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呜呜呜……”石轩辕闻言,心头大宽,连声道好,身心放松,失声而泣,仰天而倒。
众人一拥而上,或扶起石轩辕,或捆绑吴智平。
真正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了。
杀狼寨的虎男虎女们,个个激动落泪,欢天喜地。
“这下可好了,石总终于可以昭雪了。”夏战泣声大吼,甚是兴奋。
郝新琴滴着珠泪,哽咽地说道:“我就说过,能从梅花楼里救我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大汉奸?石总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魏子,哭吧,哭吧,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哭出来吧。今夜,咱们就可以救人了。等大哥出来,咱们的杀狼寨又壮大了,他那里还有田七和老烟枪等二十多名士兵,加上吴府的愿意加盟杀狼寨的十条大汉,咱们就有四十多人枪了。我相信,杀狼寨又会象当年的锥山支队一样,很快地壮大起来。有人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咱们现在就象星星之火。”古相劝,掏出手帕,为他拭泪。
“好,今夜救人。救人。”石轩辕这次摔倒,站立不稳,那是因为太激动了,身心一下子全放松,反而出了一身虚汗。他噙泪点头,喃喃自语,恍然若梦。
古雅娇分开他,吩咐众人打扫战场,清理死尸,提水将血迹清除干净。普光又打开大门,发现吴国豪、吴江父子及吴府的保镖都很紧张地站在副楼大门前。
石轩辕拭干泪水,走出来。
吴国豪紧张地说道:“贤侄啊,动作挺快的。刚才,老夫担心死了。”他将拐杖一扔,伸手握住了石轩辕的手。
石轩辕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在抖,便劝慰地说道:“伯伯放心,今夜,我们就送你一家人离开。但是,辛苦伯伯走地道,走地下管网。你的财物,可能很多会带不走。现在,你去让收拾一下。另外,你要清理银行存款。否则,你一旦离开了东水城,鬼子就会封存你的银行帐户,封存你的家财。”
吴国豪激动地说道:“贤侄啊,钱财乃身外之物,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身自由。老夫身在东水城,却如过着地狱地般的日子。老夫的一举一动,鬼子都在监视啊!老夫一旦有了自由,宁愿做个山野村夫。另外,老夫在银行已经没有存款,自南京迁来,老夫就一直想着逃走,所以,一直不敢在银行里存钱。”
石轩辕松开吴国豪的手,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走,咱们的婚宴照办。热闹一下。吴智平这个大汉奸,咱们暂时不能处死他,他对我还有作用。”
吴国豪激动地点了点头。
众人清理完毕,一会重新举办婚礼。
降龙说道:“我这个新郎当得也太短暂了。”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郝新秀脸红至耳,本想掀开红盖头,给降龙如此一说,倒不敢掀开红盖头了。
石轩辕看出了端倪,笑道:“那就两对一起办。你们两个的新郎新娘服也不用脱了。”
“哈哈哈哈……”
“好啊!好啊!”
“对对对,两对一起办,给咱们杀狼寨多生点火种,抗战事业后继有人。”
众人大笑起来,有的随即调侃起来,有的拍手叫好。
气氛相当热烈,呼声也很高。
郝新琴和古雅娇从楼上扶着刁永美走下来了。
“不……不行!我……我……以后不能生了……呜呜呜……”郝新秀急了,掀开红盖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接着失声而泣。
众人的心,骤然阵痛起来。
因为现在这帮人,大都知道郝新秀被鬼子逼迫到梅花楼的那段经历,当时,郝氏姐妹的丈夫和小孩,都给鬼子弄死了。而今,郝新秀说她以后都不能生了,作为女人,不能当母亲,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挨千刀的小鬼子,老子见一个宰一个。”
“新秀妹子实在可怜。”
“以后,咱们也不能放过女鬼子。”
郝新琴急急过来,扶起郝新秀,姐妹俩相拥而泣。
降龙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他呆住了!
石轩辕红着眼眶,走过来,对郝新秀说道:“郝姐,别伤心了。今夜,咱们就替你报仇雪恨。反正,有机会抓到鬼子,就让你先拿鬼子开刀。”
武宫亦雄过来,说道:“郝-小-姐,别担心,我是医生,我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嗯!不要耽搁新郎新娘了。来,大伙高兴起来,拍拍手,鼓鼓掌,唱唱歌,跳跳舞,祝贺永美妹妹步入新的人生阶段!”郝新秀心里好受些,点了点头,转身面向大伙,泪中带笑,领头为新郎新娘鼓掌。
“啪啪啪啪……”
众人鼓掌起来。
古雅娇为刁永美披上了红盖头。
夏战推着古雅观走到刁永美的身边。
“吴伯伯,我父母去世得很早。从小,我和妹妹一起长大。我们兄妹俩是不夜天夜总会的戏子,但是,我们古家班在上次营救石维华的行动中,其他人都牺牲了。现在,在座的长者,只有你一个。永美的父亲是刁速贵,你知道刁速贵是什么样的人。他就算知道我和永美在此举办婚礼,莫说他不会来,就算来了,也会抢走永美的。所以,我们没有告诉他这起婚事。我……这次婚事,三拜天地,可是没有老人,所以,我希望能认吴老前辈为义父,让我和永美拜完完整的三拜。因为你是石维华的岳父,也是轩辕兄弟的亲人。”古雅观走到刁永美身边,又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