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桥双眼一突,再然后就是一眯眼,那可是一件他十分不愿意提起来的事。这是谁告诉这个刚来这学府没几天的臭丫头的?

这事刘子桥后来还极力的堵住当天在场的所有人的嘴,甚至还威严恐吓过一番的。

而眼前的臭丫头却是怎么会知道的?!

刘子桥此时唯一想到的是,不可能是刘雨这个家伙说的。上次后来又一次的教训那个刘雨还不够吗?

不过此时这个眼前叫知晓的丫头和了刘雨走的这么近,刘子桥也有点不太肯定,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再去教训教训这个刘雨,让他长点的记性才好。

突然的,刘子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上次那个和自己对打的小厮不是也叫知晓?!

刘子桥的眼睛突然的有如铜铃般的大起来。世上的事,哪里回是这么巧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特殊的人名。

“你,你是谁……”刘子桥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两只眼仔仔细细往了这个人的身上看来,可是如论他怎么看就是瞧不出这个臭丫头与上次那个和自己对打的家伙的相似之处。

知晓得意,看来上次给了这个刘子桥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啊?真的是太好了。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真是的。”知晓朝他故意的抛了个媚眼,转身就走向自己的那个教舍去。

刘子桥呆愣在原地不得起身。此时他是满脸的惊诧。再瞧着那个往前直蹦,欢快的跳跃着朝前的身影,可不就是,远远看去,那是如此的相像。

刘子桥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故作轻松的往里头走。他此时是故意要在众多的学子面前,让他们看不出来他此时的内心里的慌张。

这个如果真的是两人同一个人的话,其实此时刘子桥内心里却是已经肯定了下来。

那就是要麻烦了!

自己的老爹和自己说过。不能再招惹了这个家伙,想不到自己就是总是瞧不惯这样类型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总该找这些人的谈谈。可好,谈出事来了。

知晓来到分给自己的教舍,这个教舍很大,也是很宽敞,里头也有一些的有爱心的人事种养的花草。

知晓进去里面,这里已经是有许多的人了。大概也有一大半的女学员在这个教舍里,所以,岚娘催促是有道理的。

“喂。知晓,你过来。”一个坐在知晓的后排,靠左的女孩朝知晓招招手。

知晓白眼丢过去,不理她。自己也不是傻的,第一天,她成为空降部队突然到了这里后,这个死女人,就完全是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叫唤的最响亮的,哦,此时见得自己进来了。就叫了自己过去,自己就该要去吗?傻瓜才理你呢?

什么人啊?你叫我就要过去?开玩笑!知晓完全就不搭理这种的自以为是又三八之极的女人,别看她长得还可以。其实就是个草包一个。

知晓连话都懒得与这个女子,就等着开课。真是的,她这一穿来又是要重新学起,真的是一件让了她感觉到十分痛苦的事。

“喂,我叫你呢?你聋了啊?”后面的知晓口中的死女人火了。脸色很不好看。

知晓掏掏耳朵,似乎她没有聋,而是那个死女人脑子生锈了才这般的吧?

“好了,贵玲。这个女的你可是得罪不起的,你没瞧见她是谁让了进来的吗?”

知晓坐在前面。翻动着手里的书册,这书册还是很新。除了上课时偶尔的要用到翻一两下外,知晓是从来就没有在回去的任何时候,翻动过的。因为到了家里后,她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来处置,就是那邵冲父子了。

而此时,在知晓坐后排的那个女人发出来的喊叫声后,前来说出这个话来阻止的,就是这个死女人的最好姐妹了。

知晓头也不用回就知道,知晓猛的伸出一只手来,突然的后面的两人说话声音骤然停止了。

这两个正在交谈的女人,不知道坐在前面的这臭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要打算寻她们干什么?

然后她们就是见到了知晓侧头一歪,把那刚伸出来的手,弯曲后在自己的小书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脑袋瓜了。

有一直往了这边看来的其他女学子,好笑起来,捂着嘴往了后头偷偷瞄一眼,这个知晓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却是已经把这两人正说话起劲的一对活宝给惊颤着了。

“哈哈,这也不知道是谁喜欢逞能,瞧瞧,人家都还没有怎么样呢,这两人就已经是下破了胆去,真的是好好笑啊,你们说是不是?”一个穿着不输这两个人,领口袖口都是用了毛茸茸的裘镶上了一层,看上去此时的这个季节穿在身上,暖和异常。

这个女子的带有嗤笑的声音,引得了其他几个女子的迎合。

不过知晓权当与自己毫无一点关系。

就在这时,教舍内这两窝的人,吵闹不休的时候,欧阳灵走了进来。

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髻边插一只累丝金凤,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

教舍内声音小了一些,有许多的女学子,往了这个欧阳灵的身上看去。

知晓就是其中的一个,知晓带笑的眼里,盯着这个欧阳灵看。每天的一件新衣,这倒是知晓以前并未注意到的,她每天的这样子的打扮给谁看啊?

嘁,知晓放下了手,这时那个太常寺博士的学子王典学,此时任教到了她们班上,知晓无聊的低下头去,再往了欧阳灵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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