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脑袋冷哼一声,娇小的百灵鸟用一句下不为例表达了谅解。正当陈伟国有些如释重负时,那位被破相的量产型舰娘已经去而复返。“请慢用”将盘中两个人头大小的海碗端到二人身前,她很快转过头去招呼另一批刚掀开门帘的客人。
把面条和着上面厚厚的一层辣椒粉拌匀,陈伟国试探性夹起几根面条满脸试毒的表情放入口中。味蕾刹那间感受到的油香与麻辣,使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好吃”满面红光赞叹了一句,他直接丢掉拐杖捧起海碗大口大口吸溜起红灿灿的面条。
“怎么样,我就说了来这家店吃不亏吧”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睛,却发现对方已经把脑袋快要埋进碗里的洪文秀啧了一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低沉语气喃喃自语着。“笨蛋,都不夸夸我”
从小到大一直呆在巴城,陈伟国本就对辣没有任何抵抗力。三下五除二把整碗面消灭干净,他满足地放下碗用手帕擦拭着嘴角的面汤。“太爽了早知道这种面食如此美味,当初老四请我们去吃面那次我就不该推说肚子痛。”
翻动着大脑中的记忆库,正一根面条一根面条细嚼慢咽的洪文秀有些不确定道“提督你说的,是你以前学校里的舍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叫王志对吧。”
“对啊,眨眼也快一年了。”揉着有些发胀的小腹,陈伟国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想来,老四其实是我们中条件最差的一个。既没有钱,也没有地位,更没有人脉。除了跟夕张老师以及赵学姐私交不错,他也就和吴司令有些交情了”
“那还叫条件最差能和海军部司令说得上话的就没几个人好吧”直接给了对方一粉拳,洪文秀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要是能和吴司令说得上话,现在起码也是高级参谋好不好真是有眼无珠,在学校呆了四年愣是没发现人家的真实身份”
面对女人的指责,男人也是一脸委屈。在当看门人期间,吴一辰就以年纪大嗓门大和脾气大而著称。也只有因为参与夕张实验常常晚归的王志,为免被关在宿舍楼外才特意去交好他。像自己这样的出身,没去刁难报复当时还无权无势的吴老头已经很难得了。“好啦,别在那嘀嘀咕咕了。”发现洪文秀似乎有些不甘心,陈伟国笑嘻嘻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我听说老四没有借用吴司令的关系,反倒去当一个代理人。如今他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呢”
知道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去当代理人,社会经验丰富的百灵鸟长叹一口气。“如果他在北方战区,说不定还活着。我记得不久前那次重樱突袭时,听说中部和南部战区的代理人伤亡惨重呢”
连自己舰娘都知道的消息,陈伟国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用手拍打脸颊把无济于事的担忧赶走,他看了眼依旧拥挤不堪的走道与桌边表情越来越不好看的男子识相地拄着拐杖站起身。“你不是想看看姐妹们还安好吗走吧。”对着洪文秀使了个眼色,他举起另一只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命运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奇妙。当陈伟国正感慨着王志的下落不明时,距离并州千里之外的巴城,同样有人很关心他的情况。
“不知道”面向窗户之人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听起来就像影视剧里涂脂抹粉的公公。“你是想告诉我,你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都无法确认那支部队的具体方位吗”
对方的口气,平静得宛若在念工作报告。但越是如此,站在桌前的中年人越是紧张。多年混迹官场的经验告诉他,此时只要说错一个字,带给他的都将是杀身之祸。“非常抱歉,局长”鞋跟叩击地面昂起头,他故意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之前因为深海和重樱的连续袭击,南方地区的雷达网被破坏得十分严重。加上新招募的数据分析师”
“秦语驰”打断了已经满头冷汗中年人的解释,回过头的男人用轻柔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气一字一顿道“我不喜欢解释,因为解释就是掩饰。我,需要结果。”踱着碎步绕过办公桌,身穿将帅制服的俊俏男子在对方面前停下脚步。因为身高的原因,正视前方的秦语驰只能看到他头顶的浓密黑发。“你明白吗”
“不呃明白,明白”条件反射想要推脱,突然想起某个不妙传言
命运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奇妙。当陈伟国正感慨着王志的下落不明时,距离并州千里之外的巴城,同样有人很关心他的情况。
“不知道”面向窗户之人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听起来就像影视剧里涂脂抹粉的公公。“你是想告诉我,你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都无法确认那支部队的具体方位吗”
对方的口气,平静得宛若在念工作报告。但越是如此,站在桌前的中年人越是紧张。多年混迹官场的经验告诉他,此时只要说错一个字,带给他的都将是杀身之祸。“非常抱歉,局长”鞋跟叩击地面昂起头,他故意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之前因为深海和重樱的连续袭击,南方地区的雷达网被破坏得十分严重。加上新招募的数据分析师”
“秦语驰”打断了已经满头冷汗中年人的解释,回过头的男人用轻柔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气一字一顿道“我不喜欢解释,因为解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