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好狗不挡道,”
喝声中,向天亮脸带杀气,身子一侧,闪电般的朝肖剑南撞去。
肖剑南心里一凛,知道挡不住向天亮,使仓猝的退到了一边。
向天亮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从清河市区通往滨海县的公路上,一辆警车在疾驰。
开车的是邵三河,向天亮坐在副驾座上。
“天亮,不对头啊,”
“你闻出味道來了,”
邵三河道:“昨天晚上我请肖剑南喝酒,就感觉他怪怪的,回來后我琢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整得我醒了大半夜,”
向天亮哦了一声,“我猜猜啊……肖剑南那家伙,一定在谈我,”
“咦,你怎么知道的,”邵三河奇道。
“你听我说啊……”
向天亮一口气,把六个蹊跷说给了邵三河听。
邵三河听完,马上就有了判断,“天亮,他们……他们在查你,”
“对,他们在查我,而且这几天想把限制在清河,不让我回滨海去,”
沉默了一会,邵三河道:“你我一体,查你,就等于在查我,”
向天亮苦苦一笑,“我想过别人会整我们,就是沒有想到,会是自己人整我们,”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三河兄,你要有思想准备,”
“什么思想准备,”
向天亮道:“对不起,这一次可能要牵连你了,”
“哈哈……”邵三河大笑起來,“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之间用得着‘对不起’三个字吗,”
点了点头,向天亮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在查我的同时,一定也在查你,乘着这次我们都在清河开会的机会,他们一定派人在滨海暗中调查我们,”
“你说,杜贵临遇袭的事,会是什么人干的呢,”邵三河问道。
向天亮微微的一哼,“当然不会是他们干的,”
“是有心人干的,”
“对,”向天亮凝重的说道,“三河兄,我是这样分析的……咱们在滨海得罪了人,人家企图报复于你我,便通过关系找到了一股足以毁灭你我的力量,这股力量对省委施加了压力,江厅长知道后,将信将疑,毕竟是人心隔肚皮嘛,于是江厅长决定在调离东江省之前,动用自己的先下手调查,如果你我有问題,江厅长就有充分的时间和我们划清界线,如果你我沒有问題,江厅长就能及时的展开反击……而我们的对手呢,知道你我即将被查,便决定抢占先机,抢在你我被查之前,把我们掌握着的关于他们的证据和材料夺回并销毁……就这样,针对杜贵临的袭击就发生了,”
邵三河点着头道:“我基本同意你的分析,但愿杜贵临平安无事啊,,”
向天亮叹了一声,“可惜,咱们掌握的东西都沒喽,”
原來,向天亮和邵三河在滨海联手之后,和县委常委班子里的众多新老成员斗來玩去,掌握了他们违法乱纪的大量证据和材料,原县委副书记李璋,原县公安局长王再道,现任县纪委书记徐宇光,现任常务副县长姜建文,还有现任县委统战部长黄磊、现任县武装部长许贤峰、现任县委办公室主任高永卿……,大量的证据和材料,都交给杜贵临保管。
杜贵临将大量的证据和材料存放在自己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这应该就是杜贵临遭到袭击的原因。
邵三河道:“天亮,现在看來,你凭空冒出來的两次两百二十万,也是人家的精心策划啊,”
向天亮望着前方,“是啊,山雨欲來风满楼哟,”
邵三河又道:“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证据和材料藏在杜贵临那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