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戛然一止,眼前的女人突然起了身,把他的脖子抱的紧紧,抽抽泣泣的说:“南宫彦,我不想离开你,不要让我离开你。”
南宫彦的脸色骤然变冷,几乎是毫不留情的,他伸手拽下了女人的膀子,一双锐利的黑眸,没有一丝情绪地看着眼前哭的狼狈的女人,他垂眸,嘴角一扬:“艾婼,我就当没有听到你刚才说的话。”
话毕,他起身离开,却陡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身躯一僵,站在了原地。
艾婼轻轻把头靠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她咬唇点头:“好,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现在不要走,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然,南宫彦仍然残酷的伸手把腰上的那双小手扯了下来,艾婼身子颓然的瘫倒在床上,便听男人无情的话传来:“艾婼,如果是因为我昨晚要了你,所以你今天才会这样反常,那么,剩下的这三天里,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不给你希望,你就不会绝望,昨晚,是我错了——南宫彦的拳头紧紧攥起,看也不看背后的女人,大步走出了房间。
把门关上,房里那道撕心裂肺的哭声却传了出来。
南宫彦独自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哭声,一边点了一根烟,指尖星光乍起,黑眸,晦暗了下去。
几乎是她哭了多久,他就站在那儿多久。
最后,不知道里面的那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停止哭声的,南宫彦灭了手里的烟,抬脚,不经意踩上了残烟,垂眸一看,数不清的烟头落在地上,他不禁苦笑,自己到底抽了多少根。那女人,又到底哭了多久?
“刘嫂,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他冷声命令,打开面前的房门。走了进去。
夕阳落寞的红透过落地窗,照的整个房间似乎都变成了浅红色,显得更加,孤寂。
南宫彦看着床上睡了过去的女人,嘴角一勾,哭着睡了过去,也好,不过,今天的夕阳,又无人观赏了。
伸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女人苍白的小脸,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傻?
明明,知道我已经变心了,那就离开啊!
以为三天能改变什么?
还要留在我身边,还要让自己受伤。这个笨蛋!
南宫彦你自问:责骂她的同时,自己冷硬的那颗心脏,又不禁为她柔软了多少次?
“傻子。”南宫彦暗骂,眼眶竟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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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里,艾婼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走出了房间,她看到了客厅里万宇曜他们坐在了一团。正在打牌。
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南宫彦身边,目光好奇的看着他们手里的牌……
看到艾婼下来,万宇曜眼里精光一闪,他说:“艾婼,想不想加入我们?”
“我不会!”艾婼急忙摇手。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赶忙说:“我会打猫捉老鼠,这个可以加入你们吗?”
“……”万宇曜眼角一抽,这次还他摇头了:“还是算了。”
南宫彦睨了艾婼一眼。这女人,不给他丢一次脸,心里就不爽是不是?
“哦。”对他们的嫌弃,艾婼表示:很委屈!
于是,她转头可怜巴巴的盯着南宫彦……
结果是:南宫彦完全鸟都不鸟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牌,似乎很专注。
混蛋!
艾婼颓然的弯了下头,靠在南宫彦的肩膀上,她低声提醒:“南宫彦,最后一天了。”
万宇曜、苏轶枫、苏轶野外加顾生四人,面露疑惑的看着他们,最后一天?
南宫彦从喉咙口慵懒的嗯了一声,好像真的无所谓。
“……我错过了两次夕阳,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艾婼的声音仍然很小,却很柔。
然,几乎是在她最后一个字刚刚落下的同时,南宫彦把手中的牌,摔在了面前的水晶桌上,在四兄弟诧异的目光下,他伸手揽住女人的腰,对上艾婼震惊的视线,他幽幽启唇:“我带你去山上,这一次,不止看夕阳,也让你看看初生的朝阳。”
脑子缓冲过来的时候,艾婼眼睛都可以闪出星星了,不停的点头。
万宇曜看着那道相谐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颚:“奇了怪了,这两人玩浪漫,还没完了是吧?上次我们在楼下等了他们好久,最后扑了个空,这次,老大又为了女人,把我们扔了,还说什么最后一天,难不成,艾婼要死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苏轶野鄙视的看了万宇曜一眼:“你怎么不说是老大要死了?不敢吧!”
“我……”
“说够了没有!”苏轶枫眼睛猩红的把手里的牌扔在了桌上,冷冷看着他们:“你们除了说这些废话,就没事可做了对吧?!”
万宇曜、苏轶野、顾生看着眼前突然发狂的男人,脖子缩了缩,不明白哪句话刺激到这位大爷了?
彼时,苏轶枫已经揣着裤带,冷酷的离开了。
“……你弟弟是不是要去精神病院治疗一下?”万宇曜惊梀的问。
苏轶野怒吼:“你才要需要去精神病院治疗,我看,你全家都要去治疗一下!”
说完也扔下了手中的牌,朝他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