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后,韩健微服出宫,身边带着的随从也算不得多,由大西柳安排他在城中的行程。
到了洛夫人所居住的院子。韩健还没进院子,洛夫人却已经得知情况迎出门口,恭敬磕头迎接,身子伏在地上显得无比虔诚和恭敬。
“夫人这是作何?起来。到里面叙话。”韩健以傲人的口吻道。
洛夫人闻言起身来,却不敢抬头,仍旧矮着身子,韩健不说什么走在前,洛夫人紧随在其后。等韩健和洛夫人一前一后进到院子里时。大西柳在门口吩咐让人把院门关上,对于院子周围保护起来,并不打搅韩健与洛夫人单独会面。
韩健与洛夫人之间有过什么事,旁人不知,但大西柳作为情报体系的首脑自然是知道一点的,她知道自己的干娘不但是韩健麾下的臣子,同时也曾以身体献之。但韩健跟洛夫人之间也不过是露水的情缘,自始至终也只有一次而已。
韩健到了院子里,打量一下四周,院子虽小。但五脏俱全,以他之前的安排,洛夫人是单独居住在这里,身边别说是属下,连个丫鬟都没有,每天餐食是由大西柳安排人送来,洛夫人在院子里好像被软禁一样,连门都出不去。
“夫人回到京师之后,未曾前来拜望,倒是朕的怠慢。”韩健背对着洛夫人。说道。
洛夫人手搭在身前,欠身道:“陛下如今乃是九五之尊,掌管着天下人的命运,妾身岂敢劳烦了陛下?”
韩健转过身。笑看着洛夫人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你我之间虽为君臣,但也不能忘义。”
说着,韩健起身上前,洛夫人在院子里显得有些局促,正不知该如何面对时。韩健已经伸手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此时她好像窒息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
“怎么,夫人怕了朕?”韩健挑了挑眉毛问道。
“不……不是。”
说不是,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她身体已经有些颤抖,以前她在韩健面前还能虚以委蛇游刃有余,但那时韩健不过是东王而她仗着背后有家财万贯,还有无数人为她效命,有那本钱。但到了现在,她已经是孤家寡人,韩健也贵为天子,只要想让她死,她连下一刻都活不过。
韩健笑了笑,伸出手一把将洛夫人的衣带扯开,意思很明显,洛夫人心头的恐惧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她知道韩健前来不单单是为跟她商量事情,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难以适应,毕竟隔着一道院门,外面就有无数的兵士和她的干女儿在等着,她怎么也有女人怕羞的天性在里面。
“不妨到里面去,呜!”
因为韩健欺身上前,洛夫人只得好似求饶一样说了一句,但这种话显然不会得到韩健的任何怜悯,韩健的举动也进一步放肆,到后面洛夫人感觉到一阵寒冷,因为身上的衣衫基本都已经落地。
还是寒冬之中,洛夫人立在寒风中有些发抖。韩健反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旁边的石凳前坐下,未得韩健吩咐,洛夫人也不敢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只能是边颤抖着边问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韩健冷冷一笑道:“夫人此举未免有些扫兴了。朕本来念着夫人的好,想与夫人一续前缘,但谁知夫人却好像并不太顾念旧情。”
洛夫人听出韩健话中的淡漠,这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信号,此时她也忘记了寒冷,直接跪在地上,膝盖无衣物相隔接触到冰冷的地面,磕头道:“臣妾不敢……”
韩健道:“夫人还有何不敢的?就算朕吩咐你安心在这里居住,将来还可以赐予你想得到的一切,你还是不信于朕,暗地里与外人联络,难道你以为事情做的巧妙,朕就全然不知了?”
洛夫人吓的有些三魂不见七魄,赶紧磕头谢罪,韩健却突然站起身,将她扶起来,道:“原本朕也想惩罚于夫人,不过想到与夫人的一段旧情,还是于心难忍,如今朕心头也难以取舍,不知是该前事不计,还是宽宥了夫人。就看夫人是否懂得为臣之道了。”
洛夫人原本是极为聪明的人,听到这种话也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主动将身子靠过来。
此时的她心头满是悲哀,以往可以凭靠背后的势力为韩健所用,现在却也只剩下女人最后的本钱,就连这样,也仅仅只是得到韩健的“宽宥”,不会得到其它。
韩健也不再客气,而他也没有进屋的打算,就在刺骨寒风中将洛夫人最后一点尊严所瓦解。他显然也不想跟洛夫人这样的女人有任何的温存,等到一切结束后,韩健只是稍微整理了衣衫,而未得韩健允许的洛夫人甚至连地上的衣服都不能捡起来,全身打颤中嘴唇已经冻的发白。
韩健道:“就请夫人到里面叙话。”
洛夫人如蒙大赦,衣服也顾不得捡起来,跟在韩健身后到了屋子里。
韩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局,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却是很温暖,看起来大西柳还是很顾念旧情,对这个曾经的干娘照顾的很周到,甚至连洛夫人跟外界传递消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非旁人的奏禀,韩健甚至还不知有这么回事。
韩健在火盆旁坐下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洛夫人,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