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的是一股庞大的力量,托起了他的剑,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斩进去分毫。
我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这一剑,我体内残存的药力,根本无法全部炼化。叶天泽目光平静,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不就是觉醒境吗?
话音刚落,叶天泽双手一甩,夹在他双手间的那把剑,顿时被甩到了一边。
如果不是惯性的力量,让那把剑斩在演武台上,将演武台斩出一丈长的沟壑,人们还以为是叶天海在放水。
可事实上不是,演武台不但被斩出了沟壑,而且这沟壑还在不断的蔓延,将整个演武台斩的龟裂。
不等叶天海把剑从沟壑里拔出,叶天泽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在众目睽睽之下,服下了一颗血红色的丹药。