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交你能拿我咋地。”
乌榜梗着脖子。
嘿,遇到头硬的了。
士兵和城主大人对视了一眼,士兵立刻怒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不交出金剪刀,你就在牢里待着,将牢底坐穿吧!”
“哦,好吧,反正牢里有吃有喝,我也不怕自己饿死,城主大人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乌榜无所谓的说着,然后不等城主回答,直接转身走人。
“这人,这人,真是气死我了!”城主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捂着胸口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
乌榜悠哉的走回牢房里,朝着陈蓝译笑着点点头,然后坐下。
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开。
什么情况?
陈蓝译疑惑的看向乌榜,乌榜沉吟了一下,才缓缓道:“那些人都是叛徒,他们背叛了裁缝。”
什么鬼,陈蓝译更加疑惑。
“城主大人要我们交出。。。”
“陈蓝译,出来。”没等乌榜说完,大兵们就过来叫出了陈蓝译的号。
乌榜没说完的话就这样被吞到了肚子里。
陈蓝译郁闷,前面铺垫那么多干什么,最重要的都没说,这不就是我裤子都脱了,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警察进来了。
陈蓝译跟在大兵后面,走进了乌榜走进过的房间。
一进去,吓一跳。
哎哟我滴个小心脏!
这么多裸男,真刺激。
随即,陈蓝译觉得菊花一紧。
他可是正经的良家妇男,这些人休想逼良为娼!
就在陈蓝译在一众裸男居高临下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的时候,
坐在最中间的裸男发话了:“交出金剪刀,你就可以出去。”
陈蓝译一脸蒙蔽,金剪刀,那是啥,能吃不?
陈蓝译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金剪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以及自己是不是曾经真的见过这个玩意,城主大人等的不耐烦,准确的来说,是他原本平静的心情让乌榜搅和的现在非常的不平静,以至于连原本能忍耐时长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就已经坚持不住。
“再问你一遍,金剪刀,交还是不交?”城主大人满脸的不耐烦。
陈蓝译:???黑人问号脸。
大兵:“交了金剪刀你就可以出去,难道你不想重获自由吗?难道你想跟刚才那个傻逼玩意一样在这里将牢底坐穿吗?难道你不怀念外面的花花草草,男人女人吗?所以,交出金剪刀吧,只有交出金剪刀,你的这一切期望才能变成真!”
大兵说的唾沫横飞,情感丰富,说的自己都要感动的哭了,好像交出那个劳什子金剪刀,他陈蓝译就跟中了五百万一样。
明明他自己才是亏的好不啦。
先不说金剪刀到是个什么玩意,光说现在的金价,一克300多,那么大一把剪刀要全是纯金的,得多重,最少也得好几万毛爷爷呢。
陈蓝译想到这里,很是真诚的看着大兵:“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金剪刀是个什么东西。”
“别开玩笑了大兄dei,你是个裁缝,能不知道金剪刀?你要是不想交,就干脆点的和上个傻逼玩意一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兄弟们还能敬你是条汉子。”大兵很是不屑。
陈蓝译看着坐在中间不说话的裸男,又看了一眼大兵,缓缓道:“作为一个龙套,你给自己加这么多的戏是想造反吗?主演会不高兴的晓得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兵死鸭子嘴硬,话题被陈蓝译成功带偏。
陈蓝译好心的解释:“我是说,你说这么多,人家大腕坐那里曝光度就比你少了,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心里要有一棵树。”
大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目光看了看城主大人,城主大人的脸色已经和锅底灰有的一拼,大兵瞬间怂了,赶紧弯着腰出去,争取不在城主大人面前露面,省的城主大人惦记。
主角瞬间变成了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缓缓开口:“我是拖拉城的城主。”
哦,原来如此,陈蓝译了然,怪不得将自己扒成了一个光毛猪,原来提倡回归原始生活的就是这个家伙。
“你也知道我提出的政策,你是一个裁缝,你根本就对抗不了我。”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在权利面前,咱们这普通小老百姓可不得低头弯腰嘛,更何况您还是一方父母官呢,天高皇帝远,整个拖拉城全是您的天下,咱可没觉得自己小细胳膊能拧的过您大粗腿。
“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交出来金剪刀,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你以后不允许再做裁缝,不交出金剪刀,就待在牢房里,直到死为止。”
陈蓝译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他又不可能长久的待在拖拉城,他陈蓝译可是有远大志向的好青年,他想的可是走出死亡沼泽,走上人生巅峰呢。
至于金剪刀什么的,交了就交了,根本就不带一丝儿心疼的。
没关系,这都不是事儿。
但是现在有一个真正的问题摆在面前,
虽然交出金剪刀不是事儿,但是现在的问题却是他根本就没有金剪刀。
这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这种行为非常令人不齿。
“我说,我是真的没有金剪刀啊。”陈蓝译摊手。
城主大人的脸又变成了锅底灰。
看来这又是一个顽固的,就让他们红尘作伴,一起将牢底坐穿吧!
大兵架起陈蓝译,陈蓝译在半空中踢着腿,慌慌张张的解释:“我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