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子叹道:“这江二爷是条汉子。”
柳夫人扫他一眼:“多出息!还夸他呢!”
又看向女儿:“别哭了,打今个起,你哪也不许去,就乖乖的待在房里,面壁思过。”
柳夫人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嘴里依然骂个不停。欧阳子被她啰嗦的心烦。
“行了行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瓷片都跪了,还不解气?你看刚才跪在瓷片上,面不改色,没事人一样,够爷们!”
若不是他起身的时候,地上有一摊血,柳夫人也没发现他跪在碎碗上。
“话说回来,你不该让他再跑那一趟,小两千里路呢!婚期那么近,赶不回来怎么办?到时候不见了新娘,如何收场?”
柳夫人撇撇嘴:“他那个老娘那么厉害,不磨磨他们的性子,就你闺女那傻乎乎的样,还不给欺负死?”
一个秦墓生,够让她头疼的了。这个傻丫头,也不让人省心。
柳夫人忽然红了眼框,“都怪我,也没给你生出个一儿半女来,说起来你是神医,自己的媳妇儿都生不出孩子来,让人家笑话你。”
欧阳子拍着夫人的背,“我比你大那么多,生不出孩子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咱们有仨孩子呢,有文有武,还有文武双全的,个顶个的有出息,别人羡慕咱还来不及呢?谁会笑话?真要笑话,那是他死脑筋眼皮子浅,看不见咱过得多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