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之后。守备军将士算是有了战场上的经验,以后再发生战事也能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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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健将军功拟定完,却还是想着女皇的事。这些天,令他最烦忧的还是女皇的下落。
他很清楚,到了十天期限之后,女皇仍旧不露面,朝廷那些官员肯定要闹事,他不弹压,就可能造成江都政局的混乱,他若是弹压。可能带来的后果更严重。
而女皇回来。对他来说也并不一定是好事,那将意味着他跟女皇会有权力上的争斗。而女皇当时是负气而去,这次回来,难免也会追究他求婚如此大不敬之事。
韩健心中不免感觉烦躁。不管女皇回不回来。他是否以武力弹压。到最后都会造成对他不利的局面。反倒不如当个奸臣,就算是为天下人所骂,那又如何?他的生活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
便在他感觉不知如何拿捏的时候。法亦和韩昭氏匆忙从外回来。
她们也是在得到韩松氏传信之后,得知女皇并未入蜀之后,从江水一代赶回到江都城。
&儿,你二娘和三娘去了几天,怎的还没消息?”
东王府正厅里,韩健出来迎接两位“长辈”。不过论心理年龄,这两位“长辈”也只是两个小妹妹而已。
&概还未寻到陛下。”韩健随口道。
韩昭氏蹙眉道:“健儿,为何我和你师傅用了那么多人手去找,一点消息没有,而你却能探听到陛下的下落?还是……你也派人出去了?”
&娘想说什么?”韩健皱眉问道。
&儿,你现在也算是长大,成家立室了,有些事你不该隐瞒。我们也是为你了好。”韩昭氏叹口气道。
韩健苦笑摇摇头,从他开始“长大”,他的这些姨娘已经感觉出韩健看似年轻,却有很多“秘密”,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手段”。
&娘多心了。九娘和师傅刚回来,先休息一下……大概这两天,二娘和三娘会有消息传回来。”韩健道。
韩昭氏摇头道:“不用了。我和你师傅马上要走,你将你得到的消息告知于我们,我们也好去找寻陛下,人多也更方便找寻一些。”
韩健起身道:“九娘这么着急便走?刚回来,何不休息一两日?你们走了,要是有什么消息,需要再派人去找寻,怕是有所不方便,要不……师傅先留下,也好能随时有所调度?”
韩昭氏看了法亦一眼,她明白韩健的意思,现在女皇失踪的事毕竟是秘密,韩健要派人去找,只能派知道情况的人去,派官员或者是军将去都不合适。要是她和法亦再去,要是女皇那边有了不同的行踪传回来,韩健没法调动人手。这时候留下一个知情的帮手,应该会有好处。
&好。劳烦师妹留下。”韩昭氏对法亦道。
法亦微微点头,又看了韩健一眼,她能觉出韩健留下她的目的不简单。显然韩昭氏现在没多想。
韩健马上将他所知女皇的行踪告知了韩昭氏,韩昭氏马上风尘仆仆离开。
韩健亲自送韩昭氏出门,送走了韩昭氏,再看一眼法亦,韩健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
法亦十年如一日,仍旧是一副出尘而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不过这也是他最开始所牵挂之人,法亦离开那几年,他心中也无时不牵挂。可他也清楚,法亦的心终究不是要跟他长相厮守,也只是当他是个孩子而已。
&傅……”
&里面说话。”法亦声音稍微一沉,转身往东王府里走。
韩健随在后面,回到正厅,有丫鬟正在收拾茶具。韩健挥手屏退了丫鬟,与法亦坐下。
&傅这几个月辛苦,不妨先到内院去休息休息,健儿两次大婚,都来不及给师傅您敬酒。”韩健道。
&不饮酒。”法亦冷冷回了一句。
韩健道:“那敬杯茶也是应该的,感谢师傅这么多年的教诲……”
法亦打量着韩健,目光有些冷淡,道:“当日陛下离开之日,你跟陛下谈了何事?”
韩健一怔,他没想到法亦还在纠结这问题。现在女皇没露面,当日他求婚的事,也只有他和女皇二人知晓,他不说,暂且没人知道。
&傅怎又如此问?我跟陛下,并未深谈……”
法亦叹口气道:“你前几日在陛下寝宫所作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韩健苦笑一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本来当日他也是一时郁结加上一时冲动,现在想想,他也只是将那女子当成是女皇的替身了。
&傅……您是如何知晓?”韩健问道。
&和你九娘回来,先去了陛下寝宫那边……健儿,你如今已经成家立室,很多事应该很清楚。你虽然身为东王,但也不能恣意妄为,名节事关女子一生命运,你如此乱来,可是连基本为人处世的道理都不顾?”
韩健被法亦教训,也不说话。
法亦毕竟曾是他师傅,虽然学问上,他并非是承自法亦,但在剑法和武功上,法亦却是他的授业恩师。作为师傅,教训他几句他也能接受,关键是他从来都对法亦有“觊觎”,这种事法亦来教训他,他总是感觉心里别扭。
韩健突然道:“那师傅……可是有想过,下嫁于我?”
&说什么?”法亦脸色登时很难看。
韩健长长叹口气,道:“师傅可还记得当初你离开江都时,徒儿所说之话?师傅当时一定以为徒儿不过是年少无知,所说之话很快便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