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身子走路,以确保自己在柴房里不碰任何东西。种种迹象说明这个客栈老板娘有着严重的洁癖。

刘紫月凤眸一闪笑道:“那里啊,是被老鼠弄的,你都不知道,这里老鼠啊蟑螂什么的最多。它们啊最是喜欢藏在这种柴火堆里呢。”

刘紫月的这一番话果然让进门搜查的客栈老板娘顿住继续探查的动作。她再接再厉,又道:“前些天我见着一只腹大的老鼠在房里窜来窜去的,昨天晚上老鼠在那柴堆里头叽叽喳喳的闹得厉害,想来是刚生下一窝的小崽子。”

果然如她所料的一般,客栈老板娘闻言快速地退出了柴房。赵捕头得知柴房里头果真没搜着人,便再没二话地领着手下离开了。

刘紫月见官兵走后,紧绷着的弦立刻放松下来,她摊软虚弱般地靠着灰旧柴门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见王陈二婆子疑惑地打量着她,心又稍稍一紧,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以受了惊吓,病情加重,双脚绵软无力为由打消她们的疑惑,顺带的又向嬷嬷们多要了一碗药。

王婆子一路上找各种理由搓磨原主,陈婆子是个聪明的,虽然没对原主直接动手,但是其中的挑拔与扇风点火她没少干。谁会想到堂堂尚书千金的香消玉殒,仅是把王婆子珍爱的一件衣服洗坏了,遭到愤怒的王婆子的一顿暴打所致。

刘紫月躺回柴房角落的茅草堆上,看着王婆子手里端过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秀眉微蹙。她并未起身,咳了几声后,只是弱弱地说道:“放在一旁等凉些再喝。”

王嬷嬷仗着管家相公,在府上一向就比她人得脸些,别说是府里正经的哥儿,姐儿们,就是夫人平日与她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见刘紫月看她端药来,也不起身接药,自觉得被一个不受宠的姑娘待慢了,不悦地恼道:“药还是趁热喝的好,还真当是千金小姐呢,哪这许多有的没的。”

王嬷嬷也不顾汤药洒没洒的,重重地将药碗放下,伸手就要朝刘紫月打去,可是见刘紫月欲发大咳起来,怕又将对方打出个好歹来,想到府里留姑娘还有大用,便收了力改为轻摸对方的头后,讪讪然地收回手:“哼,叫你喝就喝。”

话虽这样说,不过王嬷嬷也没强逼着刘紫月立刻喝下,看了一眼洒了些许药汁的药碗,拿了袖中的耦荷色秀桂花帕子擦手,扭着腰走了出去。

门吱吱呀呀地关上了,柴房内的光线随着门瞬间暗了下来。不过倒也不影响视物,柴房虽然简陋,但还是开了窗子的,光线可以从西面墙上一扇半遮半掩的残破“喜”字型木格窗透进来。

刘紫月伸长耳朵,一再确认屋外无人后,方才从茅草堆里爬起,虽然依然是病态蔫然的样子,但是比刚才王嬷嬷在时要好得多。刘紫月隐在窗台边上,四下瞧着果然无人后,方才端起药朝柴堆里藏着的老头走去。

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药给老头灌下去。累得刘紫月坐在一旁喘了好一会儿的气。呼,还好,老头还残存些许竟识,要不然,就她现在这副病体,是灌不下药的吧?刘紫月摇头叹了口气,用柴重新将老头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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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二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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