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的是清姬吗?”薄野翎不解“她为什么不让你们见我,那你们偷偷跑来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有宁次在才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呢。”她嘻嘻笑着,然后又想到什么一样皱眉“不过那个小公主好像想要留下你,凯老师和大名说了几次任务结束要带你回木叶都被大名不轻不重地打回来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已经跟村子报告了,火影大人一定有办法的。”
宁次时刻注意着周围,听到两个女孩的对话也没说什么。这几天他出入大名府看到的总比天天要多一些,火之国都城里的民众因为知道精灵会来,似乎从前段时间起就非常期待,可是精灵来了却半路被劫,到了之后又一直处在病中,好几个医生都来回出入了大名府,于是民间便渐渐流传起精灵重病的消息,一时间又爆出大名儿子曦大人就是劫走精灵的人,顿时民怨不平。
其实非常奇怪,就算精灵这个词平时在流传时总会或多或少的带些离奇的神话色彩,可流传毕竟是流传,就算民众对大名二子的作为有所不忿,但激起民怨也有些夸张了。宁次调查了一下,才现都城里有着为数不少的关于精灵的宗教,这些很多年前在精灵消失后一度失去踪迹的宗教复辟归来,还利用精灵的热度建立起了狂热的宗教信仰,致使作为象征存在精灵被神化,才导致了目前的民怨。
在舆论的推波助澜下,大名二子的名声越来越糟糕,一切生得都理所当然,也太理所当然了。
“总之,你好好养病,不要担心,我们就在外面。”天天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堆,伸手又从忍具包里掏出一颗糖来放到薄野翎手心“小李还在外面等我们,我们要先走了,阿翎。”
薄野翎点点头,看着天天站起身来,又望向始终未一语的宁次。
白眼的少年接收了薄野翎的目光,刚准备转身的动作一顿,也顺着天天的话尾说了一句“我们就在外面。”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既没显得多郑重也没显得多认真,可是薄野翎微微怔仲,一直萦绕在心里的那种不安奇异的消褪了下去。银的少女坐在床榻上,带着病色的脸弯出一个微笑来,轻言细语却又像带着满心信任“好。”
真是太奇怪了,之前身着华服的清姬认真的跟她保证会保护她的时候,薄野翎仍觉得不安,可是天天和宁次从头到尾没说什么保护,只一句他们在外面,薄野翎就莫名的觉得安定下来。
薄野翎看着天天和宁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糖果。
接下来的两天薄野翎就一直由清姬陪着了,那个黑的女孩子刚开始对薄野翎很感兴趣,后来看薄野翎一直在生病没法陪她玩,才又转移视线到木叶的忍者身上。可即使如此,她仍是固执的把薄野翎留在她那里,也不放薄野翎和其他人见面。
早上的时候清姬总会起得更早些,她或是兴高采烈地摆弄着刚采来的花,或是半倚在软塌上认真看书,不过持续不了多久,她就会有些厌倦地抛开花枝和书籍,重新拿起她那把镂空的小竹扇,无所事事地起呆来。
薄野翎经常看见有侍从送来各种新奇的玩意,不过清姬喜新厌旧的度极快,那些玩意摆弄不了多久就会被收进深深的柜子里。
后面几天,薄野翎感觉好些了,清姬就高兴地拉她到庭院里荡秋千玩,秋千荡得老高老高,清姬的笑声也清脆如铃响,玩得跟一个孩子一样。偶有一次撞见宁次和小李,清姬让侍女陪着薄野翎,自己上去不知道说了什么,薄野翎只能看见宁次冷淡的眉眼和朝她微微点头的动作,没一会儿清姬就走回来“那个白眼睛的家伙是你的朋友吗?说话真讨厌!”清姬气呼呼地这么说,话语一顿,又问“那家伙什么星座啊?”
“清姬大人。”没等清姬气完,一个侍从从亭廊靠近,叫了清姬一声,清姬脸上‘我凶’的表情一秒切换回气质优雅的公主殿下,她用竹扇点了点下巴,矜贵地回道“嗯?”
清姬被大名叫走了,薄野翎也被侍女半强迫地送回房间,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抠着榻榻米玩,临近傍晚才现门扉响动的声音。薄野翎回过头,却看见三个黑衣蒙面的奇怪家伙从门口钻进来,又顺势带上了门。
“精灵大人。”那三个黑衣男性语气十分恭敬,稍快的语带着隐隐的殷切“请您不要惊慌,我们是来救您的。”
“?”薄野翎微微歪头“你们是谁?”
为的男性几步接近了毫无防备的薄野翎,诚恳地低声回答“您的信徒。”
什么?
薄野翎刚想反问,门扉却再次被推开,刚从大名那里撒娇卖萌回来的清姬表情一滞,手指下意识地扣紧了门“你们……”她刚想大声呵斥,引来附近的守卫,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已经迅接近并打晕了她。
“怎么办?”那名打晕清姬的男人回过头问他的同伴。
“一起带走。”抓住薄野翎手臂的男性果断回应,而后捂住薄野翎的嘴将其抱起“失礼了。”
2.
“你是谁?”薄野翎站在不小的客厅里看着离她三步开外的白袍子老者,之前带她回来的那三个男人在到达之后很快离开,连清姬也一起带走了“清姬呢?”
“我是您的追随者。”那名白袍子的老者神态恭敬,那双已经老去的眼睛却不乏睿智和虔诚“是始终信仰着您会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