”
“世子等的是何人?”
连王琤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要等的是谁?这究竟是何人?
“峮郡主身边的丫头于卉。”
“好,奴才这就去。”
“峮儿身边的丫头?”
“恩”
“为什么要见我?可是峮儿有什么事情?”
“不是,是我想让她见你。”
“恩?”
早说一会儿晚说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分别,趁现在还有时间,提早让他知道也好
“你还记得徐新柔吗?”
“记得,徐知邳的女儿,怎么了?”
“峮儿身边的于卉就是她。”
“她不是死了吗?”
“是,但是她附身到于卉身上了。”
厉萧煴觉得很可笑
“王琤,连这种鬼话你都信?”
“我信,我已经确定过了,就是她。”
厉萧煴知道王琤对于徐新柔的事情有心结,如今他已经与峮儿成亲,另一个也不过是个死人,他也并不担心,即便王琤说的是真的,可这与他又有何干系?
“是她又如何,为什么要让她见我?”
“你知道,她对你。”
厉萧煴很不解
“她对我如何?”
“她爱慕你”
“呵,王琤,你这是要做什么?她告诉你她爱慕我的?就算是,这与我何干?”
“你不是对她也……”
“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连你也这么说。”
“也?”
“恩,有人这么说过。”
“那就说明不是空穴来风。”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对她有什么的?”
“你们第一次见面她流着眼泪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得,你还让我刻意接近她,祥运酒楼开张那日为了救她你还受了伤,她说要离开的时候你让我放她走,难道这些都不算吗?”
“这也不能说我对她有感情吧,我与她总共才见了几次面?你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在意的人我会任由庆王杀了她吗?对于她我最多算是怜悯所以才放过她,并无其他。”
“可她对你。”
“对我如何?你知道她父亲的计划的,我不可能让她在我身边。”
“她现在已经不是徐知邳的女儿了,她只是一个丫头。”
“那又怎样?你让我留她在身边?让我娶她做我的太子妃?还是让她做我东宫的良娣?”
“如果你愿意。”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她已经死了,你我看着她下的葬,峮儿昨日也已嫁入侯府,你还想怎样?”
“我……”
“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我倒想问问你,你对她是怎样的感情?祥运酒楼的名字是为她留的?总是回避与峮儿的亲事是不是也跟她有关?说起来,你还是在那个丫头到峮儿身边之后才答应了亲事。”
“这些与她都没有关系,我……我是出于内疚才留的这个招牌,之前是觉得时机未到才没有提亲事,这不,时机到了,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嘛。”
“王琤,你骗得了谁?”
“我没有骗你,我也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别忘了,你已经娶了峮儿。”
“她曾经说过让我娶她”
“你说什么?”
“我拒绝了。”
“算你还有良心。”
“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她送到你身边”
“别说她不是,就算她是,我也不可能收留她。”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品森的声音
“世子”
“进来”
品森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抬头看看自己的主子又低下头
“可有见到她?”
“于卉姑娘她……”
“她怎么了?已经走了吗?”
王琤的第一反应就是于卉会不告而别,不过他也想到过这种可能,所以也没有特别惊讶。
“恩”
“哎,看来她是决心要走啊。知道去了哪里吗?”
听到王琤的话品森才知道他会错了意,于是又低着头轻声说道
“世子,于卉姑娘死了。”
死了?
“你说什么?”
“她在来的路上掉进河里淹死了。”
厉萧煴看着王琤冲出去,自己也跟了上去。
王琤听到她死了的消息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还没为她做些什么,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掉进了河里?他跑出一段距离看到河边有一群人在围着,应该就是这里了,他突然不敢上前。
厉萧煴看着停下来的王琤,虽然他与王琤从小一起长大,可此刻他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只是愧疚那就当是愧疚吧,人都死了,也不用再去分辨事情的真假,只希望以后不会再有人用这一点来迷惑他才好。
王琤慢慢拨开人群看到的就是脸色惨白的于卉,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她手里抓着一个锦袋,王琤走上前去打开锦袋,里面装着银子,还有一张纸,那是她的卖身契,她本来要离开的,是自己让她来见,她要是走了怎么会有这等事。
“真是可怜啊,丫头还这么小,怎么就不小心掉进河里了呢?”
“这几日听说河里有河妖出没,小心看着自家孩子吧,莫要到河边玩耍。”
“是呀,我也听说了,我们要不要找人来看看?”
……
王琤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他慢慢抱起湿漉漉的于卉,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祥云酒楼的方向走去。
拐个路口就到祥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