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要说中间夹杂着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刘紫月看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婚前性行为,都是耍流氓。刘紫月不欲再与青枝多言,让人将青枝送到黄泽烨下榻的客院去。
刘紫月揉捏着眉心,疲惫地对着青竹道:“你们还小不明白,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哄女人的情话。人心易变,世世无常。未来的事谁知道,就连自己也未必能知道那时那地,那情景,他会想什么?重如泰山,深如浩海的许诺,转瞬间轻如鸿毛,薄如霜雾,说散也就散了。爱也好,喜欢也罢,不是说的,而是地久天长,他仍旧执子之手。”
听着刘紫月难入老气横秋地长篇感慨,青竹与红线交互对视一眼,均噗哧地笑了起来。青竹道:“姑娘,我比你大一岁有余。”
红线跳到刘紫月身侧拨开她的头发道:“就是,小老太太。哈哈,让我瞧瞧,姑娘有白头发没?”
元宵节闹了一天,刘紫月觉身上燥闷闷的难受,打算给自己放个小假,今夜休息不练功。换上寝衣,褪去钗环,抱被睡去。
“水”刘紫月睡梦中,只觉浑身燥热得厉害。迷迷糊糊的,有人给她喂了一盏茶。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发现眼皮似有万斤之重,无论她如何怒力,都睁不开。刘紫月不满意地撅着嘴,自以为搂着一块冰凉,扯着寝衣,露出大片雪肌,靠了过去,左右贴贴蹭蹭。
“你?”贤王看了一眼挂在他身上,贴靠过来蹭来蹭去的女人,很奇怪,心里没有产生如其它女人扑上来时那种排斥厌恶之感。也不知道这丫头用的是什么香,不似时下女子用的那种庸俗的脂粉香,淡淡的很好闻。
刘紫月的寝衣被扯开好大一片,斜挂在肩上,露出不同于脸部肤色的饱满莹白如玉的香肩,如妖娆娇艳的鲜花,在春风中摇曳生姿。贤王脑中不自觉地跳出那句“嫩水带山娇不断,湿去堆岭腻无声。香肩婀娜许谁凭?”的词句。
贤王低头闭眼帮刘紫月将寝衣合上,却没躲过凑上来的香唇。愣神间,粉嫩骄艳的唇瓣已在他的唇间辗转厮磨,吸吮,啃咬着。炽烈香甜,酥麻绵软,如夏之清泉,冬之暖阳,一般沁人悦心。
反客为主,一吻过后,贤王按下心中蠢蠢欲动的邪念,点住刘紫月的窍穴,拉过被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打了一个响指,对着窗外冷声问道:“出来,怎么回事?”
只听扑腾一下,两个劲装黑衣人分别从各自隐蔽的地方飞出,跪在寝室的雕花木棱窗前。他们将连日来黄大公子的美男计以及元宵宴中黄大公子使计下药对刘紫月使强的事禀上。
“王妃机敏,警觉性高,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具体他们说些什么,听得不是太清楚。不过据属下所查最新消息,黄大公子和太子近日往来密切,而吴二姑娘出手为的是太子妃之位。”
“启用暗钉,查。”贤王沉吟道,“以后王妃日常每日直接上报,不必过机要室筛查。”
贤王负手站在窗院的方向冷笑:“哼,传本王令,把他的手给我打断。”有胆向本王伸手,就要做好断手的准备。
“太子,吴星月,镇国将军府?一个个真真是好打算,既然你们都看对眼了。本王不妨助你们一把,希望到时候太子如愿时还能笑得开怀才好。”
龙七,龙八,跪着地上打,不禁打了个寒颤。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心底默默为太子与二姑娘点上一根蜡烛。
雄鸡破晓,晨光熹微。刘紫月迷迷朦朦地从睡梦中醒来,浑身粘粘腻腻的很不舒服。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她……,该死,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刘紫月摇头,拍着脸,甩下那个令人羞赧的梦。
“醒了?”
一个沉闷略带嘶哑的男声突兀地在闺房中响起,惊得刘紫月抱着被子从床上坐地。刘紫月见男子戴着一张肖似青面獠牙面具上半端,精简版,但只掩到鼻翼的上半面青面面具,微微一愣。
“贤王?”刘紫月不确定地探着脑袋问道,“你怎么来了?”
贤淡淡地撇了一眼刘紫月:“你中药了。”元宵夜,王府冷清,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人四处幽晃的就跑到听雨轩来。话说,若他不来,那她……。贤王默默地将这笔帐算在黄泽烨和太子身上。
“什么,中药,什么药?”莫明其妙,刘紫月暗翻白眼。等等,刘紫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难道……?她暗自在被下摸索,呼,还好,衣服带虽然松开,但好歹还套在身上。身上除了嘴唇微肿之外,也没有其它难言的不适之感。该死,嘴唇?刘紫月偷觑了一眼贤王红肿的嘴唇以及被咬破的嘴角。莫非那是她中药后狼性大发的杰作?刘紫月在心底默默佩服自己的胆大。
“知道怎么中招的?”
刘紫月想到正厅西厢房的那个香炉点了点头:“咳咳,大约知道。不过我有吃解药。”
“解药?刘继给的解毒丹?”贤王无语,这丫头平时看着聪明,竟不知道这个,“那不是毒,吃那个能镇压毒性,却不能解毒,你不知道?”
“本王会送两个懂事的婆子过来。”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贤王霸道地知会刘紫月。
贤王走后,刘紫月才让青竹进来侍候她晨起。
“青竹,让小厨房烧热水来,我要沐浴。”刘紫月补充道,“昨晚喝多了些,床上都是酒味,一会子你让人将铺盖全换了。”
“还有,青枝走了,二等丫头空出两个缺业,提红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